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帝具这种斩妹世界所独有的东西,对董卓来说,几乎连参考的价值都没有。毕竟这种东西到底还是外物。
这种对自己实力提升没有什么好处的东西,董卓根本懒得去了解。与其浪费这个时间,倒不如拯救几个在这个世界中命运悲惨的妹子呢。
不过此刻看到艾斯德斯想要硬生生撤下雷欧奈的帝具时,雷欧奈竟然被吓得花容失色。董卓到底还是无法坐视。
谁知道在启动帝具的情况下,将帝具强行与主人分离,会不会对宿主造成危害?
闪电般的出手,瞬间擒住艾斯德斯的皓腕。阻止了她扯下百兽王化的动作。董卓道:“够了!”
“你!”用力的挣扎了一下,在董卓那绝对的力量面前。艾斯德斯根本没有办法继续自己的动作。
看到董卓竟然如此偏袒这个有着兽耳和尾巴的女人,艾斯德斯的嫉妒之火越烧越旺。
“哼!”不甘心的松开百兽王化,猛地一甩手腕。挣脱了董卓的擒拿。艾斯德斯皮笑肉不笑的道:“怎么?这就舍不得了?”
董卓摇摇头。脸颊上忽然露出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似怀念,似玩味。目光深邃的望向了窗外。
“嗯?”艾斯德斯眉头一挑。同样朝着窗外望去。
“呵呵……”冷笑生从艾斯德斯的口中传来。“该死!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真是好大的胆子!”
话音一落,艾斯德斯猛地朝着屋顶的方向一甩手臂。
虚空之中,一把寒冰长矛瞬间凝成。如离弦之箭一般,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呼啸着斜冲屋顶飞了上去。
噗!
结实的屋顶,在这根寒冰长矛的面前,简直不如一张窗户纸。顷刻间被洞穿。
啪!
寒冰长矛飞出去片刻,屋顶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摔了下来。
“哼!”得意的哼了一声,艾斯德斯朗声道:“利瓦!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关到地下室去!”
“是!”门外远方,传来利瓦的声音。
“慢着!”董卓忽然开口。目光玩味的望着天花板上被艾斯德斯弄出来的大洞。
“怎么了?”艾斯德斯不解的看向了董卓。
“没什么。只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被你射伤的人,应该是来找我的!”
从刚才艾斯德斯想要扯下自己的腰带开始,雷欧奈就好像被吓坏了一般。
如今好不容易董卓主动抽手,雷欧奈慌里慌张的从董卓怀里挣脱出来,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
“找你的?”艾斯德斯好奇心顿时大涨。似乎忘记之前自己还想要杀之而后快的雷欧奈。目光上下打量了董卓一番。“说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呢!这个偷偷潜入我的府邸中的家伙,难道你是的同伴?”
摇了摇头,董卓不置可否的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哼!”不满的哼了一声,艾斯德斯眨了眨眼,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只剩下的两人的三兽士,利瓦与达伊达斯抓着一只受伤的猫头鹰来到了房间中。
还没进门,利瓦和达伊达斯就低下头来。要知道,房间中的少女们,除了雷欧奈和艾斯德斯之外,每一个穿的可都是异常清凉啊。
“将军!”利瓦的声音有些沉闷。“我们在屋顶之上,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只有这只受伤的猫头鹰!”
“猫头鹰?”艾斯德斯惊咦一声。她的感觉绝对不会有错的。刚才那绝对是有人在窥探着自己的。
对于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自信的艾斯德斯,绝不相信刚才的那击寒冰长矛最终射伤的仅仅是一只猫头鹰!
目光狐疑的瞥了一眼利瓦手中那正在流血哀鸣的猫头鹰一眼,艾斯德斯语气不善的道:“除了这只猫头鹰你们真的没有发现有人吗?”
利瓦和达伊达斯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没有,屋顶之上只有这只受伤的猫头鹰而已。”
“好了!”就在艾斯德斯忍不住想要责骂利瓦两人无能的时候,董卓终于开口了。
双臂微微张开,在希尔和艾莉娅的服侍下披上一件宽大奢华的鹤氅后。董卓缓步来到了利瓦的面前,目光望着他手中那微微抽搐哀鸣着猫头鹰,用调笑的语气道:“怎么?看到我还活着,你难道不感觉惊讶吗?”
“帝具使!”艾斯德斯惊呼一声。生气的瞪着那只咕咕叫的猫头鹰。她竟然走了眼。
猫头鹰轻声哀鸣,似乎真的只是一只鸟而已。用自己的喙轻轻蹭着翅膀下的伤口。
“你们两个下去吧!”董卓从利瓦手中接过猫头鹰,对两人挥了挥手。
利瓦和达伊达斯如蒙大赦,躬身退出房间。
“现在没有其他人了。可以变成自己的样子了吧?别忘了,你的伪装根本瞒不过我的眼睛!”轻抚着那褐白相间的柔软羽毛,董卓低声说道。
猫头鹰正在整理羽毛的动作猛地一顿。一双鸟眼中,透出人性化的复杂来。
砰!
随着腾起的白雾逐渐潇洒,刚才被董卓抱在怀里的猫头鹰早已经不知踪迹,此刻董卓的怀里却是多了一个穿着格子短裙、白色的衬衣外套着一件修身的黑色马甲,身材妙曼、粉发披肩的少女!
少女的右臂之上,一个血淋淋的贯穿伤,正不断的往外汩汩流淌着鲜血。把白衬衣的袖子都染成了红色。
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刚刚恢复人类的样子,切尔茜就急切的对董卓问道:“真……真的是你么?”
宛如葡萄酒一般深邃的瞳孔中,满是忐忑。似乎生怕从董卓口中听到一个让自己失望的答案!
“你觉得呢?”董卓没有直接回答切尔茜的问题,而是抓过她受伤的手臂,手掌在那足以留下永久性伤残的伤口上轻轻拂过。
无声无息间,随着董卓的大手一抚而过。那骇人的伤口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宛如从来不曾出现过。若不是衬衣袖子上的窟窿和周围的血迹,只怕就连始作俑者的艾斯德斯都要怀疑刚才切尔茜是否受过伤了。
“是你!不……不会错的!”切尔茜的声音忽然有些发颤。紧紧得低下头,肩膀一抖一抖的。
看着切尔茜哽咽的样子,董卓温柔的将少女抱紧。
“哇!”一声悲鸣,切尔茜用力的抱紧董卓,哇哇大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以为你已经死了!那时候你连呼吸都没有了,我真的吓坏了!”
“怎么会呢?我可是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