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你该休息了。”孟溪风看着水婉俏,姜砚函也看着水婉俏,“如果你就这么急病了,卫家父子的事情可就真的难办了。”
水婉俏闭了闭眼睛,拍拍头,“的确,我也累了,我想先洗个澡。”一听水婉俏肯松口,大家都放下心来,就怕水婉俏病急乱投医,跟只无头苍蝇似的忙个不停。
“简直是放肆!”水婉俏那边稍安静下来,乌木国皇宫里倒是挺热闹的。
古稀皇帝一把将自己桌上的东西都推翻在地,接着便是一阵气喘,像是刚才那个动作,花了他多少力气似的。
“大英国的一个认的公主,竟然敢如此无视我乌木国,当真是不把我乌木国放在眼里啊!”乌木国国王气得两眼都发红了,的确,乌木国没有大英国强大,可两国之间一向友好,从来没闹什么矛盾,倒是来了一个什么水苑公主,便猖狂起来了。
“国王莫生气。”国师连忙劝解,“那卫家父子与这水苑公主是亲戚,水苑公主叫卫其伟为姑父。”
“哼,原本,我还不相信卫其伟会通敌卖国,现在看来,也不无不可。他的外甥女儿都成了大英国的公主了。若是他投靠了他的外甥女儿,到了大英国,卫其伟也算是皇亲国戚,坐着都能享福了。”
在乌木国国王的眼里,大英国的确是比乌木国富庶太多了。
与其在乌木国做个辛苦,却没什么收成的将军,不如跟着水婉俏去大英国生活,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国王,那卫其伟的这件事情怎么办?”看到因为水婉俏的出现,乌木国国王反而认定了卫其伟有罪,国师偷着乐儿了。
“这个,容我想想。”之前还怒不可遏的乌木国国王,一说到具体要怎么做时,又胆怯了下来。
吕巧莹打了守卫,姜砚函更是割了牢头的耳朵,这的确是让乌木国很难看。
可是,乌木国国王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就对那些人怎么样,万一真闹得两国开战,绝对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最好便是大英国国主主动开口,不插手这件事情,而他们亦不会让卫其伟的事情,祸及到大英国任何人的一个头上,这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个古稀国王,好不容易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还坐在皇位上迟迟不肯下台,就能看得出,他对皇权有多眷恋。
像这种人,最珍惜的就是自己的命,到了乌木国国王这个岁数,当然也是觉得战争,能免则免了。
国师气郁,这国王就是如此,没点担当。
既然怕死,就该把位置让出来,让有贤之士做。
“国王,那个水苑公主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水苑公主很是在意卫其伟,加上,另一个公主很在意水苑公主,这件事情怕是很麻烦了。”原本,国师还想出点主意,看到国王那孬样,干脆把问题都丢给国王,让国王头疼死之后,自己再说。
“你催什么催,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乌木国的国王眼睛都犯花了,直想把这些事情,都推给别人去处理,自己落个清闲。
就在国师跟乌木国国王聊天的这会儿,水婉俏跟吕巧莹一起出现了。
“不过,总有个先来后到,既然是国师先找的国王,不如由国师先跟国王陛下说吧。”水婉俏也不着急辩解什么,她倒是要看看,国师能当着她的面,说出些什么名堂来。
国师脸上一僵,他想快刀斩乱麻,哪怕水苑公主的本事再大,将事情闹得再开,只要卫其伟一死,那么水苑公主也闹不出其他什么花头来。
只是国师没有想到的是,水婉俏的速度不比他慢,他还没有开口,水婉俏倒是快他一步,也来找国王。
“那么水苑公主来,所为何事?”当着水婉俏的面,国师当然不能再说出,马上杀了卫其伟这样的话来。若是此话一开,水婉俏一定会马上针对国师的。
“没什么,本宫听闻,国王近日身体似乎不爽,正好,本宫有位友人,乃是天下第一神医,想为国王看看。有病治病,没病也能开些药来强身健体。”水婉俏直入主题。
“天下第一神医?”听到这个名号,国师愣住了,既是天下第一神医,自然是个人物,便会听过这个名讳。
“水苑公主,你的那位朋友可是叫孟溪风?”乌木国的国王也跟着跳了起来,显然,乌木国国王是知道孟溪风这个人物的存在的。
“回国王的话,正是在下。”孟溪风点头,站了出来。
看到孟溪风的风采,乌木国国王的眼睛都直了,心中直叹,原来男人竟可以长得比女人还美。
乌木国国王的眼神让孟溪风很不舒服,这个时候,水婉俏拉了拉孟溪风的衣袖,孟溪风朝着水婉俏点点头,表示他会忍受。
“快快快,你帮我看看,我的身体如何。”一听是孟溪风,乌木国国王也不矫情,马上伸出了手腕儿,让孟溪风看看。
从孟溪风的身上飞出了一根银丝,绑在了乌木国国王的手上,悬丝诊脉。
“神医,这样便能知道我的身体如何?”显然,对于孟溪风的本事,乌木国国王稀罕地紧。
孟溪风点头,面对其他人时,孟溪风又变回了以前沉默寡言。
“国王,你中毒了。”一把脉,孟溪风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什么,我中毒了?”听到这个答案,乌木国国王差点没跳起来,“什么毒,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