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暂时忘记了他的老婆,很乖的走到了连馨的面前,拉起连馨的手,露出大白牙道,“姑姑,不要难过了,我和嘛米陪你去找父王啊。”
话说,父王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连馨见小鱼儿都来安慰她了,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才没有难过呢。”
小鱼儿望向了南宫璇,眼神里明显写着,嘛米,你还说我装,你看姑姑也在装。
南宫璇在心底叹了口气,她能做的都做了,可是谁知道明王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再去给明王两个巴掌,让他好好的对连馨吗?
很多事,都是她无法控制的,她只能尽力的去做。
南宫璇跟着郭大叔去账房将这两年多来,天香楼的营业额都查了一遍,将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钱给取走了。
两年时间,一共赚了一百五十万,有这么多的钱,再去玄气大陆卷土重来,定然是没有问题的了。
而天香楼一口气失去了郭大叔这个主厨,自助餐和烧烤这两样最赚钱的项目,又没了一百五十万两真金白银,没有资金周转,加上各种问题也在同一时间暴露了出来,天香楼顿时就陷入了困境。
而原来那些在他耳边进谗言的阴险嘴脸们,在天香楼陷入困境后,顿时一下子就全都现出了原形,一系列的事情下来,真的是悔的程骏的肠子都青了。
可是,当程骏回过神来,想去找南宫璇的时候,南宫璇已经不见了。
南宫璇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除了那些原本就对她好,对她有恩的,其他人,她很少有心慈手软的时候,尤其是那些伤害她在乎的人的人。
南宫璇取走钱,带走郭大叔之后,将郭大叔安顿在了她收藏她那个哥哥的地方,这里很安全,她可以保证不会被搜查出来。
安顿好郭大叔之后,就开始带着连馨四处寻找明王,打听明王的消息了,可是找寻了一整天,也没有找到。
夜幕降临,南宫璇带着连馨回了明王府,可是明王依旧没有回来。
明王去哪儿了?
南宫璇将连馨和小鱼儿都哄睡着了之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偷偷的潜入了明王的房间,想进去找些有用的线索。
当南宫璇东摸西摸之下,竟无意中打开了一个开关,书桌后的屏风缓缓的移动了开来。
南宫璇,“……”密室?
是的,一间狭长的甬道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真的未曾想到明王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在自己的卧房里隐藏密室。
南宫璇警惕的朝里面走了进去,甬道的两旁只有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亮光,照亮着眼前的道路。
南宫璇走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才瞧见了一扇铁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在四周摸索了好几遍,也没找到开那铁门的机关。
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呢?
就在南宫璇疑惑不解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铁门那儿传来了轻微的声响,她的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急忙使出凤驰电掣,飞也似的从密室逃了出去。
而在她刚逃出去后,铁门就被打开了,一名戴着蓝色面具的男子出现在了铁门的门口,眸光深邃的望着狭长的甬道。
南宫璇好不容易跑了出去,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动,这古代的果然是没一个简单的,幸好她有凤驰电掣在身,否则还不被抓到,死无葬身之地了。
但是,那个奇怪的密室。
还有,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明王。
到底,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为何,为何她的心里竟开始惶惶不安了起来。
南宫璇不知道,也猜不出,她只是突然想搞清楚这些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已。
回到了连馨的房间,小鱼儿和连馨正在睡觉,南宫璇走过去,替两个小家伙盖好了被子,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边这样耽误着,其实她有些担心魏钦亡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后魏和西齐之间的战争进行的如何了。
一边要救自己的这些哥哥和穆寒御,另一边魏钦亡也有可能正面临着危险。
齐予觞和竹君寻都让她选择过,如果穆寒御和魏钦亡都有危险了,她只能救一个,她会救谁?
她从来没有回答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两个都想救,她不想看他们任何一个出事。
找不到明王,南宫璇的心里有些烦躁,先不说,明王房间里的那个密室有什么秘密,就是穆寒御这事也要找明王协调。
找不到他,时间又紧,看来她真的得另外想办法了。
反正也睡不着,通知了影过来保护连馨和小鱼儿,南宫璇连夜去丐帮分舵,查看他们今日收集过来的资料。
看完之后,她的心就更乱了,再怎么想冷静下来,也一时间无法冷静。
穆连萧还在搜索她救走的那个哥哥,穆连萧那个小皇帝,竟然因为找不到人而恼羞成怒,下令将她那些关在天牢里的哥哥,全都拉出来明日午时,在菜市口处斩。
这边乱也就算了,另一条消息,说是刚打探出来的消息,魏钦亡在两日前遇刺,如今身受重伤,陷入了昏迷,后魏节节败退。
南宫璇的心,乱。
真的好乱。
她还有四个哥哥被关在天牢内,明日小皇帝肯定准备着她去劫法场,她一个人就算再加上影,也不可能再重重包围下,将四个人安然无恙的救下。
而她不救下她的四个哥哥,她根本不可能赶去魏钦亡那边,魏钦亡受伤了,还陷入了昏迷,就算她帮不上忙,她也想去看看他现在的情况。
南宫璇屏退了上来向她报道的丐帮分舵的舵主。
一个人走到房间内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要是竹君寻在就好了,他在的话,她就不用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了,他肯定会帮她的。
竹君寻不在,她只能依靠自己了,没有时间了,南宫璇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将丐帮分舵主叫了回来,吩咐了他几句,让他明日带领丐帮弟子,到法场前制造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