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只是一个质子。” 淡漠的扔下了一句话,这个中的味道也只有自有自己能够体会。
不知道是不是离国的人都喜欢坐在树上,还是来世子府不能明目张胆,所有和许篱洛关系亲近的人都喜欢来到府上后坐到树上。
那些树木本该有着他们该有的粗糙,可是竟是难得的被磨的比家里的家具还要圆滑。
许庆安勾着唇看着许篱洛和安若婉打冷战,在看看那英姿飒爽的弟媳妇,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
凭借他的眼力,一眼便能看出安若婉是个练家子,武功还不低。
他饶有兴趣的飞身轻轻的落到准备出去的安若婉面前。
“这是生气了?别理会这药罐子,走,找个地儿喝一杯去。”
安若婉都发蓬松,样子狼狈不已,衣衫更是凌乱不堪,见着有外人来,她慌忙朝里屋跑。
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呢。
许庆安走到许篱洛的面前,冷眸挑了挑。
“你喜欢她?”
许篱洛绝口否认,“不,她可是索罗国的女人,下场注定只有死。”
许庆安暗自冷笑了下,真的是如此吗,我可在你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怜惜和不舍。
“对了,我准备去会会慕容云天,最近二叔也来到了京都,正好去查一查他和二叔之间到底有什么勾当。”
许篱洛眸子里闪过一阵忧伤,像那铁拳无力的打在了棉花上。
“自己小心点,在京都内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还真不能出手帮你。”
安若婉站在房门前的廊下,远远的看着两个男人在那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许篱洛的神情很忧伤,像是极力的忍受着什么。
明明很生气,却又无力去抓住,那副神情,就那么远远的看着,便深深的刺伤了安若婉的心。
安若婉的手紧紧的抓着门框,骨节泛白。
是不是为了解除了心底的那些忧伤和烦恼,他就会多看她一眼?
好,既然如此,那她就为他排除这世间一切的苦难。
“许公子留步。”安若婉叫住欲离开的许庆安。
许庆安身子一僵。
这世子府知晓他和许篱洛之间的关系?
探究的眸子看着安若婉,心底弥漫上一抹杀意,周身的空气慢慢在凝固,“你,知道我是谁?”
许篱洛也跟着起来一身的冷意,那颗平静的心变得惴惴不安。
许庆安别看一直笑,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他开始担心他。
安若婉甜甜一笑,露出好看的酒窝,“嗯,不就是篱洛的朋友吗。”
许庆安暗自松了口气,忽而大笑了几声。
这女人,还这是会开玩笑。
许篱洛揪着的心也跟着慢慢舒展开。
他竟然担心和害怕失去她?
不,不是的,自己肯定是因为她对他的在乎,他才想着回报她。
“不是说要一起喝一杯吗,一起吧。”
安若婉盛情挽留许庆安。
许庆安再次笑了笑,看了许篱洛一眼。
“好,那今天本公子就来个一醉方休。”
此刻便只剩下那一白一红的两个身影在那喝酒聊天。
安若婉心情不好,酒喝的有些急,很快就有些头晕了。
那张白净的小脸白里透红,万分的可爱,大咧咧一笑的时候,露出可爱的三颗小虎牙。
她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指向许庆安。
“许公子,你来这是来干嘛的?你跟篱洛关系这么好,你知道他要干嘛吗?
我好像为他做点什么,哪怕是让我上刀山,下油锅都成,走进他的心底,怎么那么的难呢。”
她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许庆安半醉半醒,心情颇好,心里却是时刻存着一丝的戒备。
这次来索罗国,他也奉了父王的命令,来看看许篱洛的妻子是何许人也,今日接触了下,自己父王还担心这个女人是个细作。
现在看来,这傻女人的心底一直都只有许篱洛。”
心里有些羡慕,又有些悲戚,自古红颜多薄命,纵然在喜欢篱洛又如何,还不是得落得一个死的下场。
篱洛为了得到安客远的势力,不惜答应了这门亲事,心底却盘算着等到开战后,他会手刃了安客远最爱的女儿。
心思这般的狠毒深沉,还真是帝王的材料。
若是真是如此,那他又该置于何地?
手轻轻的举了举杯子,“篱洛,篱洛和洛家小姐走的很近呢,你想了解篱洛,还不如去问那洛家的小姐。”
安若婉迷迷糊糊的。
洛家小姐,是洛青吗?
她逼着眼睛,嘴角露出苦涩的笑意,原来谁都比她在许篱洛心目中的地位高呢。
这是上一世的报应吗。
“咚”
手中的酒杯掉落在了地上,杯子里的酒洒了一地。
许庆安慢悠悠的起身,慢慢的消失在了那本就不大的院落中。
风儿起,吹起真正落叶,扫的满院子作响,云伯听见声音,赶紧拿了扫帚过来清理。
芸娘的灶火间也忙活开了,阵阵香味从厨房里传来。
夏竹轻扫着房间,许篱洛拿着书坐在窗台那,眼睛看着书,耳朵却听着外面的动静。
忽然发现院子里安静了不少,赶紧拿着书走了出来,便见安若婉一身红衣的趴在石桌上。
杯子落了一地,桌上的饭菜没吃多少,那酒却解决一空。
他摇摇头,纵然没多少力气,还是将安若婉奋力给抱在了怀里。
走两步便喘息一口气,那气息扑打在安若婉那张无暇的小脸上,痒痒的。
安若婉忍不住拿手抓了抓,一伸手便摸到了许篱洛的脸。
她闭着眼呵呵一笑。
“篱洛你来啦,我找了你好久呢,走,我带你去看看这京都城内最美的地方去,我要将这世间最美好的全都给你,替你排除一切的困难。”
她在梦里梦里到了许篱洛,那张倾城的容颜笑的十分的可爱,继而眉头又紧蹙起来,眼角滑落出一滴苦涩的泪珠。
“篱洛,不要娶玉儿姑娘好吗,更不要娶洛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