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杀人?”
“对啊,我真的敢!”任云点头承认,看着赵海他妈说道:“杀一个是杀,杀一对也没什么区别!
三秒以内,要是你还不滚,我不介意把你也丢到楼下!”
“啊!”
赵海他妈简直要崩溃了,一声惨叫之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任云,万一……”
“记得上次的李斌吗?”任云轻轻地捏了一下赵爽的脸蛋,笑道:“走,下楼去看一下!”
赵爽怎会忘记上次,任云把副校长李斌从四楼上扔下来?
想到这些,赵爽稍微放心了一些,但心里还是很不踏实。
伯父这一家是纯粹的无赖,任云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还不知他们怎样才会善罢甘休。
“谁啊?怎么……我去,爸?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藏在角落的赵海,见有人从三楼摔下来,掉进了垃圾桶里面,走过来还想过来看一下热闹。
到了近前,从衣服上赵海认了出来,掉进垃圾桶里的人竟然是他爸。
赶紧扶着他起来,赵海骂骂咧咧的说道:“死没死?我可没钱送你去医院!对了……赵爽那个贱人,答应借钱了吗?”
病房内的那一幕,确实让赵海胆战心惊,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从今往后都不在招惹赵爽。
可是任云,赵爽离开不大会儿功夫,催债的人就给赵海打来了电话。
他欠下的赌债足足有几十万,如果还不了这些钱,他早晚也是被人砍死。
于是,赵海心一狠,还是要在赵爽身上搞一笔钱。
不过赵海是真怕了任云,便把他住在城中村的爸妈给请了过来。
“别提借钱了……那奸夫把我从楼上扔了下来!”
“当家的,你没事吧?”这时赵海他妈也从楼上跑了下来,扶着她丈夫,商量着对赵海说道:“小海,那小贱人的男人心太狠了……这钱咱们要不来,不然就得家破人亡了!”
赵海他爸被任云从三楼上扔下来,也算是福大命大,掉进了垃圾桶里,算是捡了一条命。
但他受伤不轻不重,估计也得在医院趟一段时间。
“爸妈,你们怕什么?这是艺校老师的职工小区,他还真敢杀人吗?”
赵海咬着牙,烦躁的揪了一把头发,只好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欠下一屁股的赌债……要是从赵爽这里搞不到钱,我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砍死街头!”
轰!
赵海的父母顿时一怔,他们这个儿子不成器,他们是一直知道的。
此时也顾不上训斥赵海,为了儿子也只好豁出去了。
这时,任云和赵爽恰巧从楼上走了下来。
赵海他妈眼珠一转,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道:“都来看一下啊,打死人了!”
“哎呦呦!我要摔死了!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
赵海心头一喜,爸妈还真有演戏的天赋啊!
他倒要看一下,在赵爽眼里是钱重要,还是面子更为重要一些!
刚下楼的任云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一家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是不一次性解决,还真是一个麻烦。
不远处停着两辆奔驰车,任云冲着他们打了个响指,双儿和任云的几个保镖,就从车里跑了下来。
“爸妈,你们哭的声音再大一些,吸引的人越多,对咱们……哎哎哎,你们是谁啊?”
“干嘛?放开我!”
“……”
赵海双眼盯着任云,这可是一个活金山啊。
只是赵海的话还没有说话,那些围观的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赵海一家三口,已经被拽进了车里。
之所以任云让双儿抓走赵海一家,就是担心他们玷污了赵爽的名声。
把他们带到没人的地方,看他们还怎敢嚣张。
“任云,别闹出人命!”
“真是善良!听你的,他们死不了!”
在赵爽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任云让她上楼等着,开着自己的车,便跟在了双儿乘坐的车后面。
双儿把车停在了东区的废砖厂,昨天就是在此处,大龙砍下了任健的两根手指头。
“赵海,看到这两根手指头,还有地面上的血迹了吗?”
“看……看到了!”
从一被拖到砖厂内,赵海便看到了地面上的血迹,以及被切下来不久的两根手指。
“昨天一个不如你嚣张的人,在我面前蹦蹦跶跶,指手画脚……所以,他丢了两根手指头,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噗通!”
听到任云的话,赵海先是打了一个哆嗦,下一秒,他痛哭流涕的跪在了任云面前。
一个不如自己嚣张的人,都被他砍下了两根手指,那他要怎么对待自己?
怕是……怕是他会要了自己的小命吧?
“任先生,我是小爽的堂哥,求求你饶过我这一次,我发誓……我发誓再也不会出现在小爽面前!”
“不好意思!你是小爽堂哥的身份,已经救过你一次!这个身份成不了你永远的护身符!”
任云面无表情的说道。
连任家的免死牌,也只能有一次功效,更何况赵海是赵爽堂哥的身份?
“任先生,我们真的怕了……求求您饶过我们儿子,给您磕头了!”
“对,给您磕头了,我们只有这一个儿子啊,他不能离开我们!”
任云敢把赵海他爸扔到了楼下,他们一点都不怀疑任云敢杀人。
在这荒无人烟之地,他们除了苦苦哀求任云,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看到这一幕,任云摇头说道:“哎,慈母多败儿啊!”
如果不是他们对赵海的娇惯,赵海也未必是今天这副德行!
“你们很疼爱赵海?呵呵,我说了句废话,哪里有做父母的,不疼爱自己的儿子呢?”任云自嘲了一句,冷下一张脸说道:“简单,那就让赵海永远在你们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双儿,敲断赵海的双腿!”
“是,小少爷!”
“不要,不要!”
“啊!”
可是任云对他们没有丝毫同情,他们欺辱赵爽的时候,谁又曾想过她的感受?
相反,任云并没有打算这么简单放过他们,找了个地方坐下之后,问道:“就这么走了?咱们好像还有一笔账没有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