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妍的这一记必杀技,
可畏是一击即中,
正中靶心,
更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震惊,懵逼之后,
反应过来的看客们,看向洛妍的眼神,
已经不再是看一位绝世高手,强者。
而是在看神,
一位,能降下神迹的真神。
“呃~~~
装逼,遭天恨,被雷劈呢~~
你看,
我还没动手呢,你就爬下了。
看来,以后做人,还是要低调点的好啊!!!
哈哈哈……
看看,这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你的恶行了,
这可真应了那句老话,
天作孽,犹可违,
自作孽,不可活啊~~~”洛妍边说边摇头,一脸幸灾乐祸看着焦黑的青年男子。
听了她的话,众位看客,顿时露出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
【就说,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能空手驭雷之人?
要是,这小公子真有此能耐,那早就成神仙了,
又怎么可能会,留在摄政王府寄人篱下呢?】
众人不知实情,被洛妍一句状似解释的话带到了沟里,也合了他们的认知。
唯有,君墨宸清楚,
刚刚那凭空出现的惊雷,
的的确确是洛妍的手笔。
【那臭丫头面上,看上去无漾,还很精神。
实际上,气息已经紊乱,刚刚那一击,对她,怕是造成了不了的影响。】
“西越太子,看来,你的这位武者,是不能再继续参加,这次的比武交流了。”洛妍将视线,转回到那震惊的,还未回神的西越太子身上,眼底,滑过一丝厌恶。
【这西越太子,果真不是什么好鸟。
竟然,跟这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邪修合作。】
不用问,她也知道,这西越太子,是用什么条件,来拉拢这邪修,为他效力了。
只是,这般阴损的事情,
也只有这般皇权在上,
失了人性的畜生做的出来。
但凡,有一丝人性的人,都不会为一己之利,
做出此等损人利己之事。
更何况,他损的,还是自己的臣民,就更是可恶至极。
“呵呵,小公子当真是,得神眷顾之人。
这般运气,怕是再难有人与之比拟了。
东楚摄政王,还真的是有福之人啊!!!
能得小公子相助,相信,将来摄政王在东楚的地位,定然能牢不可破。
此次,比武交流,我西越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西越太子在回过神来之后,看向君墨宸与洛妍的眼底,划过一丝暗光。
他的话,句句都带恭贺之词,
实际上,却是在君傲离与众人心中,留下了一根刺。
更是,让那些对君墨宸忌惮之人,心中更加的恐慌。
这一手,捧杀记,玩得相当漂亮。
他随意几句,便将君墨宸与洛妍,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好在,这东楚的皇上,不是昏庸之辈,
也好在,君灏对君墨宸与君墨寒最为疼宠,也最为信任。
否则,今天这根刺,也必然会种在君灏心中,
自古,君王最忌惮的,便是这功高镇主之人。
今天,若是换做他国,任何一国之君,都会对这样的儿子,产生猜忌与防备。
可惜,人生总有那么一些意外,也有那么一些不尽如人意。
西越太子想法没错,只是他错估了洛妍与君墨宸的实力,也错估了君灏的心。
“过奖,过奖,
我知道,自己很优秀,运气更是爆棚到老天都帮我,
多谢,西越太子赞誉。
其实,就算你不点明说,在坐的看客们,也看得出,我就是个福星。”听到西越太子的话,洛妍一幅很受用的表情。
对于,那已经仅剩下一口气的青年男子,
在坐的所有人,
包括西越太子在内,
似乎都将他遗忘了。
“东楚皇,本太子已在东楚打扰多时,
也是时候,返回西越了。
若再晚一些,我父皇,怕是要担心了。
多谢东楚皇与东楚太子,这段时日对本太子的照顾与款待。
今后,东楚太子若有机会,前来我西越做客,
本太子必当扫塌相迎,奉为上宾。”西越太子,忽略洛妍自恋的回应与暗疯,直接站起了身。
并示意,他身边唯一剩下的那名武者,上比武台将那青年男子,抗回来。
“既然,西越太子已经有此决定,朕也不好强留。
今晚,朕在宫内设宴为西越太子送行,西越太子可不能推辞啊。”君灏压下心中的不满。
对于西越太子,先前针对君墨宸与洛妍的那番话,着实让他不悦。
【我的宝贝儿子,及未来的宝贝儿媳,岂是,他一手下败将,随意编排的?
哼!想让我东楚国内乱,想将我的宝贝儿子与宝贝儿媳,推上风口浪尖?
那还得,看我这东楚国的君主同不同意。】
第215章 喝汤
“多谢,东楚皇”知道自己的话,起了做用,冷君墨原本染上阴霾的心,渐渐明亮了起来。
对于这个,已废了的青年男子,
他虽然,感到可惜,
但,这男子被灭了,也算不得一件坏事。
别人不知,他哪里会不清楚,这青年男子的底细。
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更清楚,自己是在与虎谋皮。
这样一位危险的人物,一但用不好,首先遭殃的,一定是他这个合伙人。
弄不好,整个西越,都得随他一起,轮为这个男子的傀儡。
原本,他也后悔过,当初为了拉拢这个男子,所答应的那些条件。
如今,这个烫手的山芋,被那小公子无意间替他解决了。
就算,这样,他会失去一个强大的助力,但以后,他也同样不会再受他的制约。
对自己来讲,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于这国与国之间的较量,
他可不认为,
只凭一个小小少年,
就能影响整个青玄大陆的四国格局。
送行宫宴,洛妍与君墨宸并未参与,原本计划的巡防一事,已经定了的事,便宜早不宜迟。
如今西越,南昭两国的使臣都已离去,剩下的北商二皇,自然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东楚都城懒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