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就当我请你的呗。”水婉俏也不在意,推了推姜砚函,便让姜砚函走。
走进春逸园,店小二都认识姜砚函和水婉俏,春逸园里的人更是知道,水婉俏还是他们的半个老板呢,所以连忙带水婉俏去找孟溪风了。
水婉俏无语,她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叙旧的,干嘛非得要跟孟溪风同一个房间啊。
水婉俏记得有一个成语叫作秀色可餐,光孟溪风的美色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看看,那是精神饱了,身体还饿着呢,要是跟孟溪风同桌吃饭,水婉俏怕自己吃不进去。
最后,水婉俏还是进了孟溪风的那一房间。
“哟,水姑娘,又来了,今天想来问什么问题啊?”一看到水婉俏,史抒才便开始打趣儿水婉俏。
“有问题,史公子今年几岁了,家中有什么人没有,可有妻妾?”水婉俏打趣儿地回了一句,后来再看看史抒才也不错。
但是,史抒才似乎是个状元,估计翠儿也配不起。
“呵、呵呵,水姑娘真会开玩笑。”史抒才干笑,水婉俏那问题一丢出来,孟溪风跟姜砚函差点没用眼睛把他给刮了。
“这不是为了配合史公子吗?”水婉俏回。
“啊,哈哈哈,吃饭,吃饭吃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史抒才跟孟溪风那是聊天儿的,水婉俏跟姜砚函来是为了吃饭的。
“这是你的。”不吭声的孟溪风拿出了一叠子的银票,交到了水婉俏的手上。
水婉俏挑挑眉,这么多?
孟溪风也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把账目丢给了水婉俏,水婉俏一看,春逸园的生意的确很好,更重要的是,因为春逸园的客人多了,孟溪风所得的消息也多了,自然,暗里的生意也跟着好。
水婉俏不多废话,拿过了孟溪风手上的银票,因为她的确需要这些东西。
上次卖丝绸好不容易赚来的银子,后来为了进乌木国的东西,加上再帮姑父置备的礼物,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了,再没银子,水婉俏就得要饭去了。
银子是好赚,可更好花啊。
“溪风,你什么时候跟水姑娘感情这么好了?”史抒才挑眉,看来,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挺多的啊,难怪他觉得奇怪,怎么姜砚函和孟溪风突然都对水婉俏来了兴趣。
孟溪风瞥了史抒才一眼,“之前被你拿去的东西,都是水姑娘设计的。”
说是拿,那跟抢没有区别。
“什么?那些东西都是水姑娘发明的?”一听这个,史抒才便来了兴致,想要跟水婉俏讨论讨论。
水婉俏一边吃,抽个空,偶尔回答史抒才一两个问题,气氛倒也融洽。
孟溪风看水婉俏吃得急了,便为水婉俏倒了一杯茶,水婉俏接过喝下,气顺了很多。
姜砚函看到一盘菜,知道水婉俏喜欢吃,便主动推到了水婉俏的面前。水婉俏也没客气,这吃的是自己的,客气个什么。
史抒才再一次纠结了,觉得这事情越来越诡异,水婉俏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水姑娘,问你个问题,你是喜欢姜兄啊,还是在意孟兄啊?”
明明知道这个问题吧,不好明着说,毕竟两个当事人自己都没表态呢,他一个旁观者,凑什么热闹。
只是当史抒才看到水婉俏跟姜砚函和孟溪风那相处方式时,那嘴儿就像是着了魔似的,一时没控制住,就那么问了出来。
听了史抒才的话,水婉俏马上把嘴里的食物喷了出来,喷得史抒才一脸都是,谁让史抒才问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咳咳咳。”水婉俏被呛得厉害,吃岔了气,感觉有什么东西跑到气管儿里似的,“史公子,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什么叫作她在意姜砚函,还是孟溪风,如果说,这个在意是指朋友之间的话,她还能接受。
偏偏她听出,史抒才所说的在意,不是朋友之间的在意,而是男女之情之间的在意。
水婉俏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史抒才会问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直到今天,她跟姜砚函和孟溪风也是君子往来淡如火啊,她有什么地方让史抒才误会了不成?
“我与孟公子及姜公子,至多算是好友,若说真有什么在意,便是如此在意。既视为好友,有何来更在意谁这一说呢?”
水婉俏连忙解释,虽然她不知道史抒才是抽了什么风,才会问这种问题,可是水婉俏知道,有些时候情这东西刚开始没有的,因一个误会而起,存的好感,是有可能的。
再者说了,她是一个才与男人和离了的女人,一般情况之下,像她这种女人是不受待见的。
万一史抒才这话被别人给听了去,她倒是没有什么,名声于她而言,算是破罐子破摔,但姜砚函和孟溪风是未娶妻的人,总是不同的。
听了水婉俏这话,史抒才有点不乐意了,他的两位好友为水婉俏当牛做刀的,哪一次水婉俏遇险,这两好友没有出手帮忙的。
别告诉他,水婉俏还不晓得,他两好友对她的心思。
若是知道,还说这番剜人心的话,他头一个不放过水婉俏!
“水姑娘,我也不跟你拐弯子……”史抒才想把话跟水婉俏说个清楚,他已经明了两位好友对水婉俏的心思,两位好友也老大不小了。
所以,要是水婉俏喜欢哪一个,早点做个决定,也好让另一个死心。
就是不能一直拖着,害得两个好友都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