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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 > 第468章 自食恶果(52)
  玲玉在叩头的时候,目光还扫过太夫人,然后又极其快速的低下头,继续叩头。
  玲玉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让凌小小再一次对玲玉的心机称道,她那个动作的潜在台词是:太夫人,奴婢原本想留着这事情回禀太夫人您的,而是老夫人半路将奴婢截住,奴婢没法子,才半说半瞒的,奴婢心里效忠的人,还是太夫人您。
  玲玉这么简单的动作,很可能让太夫人也成为她的同盟军,再加上那么一番情深意切的话,若是风扬心智不够坚定,或是耳朵根子软的话,自然也会站在她那一边,这样一来,老夫人原本就是她那边的,她凌小小自然就成了孤家寡人。
  这计策不可谓不毒!不但毒,而且有效的很,世家名门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爬墙事件。
  定下这计策之人,可谓是对她,对风扬恨之入骨,巴不得想让她死无葬身之地,而且同时还坏了风扬的名头。
  到底是谁这么恨她,恨风扬?
  凌小小不以为玲玉就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虽然这丫头口齿伶俐,脑袋看起来也不笨,今儿个这事情,不但能给自己历经人事找出借口推脱,还能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这一招祸水东引,可以说用的十分得当,但是即便是如此,凌小小也不认为,这计谋是玲玉一个人能够想出来的,不说玲玉对风扬有一种爱慕的心思,就是光是这件事背后所用的人力,物力,也不是一个小小的丫头能够做到的。
  不过,凌小小虽然确定玲玉不是那谋算他们的人,但是却不能确定那害人之人是谁,但有一点可以清楚的是,那人定然是潜藏在风府里,而且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而且,凌小小有种奇怪的错觉,总觉得风扬似乎心里有了些眉目,因为今儿个,他这酒醉得有些蹊跷。
  她将目光转向风扬,希望这男人能给点提示,凌小小自始自终就没担心过风扬会误会她。
  爱她,就该信任她,就像今儿个玲玉说风扬收用了她一样,她是半点不信的,以她对风扬的知晓,知道这个男人定然也不会相信玲玉满口嚼蛆的。
  只是这么一看,就让凌小小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只见风扬眸光冰冷,双目幽深不见底,黑色的瞳仁此刻却如染了血色一般,闪烁着不容忽视的寒意。
  这种目光像极了当日他在宝宝院子里的目光,她记得当日的结果是杖毙一院子的下人,看来今天,他怕是又要大动杀戒了。
  凌小小整个人有些恍惚,却在恍惚中听见老夫人开口问玲玉:“你可认识那从房间里出来的男子?”
  老夫人这般问话,不用说就是认定凌小小不守妇道了,准备问清楚了就惩戒凌小小了。
  而太夫人紧皱的眉头,也显示出对老夫人决议的赞同,身份再怎么尊贵又怎么样,犯了错,自然该付出代价,尤其是凌小小这公主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皇家哪里会真的为她做主!
  玲玉心里一喜:“老夫人,奴婢自幼就在风府的后院伺候,哪里有机会见识其他的男子?不过奴婢听茶楼的掌柜子叫他东家,想来是有些身份的,老夫人想知道,一打听天悦茶楼的东家是谁,不就知道了。”
  玲玉顿了顿,对着凌小小扯出一个略显狰狞的笑意,不过却很快的掩去:“其实老夫人不想麻烦,直接问四夫人也行,四夫人与他私下里相会,自然是知道他的身份的。”
  凌小小,若是我活不成,那你也一定要在黄泉路上为我开路,我死也要拖着你一起!
  恶人总是眼红别人幸福,而忘了自己悲惨的命运正是自己种下的因:玲玉也不想想,若不是她妄想算计风扬,怎么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凌小小听了玲玉挑衅式的话后,淡淡的笑道:“好一张巧嘴,好一根巧舌,自己失了身,硬要栽赃给侯爷不说,现在还妄想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你这心思果然恶毒。”
  “泼脏水?”玲玉冷笑:“四夫人敢说今儿个没有去天悦茶楼吗?敢说今儿个没有在天悦茶楼与人相会吗?四夫人明明是要去天悦茶楼与人相会,却打着去张府赴宴的牌子,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奴婢不过是因为对侯爷一片痴心,却被四夫人这般污垢,奴婢自小就在府里,对风府的忠心不需要怎么说了,自然不能看着侯爷被四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就因为侯爷对四夫人一片真心。就活该被欺瞒在鼓里吗?”
  “求太夫人,老夫人明察,奴婢从来就没什么野心,也不曾妄想过什么,今儿个这番,也不过希望能长长久久的陪在侯爷的身边,今儿个,瞧见四夫人这样的丑事,奴婢心里一时动了邪念,却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谁都知道四夫人善妒,根本就不会给奴婢这样的机会,奴婢是真的爱慕侯爷,身子也是今儿个被侯爷收用的,却因为四夫人手段高杆,奴婢就成了历经人事的了。”说到历经人事,玲玉的脸色红了起来。
  “奴婢今儿个就将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吧,一直以来,奴婢都因为害怕四夫人,什么话都藏着掖着,不敢说,今儿个,已经这样了,奴婢也没什么怕还是不怕的了,奴婢是风家的丫头,是侯爷的丫头,四夫人不过是二嫁之身,又拖儿带女,原本就配不上侯爷,现在行为又不检点,与人勾勾搭搭的,更是配不上侯爷,主子们是什么心思,奴婢是不知道,可是奴婢为侯爷不值。”
  太夫人,老夫人心里深感赞同,不过还没来得及表态,就见风扬已经暴怒了,站直身子,一脚就踢在了玲玉的身子,这一脚可比刚刚的那一脚重了不少,显然是盛怒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