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门了,结果还没有看清外面的人,一只双手就已经捂住了他的眼睛。
“别说话,别看,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一阵香风吹过,而是后是吐气如兰的声音,有一个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虽然没有香水,可是这女香可是最是催情的东西。
而后就是一块布一样的东西,绑在了他的眼睛之上,此时,他的双眼也是跟着黑暗了起来,什么也是看不到了。
“不怕,我带着你。”
还是好种甜腻的声音,而香风不是的出入于吕建斌鼻息间,让他的呼吸也是跟着急促了起来,整个人也都是口干舌燥的,身上的肌肉一团一团的也都是跟着在紧张,在紧绷。
吕建斌此时整个人都已经傻掉了,就连身上的肉也都是跟着软了起来,而他也是被逼的节节的后腿,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坐了自己精心布置的那张大床上面,而后脖子一紧,他的领带也是人给解了起来,这时,几乎所有的血都是涌上了他的脑袋,而后,他的双脚也是一紧,也是开始被捆了起来,他缩着自己的双腿,裤子那处,隆成的一团。
朱美娜撇了一下嘴,这么小的,不会是没有牙签粗吧?
吕建斌这还没有问什么,手脚就已经被捆了起来,当然他也没有挣扎,还在想着,一会儿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惊喜,而他还真的没有玩过这么好的惊喜来着,他身上肌肉都是跟着跳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整个身体也都是的兴奋到了极点。
朱美娜一手抓过了自己的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条绳子。
正好,拿来了这个,本来还说这是给言欢用的,这个姓吕的到是好,提前享受到了,这可是绑过言影后的绳子,以后要是拿出去拍卖,可是值不少的钱。
要知道,言影后的一件衣服,都是拍过上百万的,更何况是天天绑着言影后的绳子,这绳子现在可不是普通的绳子,那可真是镀了的金的。
所以,给他用,还真是便宜了他了。
而朱美娜现在绑人的手段自然也是高,天天都是绑着言欢好几次,不能让她挣脱开,也不能伤着她,所以,朱美娜现在这一手绑人的手法,绝对的专业。
吕建斌感觉自己的唯一的遮羞布被朱美娜给的拉了上来,再是绑在了住他的手,而此时,他已经四仰八叉的被绑在了那张大床上面。
接着他感觉自己的皮带被抽掉了,而他的身体一僵,大腿上面的肌肉都是跟着紧绷了起来,这是要开始了吧。
一会的功夫他就已经光屁股露在了外面,那东西现在还是在直挺挺的立着。
“是不是很小?”朱美娜问着言欢。
言欢扭过了脸,有些不明白朱美娜这是哪里来的变太手段。
“我也是感觉小。”
朱美娜十分的鄙夷的望着吕建斌的那东西,一个男人长成了这样,还还是男人的吗,还不如不女人去,就这样的,还想睡她,滚犊子去吧。
吕建斌本来还在心神向往的,结果突然的,他听到了朱美娜所说的话,一个激灵,那东西也是跟着软了起来,
“你在跟谁说话?”
他身上的汗毛立着,也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很快就知道了,”朱美娜站了起来,然后拿起了丢在了一边的皮带,就开始往吕建斌的身上抽了起来。
而吕建斌的身体一个战栗,不仅是因为疼,还有就是因为兴奋,他妈的,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女人,也实在是太重口了,可是他就是喜欢。
他还是在等着下一次皮带的抽来。
结果却是听到了一阵冰冷的可怕的声音加了起来。
“行了,别给弄死了。”
“放心吧,”朱美娜将皮带缠在了自己手腕上面,这皮带到是好的,一条也有上千块了吧,所以说是土鳖,在某一方面,也算是一个土豪的。
而吕建斌猛然的打了一下冷战。
“谁?”
而他此时再也没有兴奋,身上火热早就已经退了下去,改而的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这里怎么会有其它人的,两个女人。
言欢拉过了一把椅子坐上,手指也是移到了椅子上方。
“吕建斌,”她淡淡的喊着吕建斌的名子。
“你是谁?”吕建斌尽量的稳住了自己的声音,人也是跟着挣扎了起来,只是这实在是捆的太紧了,就算是没有捆成木乃伊,可是这就这么捆了几下,几乎都是将他和整张床都是固定了起来。
而他突然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难不成,他是遇到了仙人跳了。
“你们要什么?”他故做冷静的问着,“你们要钱,我有,你们要多少?我都给你们。”而他现在还在想着到底要多少钱才能将这事情摆平,他可不想出事,当然也是不想死,哪怕他有再多的钱,再是不想把钱给别人,可是如同是他的命比起来,这些钱算个什么。
“你的钱?”言欢在桌上撑起了自己的侧脸。
“你一个穷医生能有多少钱,连未婚妻都是嫌你穷的跑了,告诉我,你还有多少钱?你又是从哪里来的钱?”
而吕建斌突然间一愣,脸色也是有些过意不去的羞愤。
“你不是就要钱吗,放开我,我拿给你,”他不想提那些事情,真是说出来都是恶心,而这些事,都是他主动的说给朱美娜听的,他只是在报怨,只是在报复,哪怕是那个女人现在跪下来求他,他都不可能再是回头。
只是没有想到,现在却是有人拿这个事,过来羞辱他。
“你的钱是哪里来的?”言欢轻轻扯了一下自己的红唇,“恩,哪里来的钱?做了什么,可以让你一下子开了宝马,住起了这么好的房子?”
