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来了。”
陈嘉嘉来到六号床位前,抓住老妇人骨瘦如柴的双手,望着她紧闭的双眼,虚弱的身体,心疼的道:“妈妈,我钱筹到了,马上就给您手术。”
“别,别治了。”老妇人艰难地叹道,满眼的泪水。
“为,为什么?”陈嘉嘉不解地叹道。
“费钱。”
老妇人睁开了眼睛,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医生收费这么贵,哪里有那么多病人看不起病啊。”陈嘉嘉忍不住冷脸地对着肖天道。
“呵呵,这也怨不得我吧。反正我只收富人的钱,穷人我可以免费。”肖天道。
“他,他是谁?”
老妇人无神的眼睛忽然闪现出一抹光华,感叹道:“娘这把老骨头,走就走了,就是放不下你,还没个人照顾。”
“他,是我的男朋友。”陈嘉嘉忍不住一脸幸福地害羞道。
“哦!”
老妇人忽然挣扎了一下,就要坐起来。不过还是被陈嘉嘉扶住了,让她保持平躺着休息。“人长得蛮中看的,不知心好不好?”
“好!好着紧呢。”
陈嘉嘉感念母亲是担心自己遇人不淑,所以抓住老妇人的手一个劲儿地晃着道:“就是他出钱,让我给您治病的。”
“他?他出钱?”
老妇人的眼里流露出一股感激,微微地张开了干裂的嘴唇,激动地道。
“是的!他是医生。”陈嘉嘉满脸的幸福,心里忍不住被一股暖流包围着了。
忽然,一阵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六床,再交不起住院费,中午就要自动出院了!”
肖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扫向了那个方向,发现是一个相貌艳丽,,风姿卓越的少妇走了过来,粉色的工作服裹不住她那撩人的体态。
“娘的!谁付不起住院费了,你们这样的垃圾医院,我还不住呢。”
肖天火冒三丈地哼道。
“咦,你是?”
那个少妇女护士扭着屁股走了过来,咬了咬嘴唇疑惑地打量着肖天,想了想之后又笑着道:“您是病人家属?”
“嗯!”肖天应了一声。
“那,来缴费吧。”
性感撩人的少妇女护士朝肖天抛了一个勾魂的媚眼,点了点头道。
肖天随着她的方向走向了护士站,随手就掏出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那个少妇女护士顿时惊叹的“啊”了一声,赶紧将肖天拉到了他的护士长办公室。
“看来这个性感的少妇护士,是个护士长啊。”肖天忍不住想着。
“帅哥,你是官二代不?是富二代么?”少妇女护士长似乎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克制不住激动地娇面通红地说道。
“怎么了?这个和看病有关系嘛?”肖天冷然地道。
“我,我喜欢富二代,喜欢官二代一样强大的男人。”少妇女护士喘息了一句,朝肖天继续抛着媚眼道。
“喜欢?”
肖天玩味地笑道,接着瞪了她一眼:“我靠!关键是富二代,官二代也不见得喜欢你啊。”
“这都无所谓,啊……越有钱越好,越有权越好。”
少妇女护士又叫了一声,柔声若丝地呢喃着道:“亲爱的,好想……”
“去死吧!”
肖天冷然地喷了她一句道。
“我最喜欢当官的有钱狠狠的骂我,要我!我不图钱,只图舒服。”少妇女护士长眼巴巴地眼神望着肖天。
肖天扫了这个少妇女护士长一眼,她看起来五官端庄,相貌清丽,本不向一个下贱之人,这副模样,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来面目吧?
“你,你中了标记春药毒素?”肖天刹那间皱了皱眉头道。
“啊?春药毒素?”少妇女护士长忍不住哀叹道。
“没错,这春药毒素很奇怪,内面标记了一种物质,可以让人的大脑,对特定的一类人产生性幻想。”肖天感叹道。
“唉……好难受,我控制不了自己!”
少妇女护士长痛苦至极的哼道,脸色绯红,喃喃自语着:“好想做疯狂的事。”
“你一定是被什么人看上了,然后给你的水杯里下了春药。”肖天摇了摇头道。
“那,那怎么办?”少妇女护士在挣扎着道。
她用力的抓着自己的手臂,一道道血痕那么的刺目。
“再过一个时辰,药效发作,可能瞬间毙命!”肖天惊叹地道。
“那,那怎么办啊,我还,还不想死!”少妇女护士长无限留恋地道。
“除非,除非尽早找到男人帮你,否则毒发身亡!”
