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按照坊间传播信息的速度,在所有武道修炼者看来,只要多少是和这圈子有关系的,那几乎是不会不知道这件事的。
邢志飞太厉害了,宗师之下无敌手,他的一拳一脚,尽显一种宗师的风范在里面。
如山岳震落,如大海狂奔。
所谓高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华夏境内最宝贵的就是拳术的心法,而以南方武道界的情况,这种心法绝度是十分珍惜的。
加上,邢志飞是海外青帮三大宗师之一韶鹤峰的弟子,尽得韶鹤峰的真传。
“邢志飞好像也不过三十岁吧?太恐怖了,三十岁不到就已经是半步宗师,听说比当年的韶鹤峰都要略胜半筹。”一些早已经在湾岛听说过韶鹤峰威名的老武者感叹不已。
“当年我去湾岛探望亲人,韶鹤峰已经在三十多岁的年纪踏入武道宗师级别了,按照这势头,不出一年,邢志飞可以超越当年韶鹤峰的威名。”
“邢志飞是韶鹤峰的大弟子,境界没有达到真正的武道宗师,但是即使华夏境内的武道宗师遇见了,也不一定能够杀死他。”
“邢志飞已经如此恐怖了,韶鹤峰呢?他现在应该有五十岁了吧?过了二十年,他的境界到底达到何种程度去了?”
南方所有的武道修炼者都是心中凝重而惊叹,他们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
得罪一个武道宗师,绝对是一种找死的行为。
“这半个月时间都过去了,这个陈大师怎么还不来?难不成他怕了不成?”不少武者暗自摇头叹息。
他们一点都不期待,毕竟以东海地下擂比的情况来看,这个陈大师,再强,也不过初入武者的范围而已。
邢志飞这么在这里“公开”替自己的师弟报仇,这仿佛有点杀鸡用牛刀了。
而更多的好事者,只是想看看,这个陈大师到底是怎样的背景,是怎样一个人。
毕竟连韶鹤峰的二弟子都敢杀,这种人,要么就是头脑发热,要么就是找死,要么就是背后有大背景。
……
“陈枫还没有下山吗?”
此时,平翁县明阑集团的度假村上,张义平着急的问道。
张义平脸上原本极为威严的气质,一张脸上因为这大半个月来不断在深川和秦岭奔波,令得他的脸上憔悴了很多,整个人就好像老了二十岁的样子。
大半个月了,自从知道自己的女儿张秋仪得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病之后,张义平动用了一切关系请来了全国最有名的医生,但是奈何,自己的女儿却在一天天的削瘦,皮肤发黄,心跳减慢。
张义平是圈子外的人,但是他见识过陈枫的风水算命。
他本身就是相信科学的公家的人,当然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但是陈枫的那一次唯一的为他批命,却是真的中了。
当时陈枫让张义平一个月不要出门,没想到那一个月真的发生了大事,所幸自己休假,否则承担责任的就是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这么相信陈枫,他甚至知道,根据警员小李所说,张秋仪即使昏迷之前,都说不要告诉陈枫!
作为父亲,他当然知道张秋仪对陈枫是什么一种情愫,也正因为这样,直觉告诉张义平,张秋仪的命,也许就只有陈枫可以救!
“张局,很抱歉,山上太危险了,没有陈先生的吩咐不能上山。”许明志有些嘘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