第1153章 后路
虽然说不是多么好的,可是在海市,也是算是不错的房子,不然就一个医生以前的那些工资,想要买的起这里的房子,至少要再是奋斗上十几年才行。
吕建斌张了一下嘴,那一句关你什么事,硬是忍着没有说,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家想要杀鱼,就是杀鱼,想要杀猪就杀猪。
“怎么,不想说?”言欢坐直了身体,头顶上的白炽灯的光落在她的脸上,越是显的青中带紫,如同鬼魅。
吕建斌确实是不说,不知道是沉默,还是在装。或许是无话可说,要不就是准备在心里又是想到了什么样的借口。
“你不说,我可以替你说,”言欢站了起来,也是走到吕建斌面前,视视也是落在了他这张脸上,这张脸,就算是化成了她是能认的出来。
因为就是他抽她的血,抽她的骨髓,可是不得不说,那时他还算是有些医德的,最起码,向给她求过几分情,只是她要那些同情做什么。
“一年多前,”言欢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指,“你在苏家……”
吕建斌的脸色突然一变,身体上的骨肉也能看出来,似乎是跟着僵了起来。
而言欢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抽了一个女人的血,抽了她的骨髓,然后再是将她的骨髓移值给了另一个女人,而你的这些钱就是苏家给你的,对不对?”
“你是谁?”
吕建斌的声音突然一个拔尖,额头上面的冷汗也是跟着掉了下来
“怎么,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言欢再是走回去,坐到了那张椅子上面,她没有多少的力气,她所有的力气都是用来对抗一次又一次毒瘾的发作,她要忍毒瘾,也要忍自己。
“我记得,当是你给我下药之时,我那一句又一句的惨叫声,我求过你,求过你不止一次,怎么,你都是忘记了?”
吕建斌额头上面的冷汗再是掉下了一滴。
“你是那个,你不是已经……”
而他说到这里也没有再是说下去,可是他的脸此时已经白透了,白的没有血色,也是白的恐惧。
不过,他虽然没有说,可是言欢却是抓住了他的那一句话。
你不是已经?
不是已经?
恩……
已经什么?
死了吗?知道她死了的事,除了苏家的人,他到也是知道的。
吕建斌用力的长深吸了一口气,手脚被绑了起来,不管他怎么挣脱,也都是挣脱不掉,还有他背上贴着的衣服,也早就已经湿透了。
“这件事不能怪我,我只是一个医生,就算是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是找苏家人,不是我。”
“他们,我自然是会找的,你放心,你也是逃不掉,”她的声音此时就像是一根刺,就这么生生的刺进了吕建斌的身体里面。
“你想对我做什么?”哪怕是他是医生,哪怕是见习惯了生死,可是现在当是轮到了他的身上之时,他还是害怕了,他还是恐惧了,就连说话也都是结巴了起来。
这种自己的命不由自己把握的事情,实在太可怕。
“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言欢的闭上眼睛,看似在闭目养神,但是吕建斌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的变化,每一个音节的变动,她都是知道。
“我能配和你什么?”吕建斌咬着牙,“我说过了,我就只是一个医生,就算是我出庭做证,他们也是未必承认。”
“你还和他废话什么?”朱美娜此时都是已经不耐烦了,她直接就冲进了厨房里面,一会功夫就从里面拿出了一把菜刀出来了,吕建斌的心里一惊,脸上的血色再是一少,手脚也都是无力的,他已经猜到了什么,也是知道了什么?
“你们不能杀我,杀人是犯罪的。”
“你放心,”朱美娜摇了摇手中的菜刀,“我从你家厨房拿了一把菜刀,磨的挺亮的,我拿着很顺手,不错,当然……”她的声音一转,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却是让人感觉不寒而栗,“我不会杀你的,”她的视线下移,移到了吕建斌的那一处,“我只是想要把你的那东西给割掉,反正都是这么小的,要来有什么用,还不如变个女人,你不是医生吗,到时可以给自己做个变性手术啊,这样的话,主不定我们还可以成为好姐妹的,你放心,我可是认识和多你这种人妖的,保谁给你一个好的。”
吕建斌的额头上面冷汗一滴一滴,掉落了下来。
“在……在第二个抽屉里面,有……有一个资料袋,那里放了……放了一些东西。”
他结结巴巴的说着,就怕那把菜刀真的砍下来,到时把他的第三条腿给砍了,就算是没有断,弄伤了,他这一辈子也别是想活了。
朱美娜放下菜刀,直接就走到了吕建斌所说的地方,用力拉开了那个抽屉,可是抽屉却是锁住了。
“钥匙……在……在后面的那个抽屉里面。々
吕建斌小声的提醒着,就怕朱美娜那个女人,一会再是把菜刀提起来,哪怕是他是一个大男人,可是也是怕,刀剑不长眼,砍到了两条腿都是无所谓,别给砍到了第三条腿就好。
朱美娜再是拉出了第三个抽屉,从里拿出了一把钥匙,然后才是打开了那二个抽屉,果然的就在里面发现了一个档案袋的。
她将档案袋给拿了出来,然后放在了言欢的面前。
言欢睁开了双眼,然后打开了档案袋,从里面将东西拿了出来。
这一看,她到是愣了一下,原来是那时她与苏染做手术前所做的所有的检查报告,包括她每一次的用的药,还有苏沐染病情的变化,以及手术中发生的事情,还有用药情况也都是记录在内。
“你到是有心了。”
言欢将东西再是装在了档案袋里面,到是意外,这个吕建斌也算是一个聪明的,居然还保留下了一些东西。
而吕建斌此时根本就是无地自容,尤其是屁股还是光着的。
“我总是要为自己留一些后路的。”
言欢对于他嘴里所说的后路,并没有多信的。
苏庆东可是当了一辈子的老狐狸了,当然把什么也都是计算的很清楚,可是却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让一个医生留下了一些把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