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武看着橙袍如此模样心中也送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双腿从土里拔了出来,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酸疼的身子,慢慢的走向了躺在地上的橙袍圣使。
“你力气很大,不过和我一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这样,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说说你们都有什么计划,说出来我就放你走,而且还可以帮你把双手给你治好。”应小武低着头。看了一眼橙袍。
可是谁知道橙袍竟然突然间停止了哀嚎然后用那双已经断掉的手臂撑着地面,然后非常艰难的站起了身子:“来啊!谁要你放我走,我是不会背叛圣主的!就算是你杀死我,终有一天圣主会替我报仇的,我在下面等着你。”
橙袍说用那残破的双臂向着应小武抱了过来,而且右腿弯曲,用膝盖点向应小武的肚子,而应小武回过手就是一拳,直接将他的膝盖击碎,原本应小武准备将这橙袍制服,交给李穹他们,让他们去审问审问,可是谁知,一柄寒光软剑直接次橙袍圣使的后背刺入,从前胸贯出,若不是应小武反应的快,说不定这一剑就将应小武穿了糖葫芦了。
橙袍虽然被赤狐从身后一剑穿身,而且一条腿也被应小武打断,但即使如此这家伙还是大吼一声,用脑袋向着应小武撞了过来,只不过可能因为流血过多,所以还没等他的脑袋撞到应小武,就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看着橙袍圣使双目圆瞪,非常不甘心的样子,应小武忍不住摇了摇头。
“我能保护你。”赤狐望着应小武看向自己的眼神,赶紧开口说道。
应小武冲着赤狐笑了笑,然后对着她招了招手。赤狐手中软剑一抖,带着两道血箭从橙袍的身体中抽出,在空中挽了个剑花,然后将软剑缠到了自己右脚脚腕上。
“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啊?”应小武看着面前的赤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他觉得今天的赤狐好像少了一些灵动,但是应小武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应该是上次在日本的事情,让她回去之后受了不少的苦。所以搂着赤狐腰身的手臂上的力道都加重了几分。
“我不能说啊,我帮你杀了橙袍已经是背叛组织了,小武别逼我了好吗?不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其实我和橙袍是你来杀你的,只不过我们都没能杀的了你,而且我还被你俘虏了,所以这次我可以等他们来救我的时候,在回去了。”赤狐说完笑的像个孩子,而且双眼更是眯成了一条缝隙。
“好啊,那就不回去了。”应小武说着抬起手摸了摸赤狐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压在了自己的肩头。
应小武不知道的是,枕在他肩头的赤狐,此时眼睛里正闪过一阵绿芒,而且赤狐的原本放在应小武身后的手掌,已经形成了剑指,在那剑指之上,一道黑色真元在徐徐凝聚。只要赤狐的剑指往下轻轻一点,就会正中应小武的后脑。
只不过她的剑指久久没有点下,而应小武也没有开口说话,二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寂静被一阵匆匆的手机铃声打破。
应小武起身去接电话,而赤狐的剑指也猛然点下,只不过赤狐的剑指刺中的是应小武刚刚坐着的地面!赤狐的眼睛里的绿芒又加重了几分。
“我要回城区一趟,现在城区内有不少的武者在闹事,而且据说那些武者竟然对普通人开始动起手来了,我觉得可能是组织里面的人在闹事。还有就是最近那些各大宗门附近总是有身穿彩袍的家伙进进出出,可能也是那些人在搞鬼吧。可能都需要我去看看,可能你去了和他们见面会很尴尬,要不你在这等等我吧,我晚上就回来。”应小武抬起手帮赤狐理了理面颊旁边杂乱的秀发,温柔的看了她一眼。
“不用,我和你一起吧,毕竟我是你的俘虏,哪有把俘虏自己扔在这的,那我还不得跑掉啊!”赤狐说完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然后站起身,走到应小武的身边很自然的跨上了他的胳膊。
二人来到城区和李破军碰了面,李破军看了赤狐一眼,虽然对应小武和赤狐亲密的举动有些不爽,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情况很糟糕,其中在城区破坏的有三人。他们大肆的挑衅政府职权。而且还鼓动民众反抗政府,最主要的是这些人竟然大肆蛊惑人心,用最近异能者觉醒的事情来混淆视听。说什么加入他们就能得神一样的能力,而且还在市区施展古武。现在已经闹得是人心惶惶了,如果在这样下去,恐怕市民们的心,就该乱了。”李破军对着应小武有些心酸的说道。
应小武听着李破军说着,一边抬头向着人群中看去,只见三个年轻人,一名身穿蓝袍,一名身穿绿袍,一名身穿青袍。这三人正在召集人群,要政府告诉他们实情,让政府宣传古武功法。
这些人越聚越多,就算是警察和武警们的阻拦也是丝毫没有作用。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人潮,并且在三人的鼓舞下,竟然开始冲击起了警察和武警。甚至在这三人的带领下,那些被蛊惑的市民还开始动起手来。
口中大声的质问着,为什么政府要隐瞒古武功法,为什么妖隐瞒异能者觉醒的秘密,他们想要让自己平凡的人生变得不同,他们觉得这是他们成就不一样的人生的秘密。而政府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继续压榨他们,而故意隐瞒。
这些盲目跟风的人们不知道,正是因为政府的保护和隐瞒,才让他们止住了通往死亡的脚步,而他们现在,竟然还想要自己打开囚禁死亡的牢笼。他们这是自己想要寻死,而且还成为了敌人手中最有效的攻击利器。
因为他们知道,应小武他们虽然能够斩杀他们这些武者,但是对于这些普通市民,则恰恰是应小武他们的软肋,恰恰是国家最在乎、最不可能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