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水婉俏的这种行为,不但没有引来百姓之间的唾弃,倒被一些有贤之士给传诵了。(一般人自然不能传此行为,毕竟身为父母的看到这种情况,自然担心自家孩子有样学样,学了水婉俏的行径。)
俗话说得好,树倒猢狲散,就算水家的树没有倒,可是原本水家可以高攀着的大树水婉俏已经跟水家断绝了关系,加上水家最近频频出现状况。
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怕是有人在故意整水家的人,谁要是跟水家来往,那就是把自己的脖子往刀尖儿上凑。
因而,之前借了水家钱的,纷纷拿着借据,找水生兴要钱去了。
原本与水家关系再好的人,都翻脸无情不认人了,要知道,再认,能亲得过银子吗?
看到那封文书,水生兴知道完了完了,这下子完了。
那此个商界的朋友,一旦听到水婉俏跟他断了关系的消息,一定会追上门儿来要债的。
“老爷,怎么办呐,怎么办呐!水婉俏那个贱丫头,没人要的贱蹄子,竟然这么狠,敢跟你断绝关系。像她那样的女人,活该得不到相公的心,以后一定被卖到窑子里当窑姐!”
云娘一边哭,问水生兴还有没有办法,一边声声诅咒着水婉俏,后来越骂越不像话,连水婉俏以后可能会生的孩子都给骂了进去。
云娘一时控制不住,便连水婉俏的祖宗十八代也给骂了。
水生兴听了,一巴掌扇过去,水婉俏的祖宗十八代,骂的谁呢!
云娘也知道自己心急,说错了话,被打后,就赖在地上不起来,死命的哭。
突然,云娘想起了一件事情,“老爷,今天乃是玲儿的三朝回门日。玲儿的那夫婿怎么说也是个将军从三品,能说能找他帮个忙,借些银子,再用他的将军之位,压住那些个小商们呢?”
水生兴听了,眼睛亮了亮,觉得这个可行!
水生兴看着云娘,今天云娘终于说出了有建树性的话来了。
“爹,娘,我要和离,我要和离!”才说道水婉玲呢,水婉玲的哭声便传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脸色十分难看的郑雄。
“玲儿啊,才嫁的人,胡说什么呢,这位是……”水生兴看着水婉玲身后的郑雄发呆。
“爹,他就是郑雄。”说到这个,水婉玲哭得更厉害了,这郑雄比她爹还老,都能当她爷爷了,竟然还娶她,她都苦死了。
“什么?这位是贤婿?”别说水婉玲接受不了了,水生兴都接受不了,他一直觉得水婉玲长得好,要不是当初出了意外,原本侯爷夫人应该是水婉玲做的。
就算世上没有第二个公孙进了,靠着水婉俏的那点身份,水婉玲找的,必然也不会比公孙进差到哪里去,今天一看,简直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娘,你看你看!”水婉玲突然掀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许多细小的伤痕,有咬的,有靴打出来的,还有一些红痕,似乎是烫出来的。
“天呐,这是……”云娘眼睛都发花了,她宝贝儿了十六年的女儿,怎么就被糟蹋成了这个样子。
其实呢,郑雄在床上,有些性虐待,也就是现代所说的sm情节。
只不过,在虐死了不少小妾之后,郑雄已经有些分寸了。看在水婉玲跟水婉俏是姐妹的份儿上,郑雄下手算是轻的了,让水婉玲尝到痛苦的同时,也尝到了痛苦在床上带来的快感。
“什么,郑雄不是上次的那一位吗?”水生兴头晕得厉害,女婿比他这个当岳父的还要老,这是怎么闹的!
“那天来迎亲的那个是他的四儿子,叫郑万军。”水婉玲一边哭一边说,倒是把她主中的那个夫君是何人给打听了清楚。
水生兴更头疼了,郑雄的儿子都跟他差不多了,像郑雄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当他的女婿呢,要知道,他可是从来没有打算过,给玲儿找这么老的男人。
郑雄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自己的新婚娇妻吵着要和离,试问哪个男人的脸色会好看。
郑雄好心好意陪着水婉玲回水家回门儿,水婉玲闹着要和离,而水生兴和云娘也一脸的无法接受他这个女婿的样子,郑雄的脸彻底拉黑了。
别以为,他真看的上水婉玲那小样儿。
要知道,就他的地位,比水家条件好的人,都想送女儿给他当娘子呢!
不是看在水苑公子的面子上,他是绝对不可能考虑像水家这种家庭的。
“这是什么?”就在这时,郑雄发现了桌上放着一撮头发,还有一封信。
郑雄觉得奇怪,不顾水生兴的阻挠,硬是拿起来看,一看,郑雄那是乌云盖天了!
郑雄一言不发地看着水生那三口子,然后又看了看水婉玲,“贱人,你想和离,凭你的身份也配!来人啊,拿纸来!”
郑雄那身边也是带着人的,立马写下了休书。
水婉俏一跟水家没了关系,就水婉玲这样的女子,郑雄还真看不上眼!
写完休书,郑雄将休书丢到了水婉玲的脸上,“以后别来郑家,老夫丢不起这个脸!”说完,郑雄转身便离开了。
“贤婿,等等,等等……”水生兴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哪儿还追得上郑雄啊,郑雄驾着高头大马,已经离开水府了。
“糊涂,糊涂啊!”水生兴今天被气得胸口发闷,手一直捂着胸。就水家现在的情况,水家还能得罪得起谁。
好不容易有个将军做女婿,至少还能帮困一下水家的情况,如今唯一的救星都走了,水家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