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叁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缠绵良久,星云退出星雨绵软如泥的身子,快感回落,理智归位,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做出这种事。
静了片刻,见她下面精水淋漓,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脸上又是一阵热意。
星雨感觉他穿了衣服下榻,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凄惶道:“哥哥别走!”
星云道:“我不走,我拿帕子来帮你擦一擦。”
星雨这才松开手,星云拧帕子的时候忽然想到她刚才为何那样紧张。
她怕他像父亲一样弃她而去。
被当作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炉鼎是什么滋味,他的确永远不可能明白,他只能从她身上看到那种伤害留下的阴影,这比她的述说更让他心痛。
星云拿了湿帕,将她双腿微微分开,小心翼翼地擦拭。
不但花瓣红肿了,连腿根都因撞击有些泛红,这时候他便开始自责刚才太用力了。可是她那样软,那样热情,叫人把握不住分寸。
星云想着些有的没的,听见她又叫了声:“哥哥……”
“嗯?”
“你会给南燕做这种事么?”
竟然在想这个,星云动作顿了顿,道:“不会。”
她果然弯起唇角,笑得有些得意。
真是孩子气。
星云帮她擦拭干净,盖上一床薄被,自己也擦了擦,穿好衣服,解开她眼睛上的腰带。
星雨终于看见他,已经是毫无情欲的模样了。
而她脸上潮红未褪,眼睛里还带着情事后的迷蒙。星云被她看得难为情,要去一边打坐。星雨道:“哥哥,陪我躺一会儿罢。”
星云听了这话,心中又是不忍,合衣在她身边躺下。
星雨抱着他,整个人缩在他怀里,道:“哥哥,好像做梦一样。”
星云失笑道:“你梦里在想这种事?”
星雨丝毫不觉得难为情,认真地点头道:“经常想,每回梦醒你不在,就会好难过。”
星云怔了怔,眼中的拘谨化为柔情,伸手轻抚着她一头乌发,道:“傻妮子。”
说了会儿话,星雨睡着了。
星云抱着她,心想若是父亲回来,要如何看着他继续拿她去修炼?
纸不包住火,母亲一旦知道内情,该是怎样的光景?
烦恼重重,一夜听雨,难以入眠。
大约是把苦痛分给了他,星雨倒是睡得香甜,醒来已是天明时分。微薄的晨光从窗格子里透进来,星云的脸近在咫尺,他闭着眼睛,眉心微蹙,将她拢在怀里。
星雨一动不动,生怕破坏了这种叫她心醉的感觉。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便像守着灯油的老鼠,蠢蠢欲动了。终究忍不住,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见他没醒,又亲了一下。
星云其实醒着,也不知怎的,许是觉得她乐在其中,便没睁眼。
她偷偷亲了好几下,一吻落在他唇上,吮吸一番,舌头滑入唇缝,去撬他的牙关。
星云装不成了,张口与她纠缠良久,她才结束这一吻,笑盈盈道:“哥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亲你?”
星云矢口否认道:“没有。”
星雨眨了眨眼睛,道:“那你方才为何装睡?”
她嗓音有些黯哑,蓬乱的乌云衬着巴掌大的脸,精致的眉眼带着晨起的慵懒。
这次不像上次被算计后的惊慌,星云看着她心头微酥,一时无言以对。
星雨笑意更深,一只手在被子下隔着衣裤抚摸他已经硬挺的阳具。星云登时红了脸,翻身就要起来,她已握住了他身为男人的弱点,叫他走不了了。
“松手!”星云心中负罪感犹存,尚不愿与她再度行事。
星雨置若罔闻,另一只手拉下他的裤子,俯身张口含住了那物。
“小雨!”
绵软覆顶,星云色厉而内荏,吸了口气,旋即抽身试图从她口中出来。她却紧紧吮吸着他的龟头,用快感将他拉入无尽深渊。
女子涎液为上阴之精,故而吹箫其实也是双修的一种,虽然星隐从未与女儿如此行为,当初却是传授给星雨的。
她抿着星云经络凸起的茎身,来来回回吞吐了几个来回,次次顶着喉肉,星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是很难接受星雨给他做这种事,光是看着都觉得别扭,于是转头看向一旁,然而快感是强烈的。
忽然星雨停了下来,将他那物吐出,慌慌张张地下床穿衣服,道:“糟了,母亲来看我了,我得回去了。”
未免旁人发现她和星云私会,她将分身留在寝殿里,这时银环夫人来了,分身自然瞒不过她。
星云这不上不下的,偏偏无法留住她,只能看着她化风而去。
阳具上还沾着她的涎水,星云低头看了片刻,拿湿布擦了一遍,穿上衣服,走到桌边喝了一盏凉茶。
却不知银环夫人找星雨是为了何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