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面钟小术的小日子过的很是清闲,不用干活,不用早起,只要服侍……那什么就好了。
钟小术捏着小橘子,悠哉的吃着,好感度到了95 ,只有五点了,想到这个心里就是雀跃。
公子不忘提醒:“半个月了,你要记住太子给你下的毒药。”
“嗯,知道。”钟小术淡淡的点头,可是心里瞬间有种酸涩的感觉,还有半个月就离开这个世界了吗?
日子过的清闲,这日,凌言策从外面回来,脸色不是很好,行色匆匆的回府,吩咐道:“傅伯,让所有下人到大厅!”
凌言策行色匆匆,让钟小术很疑惑,心里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丞相府很大,下人也挺多的,一个大厅跪满了了仆人,婢女,小厮,边上还有府上的侍卫围着,似乎是防止什么人跑了一样。
下人们都感觉到了害怕,这是怎么了?
凌言策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上座坐下,而钟小术也跟来,站在他身后。
凌言策的眼神扫过下首的下人,朗声道:“本相发现有的人就是大胆,居然敢混进丞相府,那么应该要做好碎尸万段的准备。”
下人一惊,这是有奸细吗?
他们想四处看看是谁,可是在凌言策的威压下,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动,生怕这祸端会惹到自己身上。
“傅伯,点上。”
傅伯拿出了一个血红色的香,插在小香炉里点上,立刻缕缕青烟出来。
凌言策:“这是本相让西域送来的引毒香,是细作都是被毒药控制的,中毒者闻了此香便会如毒发般痛苦。”
本来毒药是控制细作的,可是现在却给了他找出奸细的突破口。
钟小术猛然睁大眼睛。
香味已经渗透在空气里,有一个婢女脸色变了,而钟小术也是脸色微白……
凌言策的瞳子冰冷无比,他到是看看在这引毒香下,谁还能遁形。
殿内,一个婢女头低的很下,脸色苍白,汗如雨下,过了一会她身子忍不住颤抖,仿佛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啊!”终于她忍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地上,开始惨叫的打滚。
“啊,她是奸细。”
边上的下人都吓得四散开来,凌言策冷笑,果然情报没有错,很好,混进了府上那么就做死的觉悟。
“给本相拿下!”
一声令下,立刻作为的侍卫压制住了那个婢女,婢女脸色扭曲,这毒发作的滋味可不好受,在场只有钟小术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没有人注意到,钟小术脸色也很苍白,而且她额头开始冒汗了,她能忍住没有在地上打滚已经很不错了。
钟小术强忍着全身的疼痛,看了一眼那个婢女,果然没有错,是上次强行给她喂药的人,南余俦的人。
拿下了奸细,凌言策看着没有人有反应了,让傅伯给了一人十两银子压压惊,让他们下去了。
“大人,这个奸细怎么办?”
“砍碎了,丢太子府上去。”毫无温度的声线,话语就像恶魔一样,凌言策眼神凌厉,根本不需要深思,他就知道这个奸细是太子派来的。
那个婢女现在因为毒发作生不如死,她根本听不见凌言策说什么,侍卫将他拖了下去,乱刀砍碎。
凌言策似乎意思在上面,立刻回身:“刚刚有没有吓着你。”
钟小术听见他说让人把那女子砍碎,会不会被吓着,凌言策有点小担心。
可是回身,他看见钟小术眼睛微微闭着,身子靠着身后的茶几,脸色似乎不对劲,嘴唇毫无血色。
凌言策的瞳子变得幽深了,声音带着冰冷:“你怎么了?”
钟小术立刻回神,睁开眼睛有些躲闪道:“没,没有什么,就是早上吃多了橘子肚子疼。”
“肚子疼?”凌言策眼神划过她的小腹,可是为什么看着不像是肚子疼的样子。
钟小术眼角撇了一眼那支还在燃烧的香,她现在只求那香感觉烧完,不然她真的完蛋了。
凌言策是一个及其聪明的人,钟小术走神,他立刻察觉的顺着她目光看去,看着那桌上的香,凌言策心中怒意泛起。
“你以为自己很会撒谎吗!”凌言策上前一把抓住了钟小术的手,将她抵在茶几边角上。
“唔!”钟小术忍不住了,不小心痛呼了出来,脸色更加苍白,身子颤抖着,这个样子和刚刚那个奸细的反应一模一样。
凌言策瞳子如墨水一般晕开,幽深的眼神没有人能看懂,他死死的掐着她的手:“本相有没有和你说过,本相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属于过本相?”
凌言策的眼神中带着杀意,钟小术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从来没有用着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的。
“凌言策,你...你听我解释。”
凌言策冷笑,另一只手捏起了钟小术的小巴:“本相也想听你解释,可是你被喂毒药是怎么回事?你的主子到底是谁?”
这样冷漠的凌言策让她慌了,她也管不了疼不疼了,赶紧道:“凌言策,你相信我,我是被强行喂的毒,我从来没有背叛你。”
看着脸色惨白,慌乱解释的人,凌言策心中刺痛了一下,最后一把将钟小术推开:“本相不想听你解释,是不是奸细本相自然会查清。”
钟小术身子虚,直接被推到在了地上,她还想继续说,可是凌言策似乎没有要听她解释的意思了。
“来人,将她给我关进地牢里!”
“是。”
钟小术忍不住哭了,眼泪不要命的流,可是现在的凌言策冷漠的很,根本没有看见。
地牢,又是这种地方,上一次世界,她就是死在了地牢里,这次希望不会又重蹈覆辙。
公子:“术术,怎么办,现在还要五点好感,就五点了,你被关起来了。”
钟小术的身子没有刚刚那么疼痛了,有些力气的坐起身来,道:“放宽心,还有半个月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