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葛弥在工位上始终保持低气压,隔壁的同事见她这副样子,偷偷多加了件衣服。
看来今天空调开得挺冷。
临下班之前,葛弥在手机上浏览哪里可以去消磨时间,毕竟做戏要做全套,太早回去不太合适。她看着看着,陈姐走到她身边,一开口,又是拜托她到学校去。
“晚上有人过来拍摄,我得在这儿盯着,能不能再麻烦你跑学校一趟?”她递给葛弥一沓材料,满脸写着恳切。葛弥此时正愁着该怎么打发晚上的空闲,事情就自己找上门来,她感到正中下怀,表面还要做出不情愿的样子逗一逗陈姐:“你家小张学习那么好,记性怎么这么差,要不是看她长得可爱我才不要给她做跑腿工!”
陈姐生怕她不愿意,自然顺着她说:“傻孩子没脑子,你人最好了,她回家总和我夸你,就再帮她一回,就一回,回头你要什么姐都答应。”
葛弥点点头,心里盘算着得找个机会到陈姐家去让她教自己做饭,能蹭到材料就更好了。
收拾妥当她便在陈姐感激的眼神中启程,这一次陈姐家小张就等在校门口,见她过来一个劲地招手,搂住她的胳膊亲热地说:“姐姐你可帮了我大忙了,我这次要是申请上称号一定请你吃饭!”
葛弥很受用,把材料递给她,心想这倒有些难办,她是不是没机会见到沉世清了,就听小张说:“你要进去看看吗?我还有十五分钟才上晚自习,可以陪你走一走。”
葛弥不无担忧地问:“你今天的晚自习还是地理吗?”
小张摇头:“不是,是数学。”
葛弥突然就放下心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校内迈步:“带路。”
两人在学校里溜了半圈。葛弥高中时成绩不够好,没能考上六中,孟檀倒是从这里毕业,只是葛弥那时住校,没什么机会到这里来,印象也不深,因此小张带她逛的时候她看哪里都像第一次见,感到新鲜又兴奋,只是她心里知道那兴奋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别的一些事。
预备铃冷不丁打响,小张着急忙慌往教室赶,和葛弥道别,坐进座位继续当好学生。葛弥在门外看了一会,想到自己远离青春已经很多年,感慨万分,正思考着接下来是直接去见沉世清还是先发消息告诉他一声,刚转过身,抬眼就看见拿着笔记本的沉世清站在不远处。
他好像剪了头发,刘海稍短了一些,细长的双眼透过镜片向她看过来,不知是因为晦暗的天色还是灯光不够明亮,眼神显得过分深沉了,和那天晚上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一模一样。
葛弥斟酌着,不知该怎么开口。沉世清走近她,声音依旧温和平缓:“怎么有空来学校?”
葛弥瞧着他眼神里带点殷切似的,不屑地撇嘴,才不是为了你。“同事家小孩忘带了材料,我帮忙送过来。”
“嗯。”沉世清点头,“上次也是吗?”
葛弥回想起上次送完东西回家就被他告白了,不知道这次回去会发生什么,点头之后微微出神,没有捕捉到沉世清紧抿着的嘴角和频繁推眼镜的动作。
之后,他又问:“之后还有事吗?我们可以一起回去。”
葛弥问:“你没课了?”
沉世清说:“刚开完会,没有了。”
葛弥点了点头,“那好吧。”
于是沉世清又带她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路上都没再说话,脚步也有些急,葛弥落后他半步,看着那两条长腿倒得飞快,不禁怀疑他在着急什么。
办公室里又没有人,看样子其他老师已经先行一步。沉世清的办公桌在靠里面的位置,他先到书柜前翻找着什么,葛弥就凑近他的办公桌,想看一看他桌上的摆设,从笔筒看到卷子,盯着玻璃板下教职工的合照看了许久。
这张照片应该是他更年轻的时候拍的,二十多岁的模样,和她现在的年纪差不多。
而她那个时候还是正在上高中的学生,每天除了正经事,什么事都干,不止一次地被找过家长。
当然,她的家长不会是孟檀,他自己还得忙着学习。
“叔叔,你记不记得以前被我高中班主任找去谈话的事?”葛弥向沉世清放在桌上的试卷看去,都是她很久以前学过的东西,印象已经很模糊。
沉世清不知为何去整理书架,半晌回答她:“记得,你不好好考试,连带着我也被骂了一顿。”
葛弥那时也许是有些迟地迎来了中二期,和某科的任课老师不对付,就真敢在期末考试交份白卷上去。班主任念着她还是个服管的学生,总还是愿意管她,就把她和家长叫到一起训了一下午。
当晚回家沉世清就像变了个人,无论她说什么都不理会,眼神冷漠得过分。葛弥没见过那样的他,就慌不迭指着灯发誓以后再也不敢。
要知道平时从不发脾气的人突然发作,很少有语言能形容那样的可怕。
“我都没想过你会那么生气,真是吓死了。”沉世清后来终于理她,和她说的话葛弥到现在还记得。
“你首先要对自己负责。这件事就算做得像对老师的报复,你自己却得不到半点好处,一个对自己不负责的人不会有什么好的未来。你不想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吧?那就听话。”
沉世清在葛弥面前做老师的机会不多,却每次都能唬得到人。他一吓,她就消停,和老师的矛盾也缓和,没再惹出别的麻烦。
她不是个好学生,在沉世清这位好老师的手下也能收敛起张扬的尾巴,简而言之,她很会装乖。
不知道沉世清是否已经发现,但他很吃这套。
所以她一做出可怜的样子向前,他就没办法。
向来如此。
葛弥正出神,一个不注意,腰被一只温热的手揽过,后背靠上坚实的胸膛,有样东西正好顶在她的臀缝中间,并且在缓缓地胀大、变硬。
很快变得硌人。
葛弥被沉世清在小腹色情地抚摸的手弄得心跳加快,她截住他已经伸进裤腰的另一只手,心虚地问:“你锁门了没有?”
沉世清在她耳后啄吻,手不由分说地伸进裤腰,再是内裤,整个覆住她的下身,手指卷着她那处的毛发,声音低沉:“你想被人看到的话,我可以再去打开。”
这是什么话。
葛弥被沉世清用手指勾划私处的轮廓,这就有点站不住了,屁股向后顶了顶想要远离他,却被他更紧密地贴近,性器几乎要跳出长裤的束缚卡进她的屁股。她舔了舔唇,伸手解开牛仔裤的纽扣,两腿一动脱了下来,整个人靠在沉世清身上,质问他:“你都不回我消息,一见面就带我来这儿,什么意思啊。”
沉世清轻轻使力把她的内裤也脱了,整个下身光溜溜的,两条腿又细又直,白嫩嫩的在他手里,像是能发光。他只用一根手指拨弄葛弥的阴蒂,换得她连连呻吟,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他把她推坐在办公桌上,凑过去吻住魂牵梦萦多日的唇,吸得极为用力,顺便解开裤带,叁两下脱掉长裤,以同样赤裸的下半身靠近她,肉棒危险地停在她两腿之间。
他轻声笑,摘掉眼镜又过去吻住葛弥,吻得她几乎缺氧才放开,在她耳边低语:“这周真的太忙了,待会慢慢跟你说。昨天的,你不是想听回答吗?”
我就说给你听。
“叔叔想把你肏烂。”
“把我的鸡巴永远插在骚穴里。”
“再把你的奶子掐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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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要修一下所以只更一章
可以猜一下车能不能开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