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白正刚因为长期喜欢赌博,沉迷在输赢的喜悦当中,从事这一行当然也是他最心甘情愿的了,所以白文静就在想,要不要把现代的一些东西教给他?一来可以新玩法注入市场占据好的商机,二来,这也算是益智游戏,总比沉迷摇骰子那些要好的多吧?纯粹的为了输赢而赌博,尤其是白文静在赌坊里见到了太多沉迷赌博无法自拔的人,哪里还能淡定的下来?
多少家庭破碎都是因为这东西,如果让白正刚把这些东西做了改变,岂不是两全其美?
于是道:“我最近也有想过这个问题,恰好你姐夫在邻国的时候接触的人多,教会了我一些有关于赌博的新的玩法,这样吧,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考虑,再给我两天时间,后天我再给你说说我的决定。”
白正刚听了这话当然乐意,此刻忙不迭的应道:“好好好,姐你说了算,您说啥都好。”
说完已经殷勤的站在白文静身后,正准备给她捶背呢。
白文静却猛地站起来道:“行了,我先回去了,你在这里忙吧,娘做的饭菜你都跟边上尝尝学学,毕竟咱们说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我得回去跟你姐夫商量一下。”
“好好好。”
白正刚满口答应,只要他姐同意,那他的赌坊就有希望了,现在镇子上就缺少一家打的赌坊,这事情他想了可不止一天了,赌坊这东西成本低,只需要一些骰子就行了,到时候各玩各的,他在里面抽成,就算赚不了大钱,可是养家糊口却是够了。
他再也不要他娘子在家里边吃生菜残羹了,等往后他发了财赚了银子,就带着他娘子回家好好地扬眉吐气一把,看看谁还敢瞧不起他们。
白文静到了火锅楼,薛长安正站在门口朝着她来的方向张望,见着她回来,迎上去搀着她的胳膊道:“娘子,咱娘可有为难你?”
白文静摇摇头:“这时候她哪里还为难得了,如今是咱们得势,她巴结都还来不及呢,再说,依着她的性子,也闹不出什么是非。不过我娘昨日有来找你,怎么没听你说过?”
薛长安忙解释着:“昨天娘是来找了我,说是要来借一百两银子,你也知道,我全部家当可都在你那里。”
薛长安这么一提醒,白文静才想起来,摸了摸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这才心里踏实了一些,于是道:“我也差点忘记了,你身上也没电银子带着,买东西什么的也不方便吧,回头你自个儿取一些带在身上,想买啥就买啥,省得往后你娘来了说我苛待你。”
“苛待也是应该的。”
薛长安半开玩笑的说着,凑近了她道:“被娘子苛待我也是乐意的。”
“去你的。”
白文静推了薛长安一把道:“说个我心里的想法,白正刚一心想开赌坊,我觉得不成,可他就好这一行,我琢磨着,不如弄成个棋牌室,你看咋样?”
“棋牌室?听着怪新鲜的,娘子可否指教一二?”
白文静知道薛长安一定没听说过,便认真道:“棋牌室顾名思义也就是镇子上的人牌友的集聚地,里面可以有下棋的、打牌的、打麻将的,都是些娱乐消遣的活动,在那里玩的人平日里有个酒水喝,饿了也有口饭吃,虽说是娱乐的地方,但是也是按照赌坊抽成的方式来赚取利润,进去的人吃饭喝东西都是免费的,保不齐有人一去就能玩一整天呢。”
薛长安道出了自己的疑惑:“这打牌、下期我都知道,打麻将又是个什么?我倒是听着新鲜的很。”
白文静笑笑道:“这个也简单的很,回去我与你说一下你便知道了,倒是个有意思的玩法。行了又来客人了,你快去招呼着吧。”
“成。”
薛长安应声招待着,白文静琢磨着那边的生意的确不怎么样了,虽说牛雪琴的确可以烧菜,但到底不如她熟练,可她再过几个月就要生孩子了,生了孩子还要坐月子,孩子再出来她还想自己放在身边带,肯定也顾不上那边的铺子,与其让让那边的生意就这么死耗着,还真的不如租给白正刚去折腾。
白文静在火锅店待乐没多会儿就回去了。
路过街道的时候看到有卖新鲜的地瓜,白文静就买了一些回去,想着夜里烧个拔丝地瓜给几个小家伙吃吃,甜甜糯糯的东西,小孩子总是喜欢吃的。
而这边,薛小花觉得她终于熬到了放学了,在她看来老夫子几乎一整天都在反反复复的讲那几句学问,实在是枯燥而乏味,她实在是盼着下学,然后跟哥哥还有柏年一起玩耍,当然,也很期盼能跟她的以洵哥哥多说两句话。
所以在看到学堂里的人都迫不及待的往外走的时候,薛小花却慢吞吞的收拾起来。
同样,她惊奇地发现萧以洵竟然也收拾的格外慢,似乎是在等她一样。
终于,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薛小花直接开口问:“以洵哥哥,你是在等我么?”
萧以洵有种被识破了的尴尬感,忙开口道:“也不算是,是我自己动作比较慢,你呢?”
“我?”薛小花指着自己的鼻子咯咯笑道:“我其实是想最后一个走,然后跟以洵哥哥你一起走呀。”
萧以洵有些脸颊发烫,低声问:“可是我们两家住的方向不一样,我往东走,你家往西边走。”
“那也没有关系啊,我就是喜欢以洵哥哥,想和以洵哥哥多待一些时间。”
萧以洵的脸红的更厉害了,一颗心也像是被小鹿乱撞似的,此刻砰砰直跳,他只觉得这句话让他不知道该这么往下接了。
好在薛小花并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而是快速将之前磨蹭了许久的课本塞进书包里道:“好了,我收拾完了,以洵哥哥,我们走吧。”
“嗯,好。”
萧以洵红着脸看着薛小花,面前的女孩子实在是太过美好,刚才那句话说起来也率真可爱,他知道她的率真坦白,可他听了犹如蜜一般的甜。
于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说你喜欢以洵哥哥,是吧?”
“嗯,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