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到青阳医师进到自己的屋子里面之后,他们就以为青阳医师是为了要自保,所以只是我在家里一定不会出来了。
谁能想到在关键的时刻,还是他出现救了他们。
但是青阳这一次是没有直接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而是利用了屋子里面的资源来让大家摆脱现在的困境的。
他知道自己手里面还握着一张很厉害的“牌”那便是这群大鳄们最为尊重的长者伯老了。
长者伯老正是因为知道自己有了根本就治不好的疾病,即便是自己在这个星罗峡谷生活了上千年,对于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了如指掌,可是如果遇到了它身上的这个特殊情况的话,也是回天无力的。
哪怕就是有着青阳医师这个厉害的神医,也没有办法可以拯救他。
所以自己当初就主动找到了青阳医师,希望对方可以将自己身上的所有器。官和身体部位,能利用起来,就不要客气地在他死后将其利用。
不管是直接接驳给需要用到的人,还是说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只好是等到之后青阳医师将那些还有一些利用价值的部位拿出来做成标本,不管怎样都好,伯老希望可以真正地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
那个时候做了决定之后,就直接自己只身前往来找青阳了。
一点儿都没有后悔过,只不过它要是提前告诉一声自己族里的大伙儿就好了,也就不用像今天一样出现这样的状况了。
实际上,这样的情况会出现,都是大家互相之间出现了很大的误会才造成的。
青阳这个时候想到只有伯老才会让那些大鳄消除掉直接灭掉方辰他们这帮年轻人的想法的吧。
所以决定利用伯老身体上的一些可以用得上的地方来试试看。
身为一名医师,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希望在自己眼底子下出现如此残酷的场景的。
要是大家都有“生”的可能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首先是站在很高的屋顶上的展云神子看到了天空中好像是划过了一道流星似的,什么东西很快地掉了下去。
不过和流星相比,要轻一些,速度也没有那么的快,要不然他也不一定会捕捉得到。
说不定在这个东西掉在地上之后,他才会发觉的吧。
只不过是在眺望前面那些已经做好准备看热闹的大鳄的时候,他无意之间瞥到的。
当时真的以为是这里特殊的天上陨石而已。
毕竟这个地方不是叫做“星罗峡谷”的么,一定没少受过来自于天上的“馈赠”吧。
随后就是站在地面上的正准备要进攻直接取大鳄性命的乔芷雨和方辰两个人了,他们俩很快也看到了。
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谁能想到这个不起眼,甚至他们都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物质竟然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呢。
那个东西就是早早被青阳医师放在天空中来守护这个地方的伯老身体上的“焚野鳞”。
因为在星罗峡谷生活了很多很多年,星罗峡谷这期间所有经历过的变化,在伯老的身上也是有一些体现的,要说是一点儿影响都没有,是不太可能的。
正是因为伯老的长寿,使得在他的身上,有了一些来自于大自然的“馈赠”。
焚野鳞对于这里的所有同族鳄鱼来说都是很重要的。
因为不想浪费伯老的心意,所以就一直将他身上很贵重的这个东西放在了高高的天空中了。
想不到这个时候用到了。
鳞片本身就是有灵性的一种特殊物质,只要是有需要的地方,自然就能发挥出它的效用来。
尤其是在感知到了这个地方有人陷入到了危机的情况之下,它就会想出办法来拯救这些人们。
这一次仅仅只需要一片鳞片就够了,一片鳞片在和地面接触之后,很快就会把地面上的所有裂缝给封锁住,这样就不会出现岩浆一般的灼热物质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情况了。
方辰和乔芷雨看着都傻眼了,从来没有敢抱着有人能来帮忙的幻想,也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奇迹出现。
就像是整个大地都被覆盖上了一层防火的延展性很强大的壳子一般,他们隐约还是可以看到,通过这个由鳞片变成软壳一般的东西下面依旧还是有那些岩浆一般通红在发着光呢。
但是很明显,不管是脚下还是身上,都没有那种很热的感觉了。
方辰和乔芷雨站在地上,不再是那种闷热难耐的感觉,而是回到了刚来到星罗峡谷时候的那个时候了。
这就是让他们感到很是神奇的地方。
虽然看到了那个鳞片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地上,但是他们是怎么也想不到的,这个小小的东西也能拯救他们于水火之间。
而且很讽刺的是,这个东西属于他们曾经很尊重的长者:伯老。
对于那些看热闹,等着方辰他们几个人葬身火海的大鳄们,根本不会想到最后把他们打扮的就是自己的自大和无知。
“为什么地面上被封住了?”
其中一个总算是留意到了不太对劲儿的地方,突然间大声呼喊了起来。
但是当下大家也都才发现了这个情况,没有人能回答的了它的问题。
“老大?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您要不要再一次确认一下啊?”
站在大鳄最跟前的那个一个体型偏瘦,但是刚才一直没有受到方辰攻击的大鳄说道。
“不是,这是有人在帮忙,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的了。”
大鳄说话的样子也是十分的无奈。
因为早就在伯老的焚野鳞在天空中出现的时候,它就有所感知了。
本来还以为这片鳞片一定就是来帮助自己的吧,谁知道竟然被对方给利用了去。
不用说,别人根本就不用怀疑,只有青阳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些人初来乍到,就连伯老是谁都不知道,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
自己虽然很愤怒,不过也是一码事归一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