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强大的阵法师
“对,只是短短的几日而已,居然提升的这么快,完全不可能。”有人不相信眼前所看见的,姬紫月的修为提升的太快。
“难不成她现在的修为是假的吗?怎么不可能。”有人比较容易接受事实。
“就算是九阶阵法师,也不可以在我们无极帝宫撒野。”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几乎让人感觉到头皮发麻,姬紫月的眼底一沉,知道来的人是一个高手,她在等待。
人群散开,自动的空出一条通道,场面安静到连一根针跌落在地上都可以听见,通道的尽头,一个老者缓缓的走了过来。
仙风傲骨,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息。
姬紫月认出了这个人,是阵法师金残失,他不是双修,只是阵法师,单纯的阵法师,当初,她在无极帝宫的时候知道无极殿中有一个德高望重的阵法师,便前去拜访,两人探讨过关于阵法的东西。
当时相处的很愉快,两个人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金残失还指导过她几点阵法的精髓,还一个劲的感叹,假以时日,她一定是一个令人惧怕的恐怖的阵法师,她的修为一定可以所有的人震撼。
她的师父,无极大帝出事的时候,她被围攻,金残失在神武帝宫内做客,据说是神武君请他指点一些阵法的东西。
在神武帝宫,说得好听是指点,其实也算是软禁,就算知道家中出事,却不方便及时赶回来,因此错过了一切。
如今,他看见姬紫月,便恨的牙痒痒。
“无极大帝对你如此的好,你却以这种手段来回给他,你还算是人吗?”金残失心中敬仰无极大帝,此生为无极大帝为榜样,却从没有想,无极大帝会死与自己的徒弟之手。
而这个弟子,还是他曾经指导过,以为将来会是一个有极大发展的人,他是恨自己瞎了眼,当初怎么没有看清楚姬紫月的这真面目。
当下,他已经发誓,倘若还有幸能见到姬紫月,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姬紫月很明显的感受到来自金残失的敌意,她只是苦笑,倘若金残失也对她出手的话,她的阵法,几乎立即就会崩塌。
“我还以为你不会怪错好人,没想到,你却依旧老眼昏花,我杀了师父我有什么好处?”姬紫月忍住心中的愤怒,想着说服金残失,让他信任自己。
想要让金残失不要对她出手,很简单,只要让金残失知道,自己不是杀害无极大帝的凶手即可。
当初的事情太混乱了,无极大帝死得那么突然,众人皆怀疑她勾结别的大陆的人,害死了无极大帝,还有本凡的抢夺大帝之位的举动,更加让她的罪名坐实了。
只是姬紫月没有想到的是,金残失根本就不想听她说话,她就算再说自己不是会杀害自己师父的人,他都当她是在狡辩。
“仗着自己是九阶阵法师,就在耀武扬威,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金残失几乎是在瞬间就出手的。
姬紫月只听见碰的一声,她的阵法的屏障是上,几乎受到什么攻击,让在里面的她整个人都随着震动一下。
她疑惑的看着自己的阵法屏障,没有感应到有别人的灵力波动。
“你们可以上了,不过,此人不要杀了,我要让她在无极大帝的面前,好好的跪到死,这才是她的宿命。”金残失的目的,是要姬紫月死,却不是这么简单的死。
姬紫月笑:“阵法都还没有破,别太得意。”
“是吗?”金残失突然高喝一声:“阵启,破。”
随着金残失的话语刚落下,姬紫月周围的阵法屏障,突然颤抖起来,剧烈的颤抖,几乎让姬紫月连站直了身子的平衡都找不到。
她的心中,这一下才明白,此人的阵法修为比她的高深很多,这已经是被他破了阵法的前奏,倘若她跑不掉的话,只能被降,或者被杀,任何一种,她都不想要。
“雪舞寒天。”
“雪冰化神。”
几乎是连续使用两个武技,大雪纷飞,遮天风沙让所有的人都睁不开眼睛。只有白真,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在大雪中似乎在翩翩起舞的姬紫月,他的眼里,一阵刺痛。
姬紫月的修为直接涨到了九阶武皇,对此,众人虽然惊讶,却不恐慌,这里的人,再不济都是一阶武尊的修为,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比姬紫月强大,她的这些花拳绣腿,真不会让人惊恐。
“霓凰帝宫的武技,你过然就是内贼。”金残失第一次看见姬紫月所使用的武技,惊讶之余,越发的愤怒。
“给我破。”金残失在愤怒之下,一举将姬紫月的阵法给破了。
格介一看,这是好时机,他手中的巨剑朝着姬紫月的方向砍过去。
姬紫月将灵力灌输到自己的双臂之中,以手臂为武器,对疯狂朝着她砍过来的格介的巨剑格挡。
当然不会有那么轻易的事情,这一下的格挡,几乎要将姬紫月的手臂都给卸下来,让她感觉到双臂一阵发麻。
“真是太小看我的剑了。”格介抓着剑柄的手转了一个圈,那巨剑也跟随着剑柄转了一个圈,双刃为剑,如此一转动之下,原本格挡的位置,便被剑锋割中,姬紫月的右臂,顿时被割出了一道血痕。
姬紫月慌忙用力推开格介,而她自己,则飞快的退到了后边,躲开了格介意图乘胜追击的心态。
“以你的血肉之躯想要抵挡我手中的剑,你的想法太单纯了。”格介冷笑。
姬紫月紧紧的盯着格介,她在想办法,在寻找格介的弱点,只要能找到格介的弱点,她便可以以智慧取胜。
“护身一击。”格介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观察,手中的巨剑在飞舞,几乎是要将姬紫月的命终结在这里。
姬紫月狼狈的朝着身后躲闪,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和格介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她想要活命的话,就应该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