肖天脸红耳赤地说出了答案,以前的时候他只是听说传说中标记性春药的理论威力,倒是没有亲眼见到。没想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然能在这里遇见。
“求你,求你,不然我真要死了。”
少妇女护士长仰着清丽动人的面颊,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娇喘吁吁地道。
“唉!”
肖天此时犯难了,苟且吧,感觉对不起病房里自己信誓旦旦的陈嘉嘉,至于林美娜那天高皇帝远的一票女子就更不用说了。不做吧,这个看起来良家少妇的女子,就可能因此毙命。
“你不救我,我就完了。”
少妇女护士长用力地摧毁着自己的衣衫,倒在了地上翻滚着,不停地哀求着肖天道。
“这!”肖天有些犯难了起来。
“来吧,我要被烧死了。”
少妇女护士长卸下了护士服的几颗纽扣,滚到了肖天的脚下,一把就抱住了肖天的双腿。
“唉,既然天降大任,我就替天行道,帮你消火救命吧!”
肖天满脸的不情愿和委屈,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便一把便将她按住了……
“你好厉害,谢谢你救了我。”
浑身香汗淋漓的少妇护士长娇面绯红,紧紧地抱着肖天,喃喃地道:“我会报答你的,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好了,我有事要出去了,你好自为之。”
肖天拍拍了她的肩膀,淡淡地说道。
“嗯!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下药的混蛋。”少妇护士长优雅迷人的脸蛋上蓦地爬上丝丝恨意,咬着牙关道。
“唉!好,希望能尽快找到。”肖天叹道,其时心里忍不住暗叹,果然是个尤物,也不知是不是该感谢那个下药的老兄呢,他下的药,实在是便宜了我肖天啊。
肖天拍了怕被压皱了的衣服,正色走出了护士长的办公室,脸上还挂在一副被人轻薄的委屈。
“天,刚才你交钱去了?”
陈嘉嘉蹙了蹙眉头道。见肖天没有反应,她咬了咬嘴唇急躁地道:“刚才,刚才管床医生来了,说只要钱到位,马上安排手术。”
“嗯,交,交钱。”
肖天想起自己在护士长办公室发生的那一幕,顿时就又一次热血沸腾。
“发票呢。”陈嘉嘉顿时感动不已地道。
“交,交钱,没交成。”肖天从护士长办公室走出来,头昏昏的,缴费的事情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不交钱,他们就不安排手术啊!”
陈嘉嘉急躁地跳脚地道,忍不住朝着肖天继续:“天,你是怎么搞的?交你一件事,都办成了这样。”
“玛德!”肖天忍不住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你,你真是坏透了,自己办坏了事,还骂人。”
陈嘉嘉先是怔了一下,接着便郁闷至极地指着肖天哼道。
“他们有鬼!”肖天掷地有声地道。
“什么鬼?”
陈嘉嘉望着肖天,继续犯难地道:“我实在不明白你内心里想的是什么。这医疗费不到位,迟一分钟手术,妈妈就要多忍受一分钟的痛苦,我看你心里有鬼吧?”
“嘉嘉,你听我说。”
肖天想跟她解释,这个手术幸好没做成,做成的话,整条腿就完全废掉了。
“真是宁愿相信世间有鬼,也不要相信你们臭男人的这张嘴!”
陈嘉嘉望着病床上表情痛苦的母亲,对着肖天继续不停的叱责道:“你有什么好说的?想白吃白喝白睡本姑娘嘛,没门儿!”
“吵什么吵?护士长说了,六床的医药费已经有人交上了,病人可以立即手术。”
一个看起来中年大叔模样的管床医生奔了过来,指着六床道。
“天,你神经啊!”
陈嘉嘉又惊又喜,不敢置信地叹道:“天啊,你跟我玩惊喜玩浪漫也不能这么玩啊,亏得我没有高血压心脏病,万一有的话,这会儿不急个心肌梗死脑溢血才怪呢。”
“我没交!”
肖天一口咬定着,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