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纲,统率72,武力70,智力42,政治54,对公孙瓒忠诚度95。”
“田楷,统率71,武力65,智力60,政治66,对公孙瓒忠诚度92。”
“关靖,统率39,武力61,智力72,政治65,对公孙瓒忠诚度90。”
“单经……对公孙瓒忠诚度90。”
“孙吉……对公孙瓒忠诚度85。”
……
公孙白将公孙瓒身边的主要文武将领全部查询了一遍,却依然没有搜索到他要找的内奸,不觉大失所望,难道这幕后最大的内奸真是公孙邈不成?
公孙邈虽然心胸狭隘,对公孙白嫉妒得发狂,甚至因此叛父投敌,可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而已,从未参与军事和政事,如何能助袁绍破红枫塞?
公孙白跟随着公孙瓒并辔而行,缓缓的往府内走去,脑海中充满重重疑惑。
进入侯府之后,他立即对公孙瓒直言不讳的说道:“请父亲召集府内所有人等,前来大厅,孩儿用仙术检查府内是否还有内奸。”
公孙瓒愣了一下,终究还是同意了。
很快,大厅之内聚集了上百的男女老少,挤满了大厅,一直站到了大厅之外。
大堂之上,公孙瓒端坐正中,刘氏和公孙白分别坐在他两旁,纵然是如此,公孙白还是连刘氏的属性都没放过,查询到他的忠诚度达到98才放心。
在他们的背后,立着数十名白马义从悍将,手执明晃晃的利刃,杀气腾腾。
公孙白一个个的将他们叫到面前,开始查询他们的忠诚度,然而结果令他很失望,所有被查者的忠诚度都在50以上,理论上只有忠诚度低于10的才会有可能干行刺之事,一般忠诚度在10-20之间的也只是会容易叛逃和被挖角。
公孙白将所有人都查询了一遍,沉声问道:“府内还有谁没到?”
“除了二夫人,其他都到了。”侯府管家小心翼翼的说道。
公孙白点了点头道:“你们都散了吧,好生干活。”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尤其是那些平素偷懒,甚至偷府内东西的家奴,只觉得自己躲过了一劫。
公孙白缓缓起身,对公孙瓒道:“孩儿请随父亲同看二娘。”
公孙瓒脸上神色变得极度痛苦起来,嘴角抽搐了几下,终究还是同意了。
……
雅致的厢房内,一个面色苍白、头发散乱的女子正坐在软榻之上,捧着一个枕头,笑嘻嘻的说道:“邈儿,来,叫一声娘,哟……邈儿好乖,好聪明……”
公孙白呆呆的望着她,只见她眼神呆滞而无神,神色恍惚,竟然是疯了,不觉心中一阵黯然,轻轻的叫了一声:“二娘。”
羊绿啊的惊叫了一声,抬起头来,见到公孙白,不禁神色大变,紧紧的将那枕头抱在怀中,似乎生怕谁将它抢去似的,畏缩的向卧榻里面移去,嘶声高喊道:“你是公孙白,你要打我的邈儿了……我不许你打我的邈儿……我不许你打我的邈儿……”
那声音显得是极度的惊恐和无助。
“羊绿,统率6,武力9,智力30,政治12,健康值65,对公孙瓒忠诚度78。”
公孙白不再看她,缓缓的转过身来。
“对羊绿使用一级命疗术,羊绿现在的健康值为76.”
“对羊绿使用二级命疗术……”
“对羊绿使用三级命疗术……”
“对羊绿使用四级命疗术……”
疯病也是病,健康值不加到100,没有把握确保将她的精神疾病治好,所以他索性给羊绿加满。
背后的羊绿,瞬间停止了尖叫,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枕头,双眼逐渐变得清明起来,神色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一双柳眉微微蹙起,似乎在想着什么。
终于,她慢慢的恢复了记忆,瞬间泪流满面,迎着公孙白的后背,缓缓的拜倒了下去:“拜谢宁乡侯。”
公孙白心头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大步走出了房门,没有回头。
门口,公孙瓒紧紧的抓住了他双臂,热泪盈眶。
这老东西,才四十出头,就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哭个毛毛……
就在公孙白与公孙瓒一同离开羊绿的厢房,回往大厅的路上,突然想起一事,急忙问道:“父亲,为何不见清兄?”
