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鸨正在补觉,刚梦到楼里来了两比花魁还美的美人,正乐呵的想着摇钱树时,一下被惊醒了。
“老 鸨,贵客来了。”厢房内被厚纱遮了外面的阳光,显得有些阴暗,而最阴暗处,站着一人影。
老 鸨一听这声音,顿时醒了瞌睡:“什么贵客?”
“少主让我转告,贵客的所有要求都请妈妈必须满足。”话音一落,厚纱轻轻一扬,阴暗处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人影刚一消失,厢房外传来小厮的敲门声。
陶安歌和翠竹被邀进雅间,小二上了好茶和糕点:“二位爷可要喝酒叫美人?”
“这还用问吗?”陶安歌冷眼一扫,在桌上放下一锭银子。
小二见财眼开,拿着银子安排去了。
没一会儿,老 鸨顶着厚重的头饰,粉扑的脸白,唇红白齿,翘臀一左一右的扭着进来。
“哎哟二位爷,这都还没到天黑呢,二位爷可真是心急。”老 鸨手里捏着个红色手绢,浸过特殊香味,有意无意的扫在陶安歌脸上,痒的她差点打喷嚏。
翠竹是一脸恶寒,差点露馅。
“两位爷可是慕名我们花满楼而来?咱们这花满楼名满天下,有最烈的酒最香的美人,不知二位爷可有看中的姑娘?”老 鸨绕着她们走了一圈,香味环绕。
陶安歌压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挺胸压着嗓音道:“老 鸨妈妈,你这可有未开包的?”
老 鸨一愣,随即笑道:“有,当然有。只是两位爷看着……”
“你看得没错,爷和弟弟都是第一次,这第一次可不想随便交给哪个姑娘,明白?”陶安歌装作是第一次但又一点也不小白的模样。
“明白明白。二位爷放心,咱们花满楼的姑娘定会包二位爷满意。”
“那就好。”陶安歌满意地点头,直接赏了黄金。
看到黄金老 鸨眼睛一亮,还真是不差钱的两姑娘。
老 鸨作为花满楼的妈妈,那可阅人无数,就算眼前这两姑娘贴着胡子装的再像,她都能一眼看出这两人是女扮男装。
就是不知道这两姑娘来这花满楼有何目的,还有刚才少主派人来传的话。
老 鸨掩嘴笑了两声,叫人赶紧去请姑娘来。
“两位爷,现在大白天的也不太合适,要不我先请两有经验的姑娘来陪你们喝喝酒?咱们花满楼的酒可谓是皇城数一数二的。”老 鸨搭着那充满胭脂味的手帕笑道。
陶安歌点头,算是默许了。
没一会儿,房里来了两姑娘,穿的……很暴露。
那姣好的身材和皮肤让她一个女人看了都着实羡慕的很,果然吃这口饭的人,对这方面的保养就是特别好。
“二位爷看看这两位姑娘怎么样?”老 鸨笑的一脸皱纹,给那姑娘使眼色,让她们好生照顾。
陶安歌扯了扯嘴角,尴尬地笑了下算是满意。
演戏演全套,为了不让老 鸨察觉出来,陶安歌顺手捏上了一姑娘的翘臀,那弹性简直没话说。
“哎呀爷您真心急~”姑娘娇羞,却把翘臀扭过来蹭她手臂。
陶安歌咽了口唾沫,她可是第一次来这些地方,差点没把持住。
她看了眼翠竹那姑娘,也是使劲的勾引着,然而翠竹羞的差点没把头埋地上去。
老 鸨笑看这一切,没说话。
陶安歌深吸口气,再这样下去自己非沦陷了不可。
她不动声色的将这姑娘往外推了下,说道:“老 鸨,你这两姑娘一看就是老手,就算要陪,也至少满足满足我们找点生手吧。”
“爷这生手是指?”老 鸨问道。
“刚开过包的。”陶安歌也不跟她拐弯抹角。
老 鸨听了,笑呵呵两声:“懂懂懂。来人,去把菊苑的那几个姑娘叫来。”
陶安歌眯眸,尚且满意的放了锭银子。
这两姑娘退下后,又来了四个姑娘,没刚才两个热情,头微微低头,一看确实是生手。
陶安歌扫过这四位姑娘,满意地放上黄金:“老 鸨,辛苦了,多准备点好酒来。”
老 鸨收了黄金,识相的起身应着。
老 鸨出去后,陶安歌让这四位姑娘入座,四位姑娘怯生生的叫了声爷。
“你们四个伺候过多少爷?”陶安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
“就,就一个。”四位姑娘答。
陶安歌挑眉:“伺候的可都是同一个?”
“是。”她们点头。
不是吧,这么好找?
陶安歌有点不敢相信,她让身后的阿墨把温宝画像拿出来比对:“可是这位?”
四位姑娘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均点头。
陶安歌一人给了一锭上赏银,又问道:“你们到这花满楼多久了?”
“一,一两个月。”
四位姑娘见这位爷一点都不像是来找乐子的人,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陶安歌不再说话,而是看向身侧的翠竹。
翠竹是一脸羞愤,事到这个地步上,真相已经很明显了。
她那温家婆婆为了宝贝儿子开枝散叶,在又不败坏温家名声的情况下,在青 楼里给他养了一堆女人呢。
只可惜,那温宝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在这些女人身上留下子嗣。
翠竹羞愤过后,一巴掌拍在桌上,吓的那四位姑娘身形一颤,以为是说错了话惹这位爷不高兴。
“你们可知道这人是谁?”翠竹瞪着她们问道。
四位姑娘面面相觑一眼,摇头,有个胆大的回答道:“我们菊苑的姑娘只服侍这位公子,这位公子似乎特别喜欢雏,菊苑的姑娘换了一拨又一拨。”
“那你们菊苑的姑娘事后可有喝药?”陶安歌问道。
“这倒没有。”
好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太过分了!”翠竹又是一巴掌。
这时,小二送来了美酒和饭菜。
这花满楼的酒确实是香,老远就闻到了浓烈的酒香味,让人直馋口水。
翠竹在发气,陶安歌充耳不闻,面对这四位美人,她对这一桌子的饭菜更感兴趣。
“陶公子,这儿的酒很烈,您少喝点。”阿墨见她掺了一杯酒,连忙劝阻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经常来这喝花酒?”陶安歌晃荡着杯中酒,又放在鼻尖闻了闻,真是好酒。
阿墨低头,还是劝了两句。
陶安歌边听着翠竹详细的问这些姑娘的情况,边看着杯中透亮的酒,犹豫着是否要品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