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深夜,只有几颗星子在天上闪烁,连不停鸣叫的夏虫都早早睡下,并未点亮任何灯火的悠然居,仿佛被关宅遗忘了一
般,依旧洞开着门户。
嘎吱嘎吱响的雕花木床上,顶端悬挂的夜明珠早在白日里就吸足了太阳光,此刻持续不断地散发出温和的光芒,照在床榻上一
个起伏的男人身影上。
男人身下的少女,仰着一张娇俏的粉面,赤身躺在床上。
她一条右腿翻折在身前,被纤细的手臂紧紧抱在怀里,磨红的膝盖随着身体被顶入的节奏,一下一下蹭着胸前乱跳的雪乳。
左腿被男人架在臂弯里,悬空的小腿无力地耷拉着,五根绷直的脚趾,都泛起了情潮的红色。
“不、不行了……绕了我……哥哥……公子……呜呜呜……”
大脑一片混沌,宴奴仿若一条在狂风暴雨下行进的小船,被滔天浪花打得没了神志,随波逐流地漂着。
她睫毛上挂着要掉不掉的水珠,赤裸的肌肤泛出通透的粉红,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一声声含糊的呻吟,从喑哑的嗓子中挤
出。
不记得他又射了几次,只知道自己的子宫已经快要撑爆了,肚子涨起来好大,每次他硬梆梆地顶进去,就撞得她肚子里的水来
回晃,好像下一秒就会撑破肚皮。
她只能用全身仅余的力气,紧紧抱住自己的腿,让大腿压迫着晃动个不停的肚子,以免它在剧烈地摇晃中,真的破掉。
肚子被压住,花穴反而更紧,小道士被她咬了这么久,咬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无上的美妙让他卖力挺入,干得更加起
劲。
身下不停地淌水,脸上也一个劲儿地掉泪,宴奴娇弱得像一个承受不住如此欢爱的普通少女,弄得小道士一度忘记了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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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她会脱水,他温声哄道,“宴奴不哭,一会儿就好……再忍一忍……”
“忍不了了……呜呜……肚子要涨破了……求求你……”
几乎没有休息过的花穴,撑涨着疼到麻木,子宫被一次次熟练地顶入肏穿,肚子里的精液似乎总想流出,宴奴胡乱摇着头,无
意识地求饶。
小道士想起了什么,又低声诱哄,“你可以的……含冤而化的女鬼要想终日留存世上,要么……嘶……”
他被她夹得吸了一口气,差点射出来。
“要么寻找仇人报复后……心愿得偿……要么……需得时时汲取男人的精水……宴奴……我喂饱了你,你才能长久留世……”
“呜呜……不、不要了……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啊!”
宴奴被刺激得尖叫不止,汁水四溅,高潮迭起,连连抽搐着躲避,身上男人却牢牢掌控着她,狠狠地贯穿到少女的最深处,仿
佛真的要把她肏死在床上。
夜,更深了,肉体剧烈拍打的声音,混着交欢时特有的甜腻湿香,从敞开的窗户中飘出来,弥漫在深夜微凉的空气中,久久无
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