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收起了伤药,问道:“除了骂人、打人,他还干了什么?”
清婉歪头想了想,还干了什么?突然想起一个画面,脸色一青,但想着这有关她的尊严,还是毅然的摇了摇头。
少天哪是眼瞎的人,早就将她那不寻常的表情看在眼里,见她不说,挑眉问道:“你说不说?”能让她不说的事情,一定是能用来取笑她的,他怎么会错过。
清婉看着少天,想死守秘密,但看到他一点点逼近的气势,最后还是临时倒戈,“他还想摸我的脸。”
清婉无辜的盯着少天,只求他不要笑得房顶都塌了,但哪知他脸色一僵,煞气一丝都不遮掩的显露在外,他低低怒骂一声,“该死的!”
清婉眨着眼看着他,发觉他是在为自己不平,这才放心下来。记得在百年前,那时他们还不太熟的时候,那时有一个神仙调戏了一下自己,正好被这人看到,结果他追在她屁股后整整嘲笑了她三天三夜。
还好还好,他比以前有品多了。
少天瞧了眼清婉,揉了揉她的头发后,手顺着发丝到了脸颊,见她迷茫的抬起头看他,柔声问道:“摸到没?”
清婉摇摇头,“没有,我一脚就把他给踹开了。”
少天一挑眉,“这么厉害?”
“嗯,当时不知怎么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招式,我就往他胯下踹,结果真有用,好神奇!”清婉谢宝似的点点头,两眼兴奋状。
“……”少天轻咳一声收回手,看了她两眼后有些不自然的道:“你早些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后就跳窗走了。
清婉眨了眨眼,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不过她也懒得多想,甩了甩手,手臂上清清凉凉的感觉真不错。清婉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应该找谁一起玩耍,雒妃昨天派人给她传信说回洛河了,应该是找她的河伯恩恩爱爱去了。
如今雪女又被玄武带走,唉,就剩她一个孤家寡人了。
翻了个身,结果把受伤的手臂压在了身下,疼得清婉呲牙咧嘴的。心里把颛顼宇的祖宗十八代过问完后,清婉又想起了那个清冷却又腹黑的尊君。她和他结怨已久,但她真正恨他却是在那件事之后,即便之前他再怎么针对她,她从来都只是肚子里嘀咕着骂他,但那件事后,她发现她是真的恨他了。有想要远离他,甚至有一种害怕与畏惧在其中。
脑子里回忆着过往的种种,但回忆到后来都变成了一团墨。房中银光一现,一个人就出现在了床边,那人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子,双眸微微一动,随后银光一闪,消失在了房中。
第二天,清婉起了个早,拾掇拾掇自己就去西王母那里请安去了。西王母依旧在凝神打坐,屋内熏香四溢,很是好闻。清婉不由的多吸了两鼻子,胸腔里满是清凉,让人神清气爽。难怪西王母这样闭着眼也睡不着,估计有一大半是这香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