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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涛见贺溪这夸张的反应,脸上的黑反倒退了几分,但仍沉着声问:“什么事?”
  贺溪一抖,忙走过去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他,“静姐让我给您的,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走您们继续。”说完转身就往外冲,跑的比兔子还快。
  严涛低头瞟了一眼,随手放到桌上,抬头问:“认识?”
  南如松转着手中的一次性茶杯,缓缓点了头。
  于是严涛叹了口气,“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刑侦队里唯一的单哨,精神海没那么稳定,不是有意冲撞你的,你理解一下。”
  “没事,我没那么狭隘。”南如松抿了一口茶,又说,“你看起来还挺护着她。”
  “能力强,一个人顶小半个队,放哪个队都得当个宝,就是性子急了点,容易上头。”严涛无奈道:“结婚之后估计能收敛不少,现在的话……只能先护着点了。”
  南如松笑了一声,“结婚也不是万能的,你最好提前想点别的办法,这么护着迟早出事。”
  严涛摇摇头,没继续聊贺溪,转而收回话头道:“经侦那边我也就帮了一个星期,处理的事项大概就之前说的那些,但有些具体工作我其实不太看得懂,是张知彤把关的,你最好回去再查一遍。”
  “之前辛苦了。”南如松放下茶杯,“今天刑侦这边忙吗?我想问你借个人。”
  “贺溪?这两天案子在提交检察院走程序,她应该挺闲的。”
  “行,那我先走一步,有点事想跟她谈谈。”
  严涛点点头,他本想着南如松不知道贺溪办公室位置,准备带个路的,结果刚出门就看见贺溪靠在门边的墙上,于是拉着她往边上走两步,没好气道:“你搁这儿蹲墙角呢?像什么样子?”
  贺溪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南如松出了门,但没有跟过来的意思,于是转回来小声问道:“涛哥,他新来的啊?”
  “楼下新来的支队长,说要跟你谈谈,待会儿说话放尊重点听见没,别破坏内部关系。”
  “经侦的啊?”贺溪先松了一口气,然后心又吊起来,“跟我谈?都不是一个队的有什么好谈的?”
  严涛重重拍了一下她肩膀,“你俩不是认识吗?谈谈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就当替我维护维护内部关系。”
  顶头上司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咋滴?贺溪别无选择,只能沉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严涛重重拍了一下她后背,推着她转身走至南如松面前,“正巧人还没走,你带着一起吧。”
  贺溪硬着头皮咬牙挤出一点微笑说:“涛哥说您想跟我谈谈。”
  南如松侧过身子,抬手略微调整了一下领结,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几分意味深长。
  “走吧,我们是得好好谈谈。”
  南如松在前面带路,贺溪隔着两米的距离跟在他后面一声不吭。
  到了经侦支队长办公室,南如松伸手推开门,转身看她在后面隔得老远,便偏了偏头,示意她进去。
  贺溪磨磨蹭蹭地进门,还没走两步就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还上了反锁,整个人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别是想在这儿做吧?”
  “你想?也可以啊。”南如松低头在她耳边低声描述着,“把你扒个精光摁在桌子上,手也够不着桌沿,脚也踩不着地,只能乖乖挂着挨操,明明爽得要疯了也不敢叫出声……”
  贺溪身子晃了一下,小声打断他:“别说了……”
  “太刺激了?那把你绑成昨晚那样,塞个遥控玩具进去,让你身上抖得不成样子,身下湿的一塌糊涂,怎么样?嗯?”
  贺溪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却被南如松伸手拦住腰,抱起来往里走。
  “反应这么大?”
  “以前有一次……”贺溪喘着气解释道,“他塞进去之后上了贞操锁,我拿不出来,那电池也被动过手脚,震了叁天,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玩这么大……后来呢?”
  贺溪提起这事儿就心烦,直接翻了个白眼:“下床就踹了,不然还留着过年吗?”
  南如松低低笑起来,用脚勾过来一把椅子将她放上去坐着,“撩你玩的,没打算在这儿做。叫你来也只是想确定一下,现在这个情况,你还要不要跟我继续?”
  贺溪挪了挪屁股坐好,问他:“那你是怎么想的?”
  “你要是觉得不安全或者觉得我们现在的工作关系不适合,那就到此为止,但你要是觉得我这人还算靠谱,可以接受,那就继续。选择权给你,我不干涉也不纠缠。”
  “我问的是,你是怎么想的。”贺溪重复了一遍,“你想和我继续吗?”
  南如松沉默下来,眼神飘了一会儿,像是在认真思考,最后肯定地点头道:“想。”
  贺溪干脆地摊手道,“那这次我也直说了,刑侦压力很大,我需要通过这种方式减压。我不在乎什么办公室上下级关系,你就算在这儿把我操得出不了门都无所谓,我只在乎精神海的稳定度。你得在我有需求的时候满足我,并且保证不触及我昨天提过的底线。”
  “精神海稳定度?”南如松低声重复着,觉得她这需求有点奇怪。紧接着脑子里突然断掉一根线,他意识到什么,皱眉道:“你用这种方式代替精神疏导?”
  “对。”贺溪没有隐瞒的意思,语速加快了不少,“别跟我说这方式太原始效果不好,这和你没关系,不用劝我,同意就继续,不同意我再找别人。”
  南如松低头垂着眼,像是在考虑什么,而后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我附加一个条件。”
  “说。”
  “必须是我。”他顿了顿,继续道,“出现任何有需求的情况,心烦了,压力大了,精神暴动了,甚至只是心血来潮突然想要了,你都必须来找我。就算腿软得站不住走不动,你爬也要爬过来找我,不准自己解决,更不准去找别人解决。”
  “……理由?”
  “你将它可以理解为向导的精神需求,或者简单点说,”南如松弯下腰视线与她齐平,“是因为我想。”
  贺溪被他盯了一会儿,不由得闭眼靠在椅背上考虑。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左右她也是要找人做的,只不过现在把人固定下来了而已。
  “可以。”
  开口的同时,她睁开眼伸手勾住他蓝色的衣领,往身前拉了拉,直勾勾望着他说:“我想要了,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