公孙瓒一愣,随即笑道:“他现在为白马义从军司马,白日在大营之中,要到晚上才回。白儿多虑了,清儿自小为我所抚养长大,情同父子,忠心耿耿,不可能会是内奸的。”
公孙白哦了一声,没有在说话。
公孙清不但与父亲情同父子,和他关系也不错,当年他和公孙续相争的时候,公孙清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而且公孙清还是他的枪术启蒙师父,要说公孙清是叛徒,他还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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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几天,河北军对易城发起了大大小小的攻城战十数起,但是最终都被城头的幽州军所击败。
城头的幽州精兵大半都是白马义从,这些悍卒都是以一当十的存在,再加上大黄弩的三段击射击,河北军虽然数倍于幽州军,却伤亡数倍于幽州军。
守城的优势,再加上公孙白对那些守城的白马义从十分关注,一旦有人受伤,立即用命疗术予以治疗,这样一来,虽然兵甲币耗了几千,但是守城和攻城的伤亡比例却达到了十比一,而且大部分死亡的守卒都是原幽州步卒,白马义从伤重不治者不到十人。
巨大的伤亡差异,使得袁绍根本不敢不计一切代价的攻城,扔下几千具尸体之后,便放弃了进攻。因为他知道,公孙白既已入城,后面必然有大队援军到达,按照如此伤亡比例,恐怕不等他攻下易城便会被援军赶来一锅端,全军覆没了。
数日前,从渤海传来捷报,文丑等人已然攻下了南皮城,公孙范被文丑所斩,加上他袁家在渤海郡的门生故吏的支持,整个渤海郡已然完全落入他的手中,所以他已令人飞马加急,传令文丑将渤海郡内的兵马,紧急调往易城,准备集中兵力对易城发出致命一击。
如今他希望的就是文丑能赶在公孙白的援军到来之前赶到易城,如此十五万大军,三门齐攻,一举破城,再回头对付群龙无首的公孙白援军。
如此一来,这一战不但能灭了公孙瓒,还能一举灭掉公孙白,永绝后患。届时不但幽州之地是他的,就连近年来据说被公孙白治理得不错的辽东之地,也将落入他的手中。
……
这日清晨,公孙白照例前往城头来巡视,只见得城楼下的河北军正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有的敞开着衣襟,有的索性光着膀子,鄙夷的望着城上。
幽州军闭门不出,河北军只能谩骂和挑衅,奈何虽然河北军人数是幽州军的数倍,但是要骂起架来,十个河北兵也抵不上一个白马义从,这是白马义从的传统,既能打又能骂,从来没输过。
无奈之下,河北军只能以这种无赖式的方式挑衅和刺激城头上的幽州军。
公孙白淡淡的一笑,正要出言调戏城下的河北军,突然听得空中传来一声唳叫声,他心头一动,急忙抬头望去。
呜嗷~
一只玉带雕展翅翱翔而来,正是乌桓人送给公孙白的那只可以传信和探路的雕,他有一个非常霸气的名字,叫——大鸟。当然这个霸气到了极点,令张墨和李薇笑了三天的名字自然是风华绝代的宁乡侯取的。
公孙白急忙唿哨一声,那玉带雕立即发现了他,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冲天而来,直扑城头。
咻!
从河北军大营之中,飞出一枝利箭直奔玉带雕而去。
公孙白惊得差点跳了起来,那箭如同流星一般,城下的河北军能射出这样劲道的利箭者,恐怕只有颜良一人。
玉带雕也听到了箭枝的破空声,唳叫一声正要掠向高空,却被那利箭堪堪射中。
嗬嗬嗬~
城下的河北军已然发出了欢呼声,那玉带雕也惨叫一声往下坠去。
“对玉带雕使用命疗术5级!”
大惊之下,公孙白直接对玉带雕使用了刚刚升级到5级的命疗术。
奇迹出现了,那玉带雕眼看已坠落在离地二十几米的空中,突然又唳叫一声,竟然带着那只利箭展翅而起,飞向城头。
呼啦啦~
玉带雕带着一阵狂风,掠落在城头之上,公孙白急忙奔向前去。
只见那玉带雕那巨大的翅膀竟然被射了个透穿,腹部也掉了不少毛,露出一小片崭新的肉,应是刚才腹部已受伤,被命疗术治疗后已愈合。
公孙白拔剑而出,将那枝利箭的羽翎削断,然后将半截箭身拔了出来,接着又对玉带雕使用了2级命疗术,那玉带雕立即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奔到公孙白面前,用嘴巴蹭着他的腿,又扬起了左爪,上面赫然绑着一根竹管。
公孙白轻轻的解下竹管,从里面取出一张纸条,匆匆一阅之后,不禁神色大喜。
他令人找来一张白纸,撕下一小块,匆匆回信之后,再将纸条装入竹管,绑回玉带雕的左脚,轻轻的摸了摸它的脑袋后,指着后方画了一个圆圈道:“从后面绕过去,不要让颜良那厮欺负你了。”
那玉带雕不知是听懂了他的话,还是对东门方向的河北军大营产生了,果然展翅从易城西门方向飞去,绕过东门大营,转了一个大圈才飞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