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那个人
不过随即,她想到了方才霍震霆打的那个电话,貌似是打给霍擎琛的。
难道霍擎琛也不同意迁坟、?
意识到这一点,苏依柔顿时表情奇怪。
毕竟按道理来说,将坟迁到帝都公墓,便是更好的待遇,怎么霍擎琛却拒绝了呢?
想不通。
“我知道了震霆,那这一次妹妹的忌日,我们就多带一些东西过去吧。”苏依柔说道这里,表情十分的真诚,“至少也让她感受到我们还在念叨着她。”
对此,霍震霆自然不会拒绝。
他的本来目的,就是想要补偿一下苏依晴,既然迁坟的注意没有得到完美的答复,那也只能从贡品方面下手了。
达成一致,霍震霆便出了门,偌大的霍家只剩下苏依柔,以及还在养病的霍安安。
坐在沙发上良久,苏依柔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虽然事情最后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解决了,钱财也留住了,但是她的心气却依旧没有顺过来。
毕竟这次如果不是不知道为什么霍擎琛拒绝了这个提议,恐怕现在自己已经奔波在打听消息的路上了。
她抿了抿唇,掏出手机的同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
确定霍震霆不会回来以后,苏依柔才拿着自己的手机一边拨通一个陌生号码,一边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霍夫人。”
不多时,电话被接通,一个低沉的男声从听筒里传出来。
听见这个声音,苏依柔的表情显然有些波动,她忍不住弯了弯眼睛,随后才出声问道,“在最近那个人怎么样了?”
“霍夫人放心,一切都按照您的安排进行着的,那个人依旧在我的掌控之中,别说逃跑,现在连床都下不来。”
很显然,这个问题让男子有些得意,他信誓旦旦的回答道,颇有些眉飞色舞的样子。
肯定的回答给了苏依柔一个强效的 定心剂,她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本来因为今天找上霍震霆执意要花钱而生出的郁闷顿时消散了一些。
“你做得很好,后续的费用我待会儿就给你打过来,多的就当做是对你做得好的奖励。”
说道这里,苏依柔顿了一下,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继续补充道,“不过那个人既然下不来床,那倒是正和我 意。”
“就让她在床上躺一段时间吧,药物什么的,也不用用最好的,只要保证对方有命在就行。”
苏依柔脸上的笑容更大,似乎对于这个吩咐十分的满意,脑海中脑补着对方的情况,她早上郁结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对此自然没有任何异议,语气甚至有些高兴自己能够拿到更多的报酬,“多谢霍夫人,您放心,这 人我一定帮你看好,保管她绝对跑不出您的手掌心!”
“这样最好。”
对于他的态度,苏依柔表示十分的满意,虽然明知对方看不见,她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说道,“我过几天会让人给你快递一张照片 ,你记得到时候拿给那个人看。”
“是是是,夫人尽管放心,我一定帮你办妥。”
等挂断电话之后,苏依柔阴郁的神情终于高兴了起来。
她看着窗外,喃喃自语道,“妹妹,你只要看着我幸福就好了,我不会让你抢走我现在的一切的……”
……
一望无际的大海是人们最向往的地方,也是最让人害怕的地方。
她平静时,如春风般温柔的照拂着所有前来的人,她狂躁时,也能瞬间夺走无数人的性命。
他总是无情,让人看不清脾气。
在距离海边的深处,屹立着一个孤零零的小岛,它四面环水,若是没有游船路过,便是一片孤绝之地。
这样的地方,本来应该是被原石的深林说笼罩着,但是出乎意料的,这座岛屿之上,居然简直一个不大的房子。
虽然没有多么的精致,但是这里居然有人,本来就是意见令人诧异的事情。
付强便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他迎着清晨的威风,推开大门,拿着东西往海边走去,神情十分的高兴。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 他刚刚顺手将手机放进了兜里。
熟练的从海岸上捡回了够自己吃的海鲜,付强便到达回府,像极了隐居室外的高人。
然而这样的日子……久了之后真的不会寂寞吗?
如果直接问的话,付强大约会回答,不会。
毕竟自己 在这里的每一天,虽然无法接触到行人,但是至少,收入还是不菲。
就算自己不出去,金主也会派遣人将食物送过来,而且还是陆地上的蔬菜水果什么的,各个品种多不胜数。
而自己要做的,不过是照看一个常年躺在床上的‘病人’。
说起来……对方实在有些可怜。
与世隔绝不说,还卧病在床,十几年的时间,他亲眼看着对方从想要逃脱,到现在的无动于衷,若说没有情绪,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些,都不急自己到手的钱重要 !
为了足够的金钱,付强明白,哪怕这条路的背后是无尽的孤独,他也要继续走下去!
虽然偶尔他也 很好奇,里面屋子里的人究竟是怎么得罪自己的大金主了,居然这么多年都不放过的折磨。
“付强,你的东西到了,快过来拿!”海岸边 远远传来了喇叭声,刚走回房子的付强一听,就知道是给自己送东西的人来了。
只是这一次,怎么早了几天?
怀着这个疑问,付强来到了海边,“李哥,怎么这次不是十五号来的?”
李哥 闻言,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指指天上道,“还不是上面说要将东西尽快送到你手上,我寻思着反正要来,就干脆带着 下个月 的食材过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然后十分自然的去搬东西。
和付强合作已经很多年了,李哥自己也记不清楚,自己来了多少次。
只是受雇于人,哪怕这些年没有刻意打探,也 知道这么大费周章的做出的事情,好像只是为了看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