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躲在一旁,听见小狸这么说,要是小狸跟她面对面,她打小狸能让小狸感受到疼痛。
她一定要让小狸的两颗红球球,变得更红!!
“你是不是在给我装傻?”祁悦第一次这么问小狸呢。
小狸正在玩游戏,都给傻了,然后游戏角色就死掉了。
“你在说什么啊?”游戏角色重伤了,小狸索性就不玩了。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不知道么?”现在反正也不适合出现在季瑜时的面前,祁悦索性跟小狸说了起来。
刚才的那一匆匆一瞥,她真的有种熟悉感啊。
她不会无缘无故有这样的感觉。
“我真不知道。”该装傻的时候,一定的得装傻,现在可不能让祁悦知道些什么。
就算祁悦会知道什么,也不能是从他这知道。
“算了。”
再一次,祁悦妥协了,小狸这个态度,根本不是想好好说事的态度呢,完全就是想浑水摸鱼。
小狸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祁悦觉得很没意思,在人走了以后,她想着拍卖会应该是开始了。不然季瑜时应该不会从里边出来才对呢。
“定位一下拍卖行在哪。”
“好。”祁悦不继续刚才的话题,小狸答应的极其爽快,没一会就把地址发了出来。
祁悦跟着地址,没费多少功夫,就到了拍卖的地方。
这拍卖的地方,是很常见的装潢。
祁悦想这地方神秘应该就是神秘在这位置所在。
谁会知道,这地底下会有一个拍卖行呢?
祁悦给悄咪咪的到了二楼,想着好观察一些。
然而这刚到二楼,就被人给叫住了。
“你是哪位客人的跟班?”祁悦现在已经是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呢,一看就是个小厮呀。
“我就是前边客人的随从。”祁悦不曾转身,压着嗓子回话。
“那你转过身来。”叫住祁悦的人,并没有就这么放过祁悦呀。
见此,祁悦皱眉,这可怎么办?
如果直接走,肯定会暴露身份。
但是转过身,等会要问主子是谁,那也很尴尬。
然而迟疑了一会,祁悦还是转过身了。
“我没见过你。”祁悦一转身,那人就开口了。
祁悦见着眼前的人一副管家的打扮,内心暗暗叫苦。
这儿管家没事干的?还来巡逻。
“这人这么多,您没什么印象也正常。”看在管家背后还跟着四五个人的份上,她忍。
那些人一看武功就不低,这又是在别人的地方,真要是打起来,她讨不到好处啊。
再说了,季瑜时在这里,她不想暴露什么。
要是在这给季瑜时认识了她,那她想在季瑜时的身边留下来,肯定会成为一个很大的问题。
“是么?”管家眉一皱,只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显然是想不动声色的抓住祁悦,然后看个究竟。
祁悦见此就想溜之大吉。
不过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一人。
祁悦看清眼前的人。
暗自嘀咕:“闫旸怎么会在这?”
“这是我带来的。”祁悦还不知道为何会在这见着闫旸,就听见闫旸给她解了围。
“主子.......”管事是知晓闫旸的,哪怕这会闫旸不是以真面目示人,他也是清楚的。
而再看祁悦的打扮,根本就不像是闫旸跟前的人啊。
虽然闫旸不常来,但是闫旸一向这手下的人,要求很高啊。
管事就是觉得祁悦穿衣服太次了,丢了闫旸的脸。
祁悦要是知道是这么回事,肯定一巴掌给掌事!!她可是富家千金!!只不过现在落魄一点!!
闫旸使了个眼色,示意人退下。
“是。”管事纵然困惑不已,闫旸的命令下了,也只能给遵守。
推下的时候想着或许闫旸有自己的考量啊。
在管事离开以后,闫旸看着已经自觉退出距离的祁悦,唇角间似笑非笑。
“怎么,我如此可怖?”
祁悦摇头。
闫旸哪怕是易容,也是个美男子,并非面目可憎。加上此时闫旸衣着不凡,更谈不上可怖。
问题就在于,她跟闫旸不熟,闫旸为何要帮她?
虽然她跟闫墨曾有婚约,但是跟闫墨接触的时候,从不曾见过闫旸。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一言不发,还离我这么远?”闫旸见祁悦摇头,便是出声询问,似乎真是大大的不解。
“我.......”祁悦看着两人隔着不过一个人的距离,开始灵魂的思考,这真的很远么?
“我知道你是谁。”闫旸见祁悦如此紧张,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祁悦大大的问号。
“?”
她现在脸上可是有点东西遮掩的,而且又是个小厮打扮,闫旸以前又该没见过才是,怎么会知道她是谁?
“你是祁悦。”闫旸欣赏祁悦的表情,就像是在欣赏一个画作一般。
“?”祁悦蹙眉,对于闫旸真说出来了自己名字这件事,就很不理解。
“你是谁?”纵然自己知道眼前是何人,该装的傻,还是要装的。
“我是闫旸。”闫旸也诚实,没有跟祁悦掩饰自己的身份。
祁悦一听就很惊悚,不应当,按理说闫旸不该自报真名才对,闫旸在外边都是叫扬言。没错就很敷衍,就是反过来叫。
“我不认识你。”祁悦果断给说了一句,不认识。
“我认识你啊,我还知道你是逃了与我弟弟的婚约至此。”闫旸瞅着祁悦说不认识他,笑着说着祁悦的经历。
祁悦面色微变。
“你调查我?”
“别这样,我没有恶意。”见祁悦脸色都给变了,闫旸连忙说着呀。
他不想祁悦讨厌他。
“没有恶意?我怎么知道你没有恶意,我逃婚对你们闫家来说是个莫大的耻辱吧!”祁悦将刁蛮任性不讲道理发挥到了极致。
明明应该是她觉得不好意思的事情,现在对着闫旸的态度,好像是闫旸不对一般。
“那跟我无关。”
他是庆幸,祁悦跟闫墨没有结婚的。
“?”祁悦挤眉弄眼,眼前的人是不是脑子不太好?
这古代不是名声最重要么?为何到了眼前人的嘴里,跟没事发生一样。
印象里原身逃婚的事情也曾被人津津乐道好一会呢。
但毕竟是个庶子跟商女的故事,所以没多久,人就淡了。
“我说真的,闫墨不过是个庶子,于我而言,真算不了什么。”闫旸说起闫墨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轻蔑,不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