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男子姓郑,叫思归。其实吧,他跟你画中的男人长得有七分相似,不似画中人那般公子哥,身子骨还要壮一些。”大叔解释道。
“我哥不叫郑思归。”水婉俏心中笑了一笑,郑思归,真是好名字!思归思归,想归家吗?够聪明!
“姑娘,我只说像,是与不是,你得去看看才知道。再者,你来寻他,怕他是闹了脾气,不肯回去吧。小伙子就是这样,气头上,依你这么说,指不定那小伙子用了假名,不过思归思归,看来,他还是想你的。”大叔解释着说。
“姑娘,你若要找他,便跟过去看看,因为路比较远,是的话最好。若是不是,你还得赶回来投客栈呢。”
“大叔,你是干啥的?”水婉俏还是不着急,就着在那三岔口子上不肯动。
“呵呵,我一个大老粗,大字不识,能做啥,自然是只能种田。”大叔“憨憨”一笑,挠了挠头。“姑娘,你咋关心起我来了?”
“大叔,你去吧,我不去了。我确定,你说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要找的。”水婉俏又说了。
“姑娘,你还没去看呢,咋知道不是。千万可别错过了。”大叔急了,这小妞该不会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吧?
看样子不像,如果真是个有脑子的,打从一开始便不会跟着他走。
“大叔,前面是妓院吧?”水婉俏天外飞仙地来了一句,这男人明明说自己大老粗,字也不识一个,思归是什么意思,倒说得那么贴切。
刚开始,她还真以为这男人知道哥在哪儿,可才走了没几步就发现了不对了。
如果那人真带她去找哥,总得问清楚她是谁吧,她要找的人姓谁名甚,什么时候来的柳城。
但这男人啥都不问,明显有问题。
所以在三岔路口的时候,水婉俏不肯动了,想想,便想到了拐卖人口。
她就算不是倾国倾城,可这张小脸也算是不错,被人盯上倒也不意外。
“哼,知道了又如何!”一听水婉俏的话,大叔装不下去了,立马化身成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男人捋起了自己的袖子,“告诉你,你乖乖地跟大爷走,让大爷赚上一笔银子。要不然的话,大爷就听上头的话,弄死你!”
原本这个男人其实是来要了水婉俏的命的,只是看到水婉俏那张天姿国色的脸,觉得杀了太可惜了。
不如卖到妓院里去,弄笔银子花花,等到过段时间,自己也去尝尝这小娘子的味道。
“前面真是妓院啊?”水婉俏叹了一声。
“你敢诓爷!”男人怒了,闹了半天,这小娘子啥也不知道,完全是在唬他!
“是你太笨了。”水婉俏鄙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当骗子。
要不是她被史抒才的一番话搅得心烦意乱,加上真急着找水举庆,就男人的这点功力,水婉俏只屑一眼便能瞧穿。
“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看爷抓到你,不剥了你的皮,要得你叫哥哥!”其实处儿价钱更高,只是眼前这小娘子太漂亮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勾得他心都痒死了。
尤其是看到水婉俏那股子的倔,男人更来劲儿,觉得要了水婉俏的身子,卖得时候价钱差些就差些。
要知道,像小娘子这等美色的处儿身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花得起这个银子包一个尝尝。
男人看着水婉俏的绝色容颜,口水差点没流出来,来了个猛虎扑兔,猛地向水婉俏扑来,想拿下水婉俏这只小白兔。
水婉俏面上一冷,看准时机,提起一脚,便对着那男人鼠蹊之位,狠踹了一脚,踢得那男人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疼得脸色直发青。
算这个男人倒霉吧,在公孙家的时候,这一招水婉俏便对公孙进用过,所以对那男人用,顺得地很。
男人疼得冷汗直冒,跪倒在地上,动不了。
水婉俏冷冷地看着那男人,现在想来,之前那大娘突然说有事,要走,便是见到了这个男人,这男人必也是一方恶霸,使得那大娘见了便怕,只能躲。
水婉俏从怀里掏出一东西,然后对着那男人就是猛一顿揍,“说,你坑了多少良家女子,用这种借口,把她们卖到妓院里去!”
就大娘之前的反应,加上男人说得那般顺溜,一看就知道是个惯犯,不然也不能迷惑了她一时。
“唉哟,唉哟,别打了。”那个男人真叫苦不堪言,那小娘子又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对着他一阵猛打。
男人都抱头鼠窜的能力都没有!
“让你拐骗良家女子,让你把她们卖到妓院里去!你就是一个没娘生的货!你也不想想,没女人,哪儿来的你,尽做些对不起女人的事情。你娘定是后悔,把你从她肚子里生出来!”
要问水婉俏的武器为何,当然是那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鞋底子!
水婉俏这次是孤身一人出来的,但也知道,外面的世界不太平,不带点防身的武器,定是不成,便把鞋底子一直放在了身上。
水婉俏对着那男人猛的一阵打,直把那男人打晕在地为止。此时,那男人早已面目全非,亏得以前公孙进成了水婉俏的练习对象,所以水婉俏鞋底子下的功夫那是越来越好了。
打完之后,水婉俏觉得气消了不少。
不过,水婉俏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如此恶贼。
她一个人,没那个本事把男人送到官府去,更重要的是,这男人是惯犯,送到衙门,指不定没几天就被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