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世清笑了笑,还真就重复了一遍,而且是贴近她的耳朵说的,故意喘息着,把那个“肏”字咬得很重。
“我知道了。你猜你上辈子怎么死的?”葛弥腰眼一阵阵发软,故意卖关子。
“怎么死的?”
葛弥挺起上半身,以牙还牙地贴近沉世清耳边轻声说:“骚死的。”
沉世清怔愣片刻,随即笑得趴在她身上直不起腰来。
葛弥也笑,“幼稚。”
“都是被你带的。”沉世清把头埋在她颈窝,上身依旧压着她,下体用力抬高再落下,继续肏穴,“这样下去可不行,叔叔该教你一点成年人的东西。”
“啊……成年人快点肏我……”葛弥舒服得浪叫,被沉世清重重地撞击,感觉好极了,又开始不停流水,多余的甚至顺着股缝流到了后面。
“看看,你流的水把床单都弄湿了。”沉世清百忙之中向下瞥了一眼,调笑着说。葛弥哼了一声,“也不看是谁把我弄得流那么多水。”
沉世清回答,“好,多谢夸奖。”上面吻着,下面不停肏着,两人都不再言语,专心耕耘。
沉世清用正面的姿势肏了许久,葛弥伸长双腿交缠住沉世清的腿,皮肤相贴的触感让她着迷。
看到她的表情,沉世清喉头一紧,张口咬了一下她的鼻尖,托住腰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下身相贴,几乎没有缝隙。
“弥弥,这样爽不爽?”他边吻她边问。葛弥把奶子紧贴在他胸膛上,在身体起伏时张口汲取空气,沉世清肏得太狠时她总是很难完整地呼吸,只能小口小口的,在他的攻势没有那么猛烈的时候。
“爽啊……很爽……”葛弥把舌头伸出来跟他索吻,沉世清喜欢这种被她需求的感觉,很快地把嘴唇贴过去,用力吸住她的舌头,张开双唇与她的嘴唇厮磨,吻得全情投入。
葛弥含住沉世清的舌头,突然轻轻咬了他一下,沉世清顿时感到全身一阵酥麻,知道自己快要射了,便把葛弥放倒,扶着她的膝盖把两腿分开按住,跪在床上最后冲刺。他忙着肏,手上的劲便不太有闲暇去顾,力气大了些,葛弥感觉双腿被过分地掰开,大腿根有点疼,但她也没工夫管,叫得快喘不上气,哭求沉世清再肏得深一些。
“叔叔,叔叔……好大……又变大了……射里面,射在里面……”葛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沉世清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她的话,一味低着头抽送,极用力地插了十几下,猛地一个挺身,射在了葛弥的穴里。
“啊啊,啊……”葛弥被激了一下,后背发麻,沉世清伏在她身上颤抖着,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射,量不算少。
后来停下来了,沉世清低叹一声俯下身,把全身的重量压在葛弥身上,脸贴着她的脸,似乎累到了。
连着做了两次,能不累么,葛弥想。
该,谁让他只想着做爱,吃饭前要做吃完了也要做,心里没点别的事。
无言静静躺了一会,沉世清把肉棒从葛弥穴里抽出来,葛弥的腿被按住的时间长了,没法立刻就动,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精液从穴里流到了床上。
“你总是射在里面,时间长了,我怀孕了怎么办?”葛弥终于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却没有指望他很直接地回答。
“你真的想知道吗?”沉世清躺在她身边,用一种莫名的语气说。葛弥心想这有什么真的想知道假的想知道,“我问了就是想知道,你不说,难道你上次说的是真的?”
比如那些,想让她怀孕的话。
“不会怀孕的。”沉世清摇了摇头,“我没那个功能。”
说罢,他起身把早就准备好的病历拿给葛弥,语调平缓,“我有弱精症,医生说我大概率不会有孩子。”
葛弥听见这个,顾不上身体的酸软,猛地爬起来,惊讶地看着他。等到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说谎,真的在很认真地陈述事实,她就一时词穷。
“我居然从来没听你说过。”半晌,葛弥喃喃道。沉世清露出些许难堪的表情,“我怎么好平白无故和你提起这个。不过,也不算是秘密。”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沉世清说:“一次体检的时候。”
葛弥问:“你和前妻是因为这个离婚的吗?”
沉世清似乎没想到她会问得直接,“……有一部分是,但不全是。我不怎么爱她,可能这个比较重要。”
葛弥听完沉默了一会,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感觉好像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无论是否有关于生育,某一天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缺陷,想必对任何人来说都很难一笑置之。
沉世清看到葛弥的表情,好像快哭了似的。他伸出手揽过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你怎么比我还上心?生不出孩子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我已经养过一个了。”
他暗示得明显,葛弥抿了抿唇。
难道养她很难吗。
“况且,”他凑到葛弥耳边低声说,“这样我就可以每次都在你里面内射,你不用担心怀孕,又可以爽,难道不好吗?”
葛弥本来情绪有些低落,被他这样一番话说得臊起来,一动,身体里残留的精液又在往外流。
“老流氓。我看你性功能正常得很,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客气。”沉世清笑得一点都不勉强,低头吮吸她的唇,舌头又伸入她口中肆虐。
这件事只算是一个小插曲,沉世清坦然的态度和再正常不过的表现让葛弥无法把他看作一个病人,况且他的性能力根本不见哪里异常,从第一次就把她做得死去活来,她只当知道这件事,然后就翻篇了。
病的事翻篇了,做爱的事却还没有。
沉世清似乎是在向葛弥彰显自己与常人无异或是超乎常人的能力,从周六早上葛弥进他家门算起,到周日下午,他们除了吃饭洗澡,其他时间一直待在床上,或者沙发上、书桌上、地板上、浴室里,任何可以做爱的地方。
葛弥已经记不清他们做了几次,自己被内射了几次,每次暂时休战都是在沉世清射精之后,停下吃一些东西,洗个澡,休息一下,不知怎的肉棒或奶子就到了对方手里,不知怎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然后不知怎的,肉棒就插进了穴里。
他们几近疯狂地做爱,葛弥再也没穿上过自己的衣服,穿着沉世清的毛衣,这人连内裤都不让她穿,摸两下就湿的地方还穿什么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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