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吃这么好?”
“你的老相好不是要走了吗?我得好好送送她啊。”
啪!
筷子拍在桌上。
“林,皎,月。”陆谛一字一字叫她的全名。
林皎月察觉到了危险,举起手里的缝衣针,“我告诉你啊,你别过来整我,我有暴雨梨花针,你扎死你我。”
陆谛站了起来,左手抓住了林皎月的手臂,右手一拔,就把她手里的缝衣针拔掉丢在了一旁写字台上,他逼近她,“扎我啊?”
“我,我,不扎了。”林皎月认怂,她知道,自己个头没有陆谛高,力气没有陆谛大,就连引以为傲的跆拳道都比陆谛稍逊一筹。
“不扎了就完了?”陆谛却不肯放开她。
“还有什么?”
“你说还有什么?刚刚乱说什么了?”
“我说,你,你老相好……”
“嗯?”陆谛的眼底迸射出危险的微光,猛地一下子吻上了林皎月的额头,“再说一遍。”
“我,我不说了。”
“再说,我还亲你,亲你额头,亲你脸颊,亲你嘴巴。”
话音落下,陆谛才放开了林皎月。
林皎月登时脸色绯红,“陆,陆谛!”
“怎么着?”
“你个老流氓!”
“嘘……”陆谛对老流氓这个称呼可并不讨厌,反而轻轻一笑,“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
隔壁。
程思梦坐在床上。
隔壁一又阵一阵的动静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平静的脸上慢慢呈现出一抹烦躁来。
傍晚。
北风呼啸。
桌上摆了三菜一汤,酸辣萝卜丝,酸菜炒肉丁,清炒木耳,以及一个放了鸡蛋和小虾米的疙瘩汤。
三个人,围着方形的桌子坐在一起。
程思梦端着碗,碗里是白米饭,是林皎月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买来的,北方不怎么盛产大米,大米还是有点贵。
但程思梦吃起来,有些食之无味一样。
“程老师,怎么了?你不吃啊?”林皎月看着她,“是不是不喜欢了?知道你不喜欢是酸辣的,这不是给你做了木耳了?”
“噢,不是不喜欢,只是晚上的时候少吃一点比较科学。”
“嗯,我知道,晚上吃太多,都是身体的负担。”
“对。”程思梦放下了碗筷,“而且可能我确实,在这里不太习惯。这里有点冷,所以肠胃不太好。”
“其实不如早些回去。”陆谛夹了一点酸辣萝卜丝放进碗里,“太冷了对身体也不好,早些回去吧。”
“嗯。”程思梦点点头,“那么买车票会不会恨麻烦?”
“你是怎么过来的?”陆谛问。
“火车啊,在县城下了火车后,找了一辆三轮车,把我带过来的。”
“那我明天送你吧,早一点出发,虽然是放假,但是车票也不太难买。”
“好啊。”程思梦看向陆谛,“骑自行车吗?”
“不然呢?这里也没有别的交通工具。”
“行,我明天起早一点。”
“我也是。”林皎月冲着她们璀璨一笑。
“你也?”程思梦诧异。
“别担心,我不是别的,我只是经常也要去县城的,我得去服装厂里进货,我有我自己的事情。所以,送送程老师,只是顺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