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在那里鞭尸的巨猿,应小武赶紧制止了它,毕竟这些人本来就已经被它砸的面目全非,这要是在玩下去说不定就只能剩下一地的肉泥了,那到时候自己这个帮派驻地到底还要不要了。
“破军,你说他们这些人总应该能消停一会了吧?”应小武走到李破军身边,向他要了一根烟,说实话杀了这么多人应小武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谁知道呢!现在这世界的情况非常不稳定,我觉得这次行动完全是件有预谋的计划,很可能当时你能找回血玉印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吧!不过你的这个自立山门的计划,很可能会暂时性的打乱他们的行动,总的来说,未来的发展还真就不好说,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青铜鬼面他们肯定会更恨你。”李破军说完抱着手中的黑刀便向外面走去,就好像是刚刚说那么多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听李破军这么一说,应小武也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若是青铜鬼面他们真的想要血玉印的话,恐怕根本就等不到自己追上那帮老家伙,而且在交手的时候,应小武真的感觉的到,那些老家伙们的实力变弱了不少,可是当时因为事情紧急所以应小武根本就没有多想要啊,要不然这事情恐怕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李破军走了,应小武本来也想跟回去,可是一想,反正自己回去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反而回去一点意思都没有,索性直接留在这里,说不定一会还会有这些不知死活的人找上门来呢,那样的话自己也能动动手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不是。
林间清风徐徐,如果没有带着丝丝的血腥味,说不定还是个休闲的好地方。
地上的尸体全都被李破军找人给拉了回去,应小武可不管这些尸体被送到了哪里,他在乎的当然是能不能在这片地上给自己盖两个房子,至少有一个让他可以住的地方不是。
他和李破军说了,可是李破军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没有的搭理他,就好像是刚刚他把这一天的话全都说完了,现在一个字都不愿意再说了似得。不过很快应小武还是看见了一队士兵,带着各种各样的材料在空地上直接挖沟的挖沟,插杆的插杆,很快一个大帐蓬就被搭了起来,而且还给应小武非常客气的留下了一张行军床和一个大柜子。
看着这帐蓬上面还真就被挂上了一个会客厅三个大字,只不过这字并不是写在牌匾上面的,而是写在了一张布上,而现在那块布正用针线给缝在了帐蓬的进门处。
看着这上面的三字,还有这军绿色的大帐篷,应小武总是觉得和自己想象中的会客厅有很大的区别,更何况一开始应小武还以为他这怎么也应该给自己搭一个古香古色的石头房子吧,这道可好,直接用帐蓬对付上了。
就在应小武正看着买年前的帐蓬发呆的时候,一个士兵跑过来对着应小武大声的问了一句,还剩下两个小帐篷,是用来当客房和厨房的,问应小武用不用支上。
这一瞬间应小武甚至有种一脚踢过去的冲动,但是为了不让自己这会客厅孤零零的,他只能咬着牙用力点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送走了这一对士兵,应小武看着和自己在地上画的线是严丝合缝的帐蓬,心里就一阵的苦涩,不过想想这有点东西就比自己什么都没有强,至少不用在用划线来混弄人了不是。
应小武美美的躺在了行军床上,然后闭上眼睛,不一会帐蓬里面就传来了真正的鼾声,而且还极其响亮。
原本在那些武者战败的时候,那黄袍圣使就已经收起了手中的dv,不过原本想要离开的脚步,却被应小武和这一群士兵的行动给吸引住了。看着应小武门派的建筑竟然全都被帐蓬的代替了,黄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消失在了原地,黄袍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青州的一个居民区,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身上的黄袍变成了一声工作服,然后手里面拿着盒饭敲开了一家住户门。
只见房门打开,一个女孩看了看们口的外卖小哥,然后拿出了五块钱递给了黄袍。而黄袍接过五块钱,将dv的内存卡和一张十块钱一起还了回去。
女孩冲着黄袍点了点头,然后将房门直接关了上。
青铜鬼面他们的成员,别看已经被国家扫荡了一波,可是在每个城市,他们还是有着大量的信息人员,只不过他们的身份只有上一级才知道,甚至连他们这些信息人员之间都从来没见过。
黄袍送完这个快递,便回到了自己的家,只不过他的这个家中人有些多,其中最熟悉的面孔应该就是此时正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赤狐。
“圣主竟然把你们都派来了,看来这次咱们是要有什么大行动了?”黄袍看着屋子里面的人先是一愣,然后咧开嘴冲着这些人笑了笑。
这些人听见黄袍的话好像都很高兴,有的人甚至呼吸都变得浓重了,好像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想要现在就出去大战一场一样。
不过和这些人不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赤狐,心里好像是总有什么事情一样,不说话也不笑。整个人冷冰冰的,这种冰冷和以前那种高冷还不一样,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机器一样。
“这次圣主都交代了些什么?”黄袍将视线看向了赤狐,因为在座的这些人也就只有赤狐才能算的上是他们的领导。
本来职位最高的黑袍,不知怎么被一个只知道研究的家伙给顶替了,所以一般的时候,这个新的黑袍根本连实验室都不出。所以在外面行动的时候,都是白袍赤狐说了算。
至于红袍他们现在都是新人,一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至少现在的黄袍是看不上他们的。所以他将目光直接锁定在而来赤狐的身上。别看赤狐是个女的,就单单凭借伸手来说,黄袍心里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