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原因之后,熊猫并未久在五庄观之中停留,而是匆匆忙忙就返回了光明宫之中。
一是因为确实公务繁忙,二也是因为不想在五庄观中掺和。
心情莫名不好,听了镇元子的话之后,熊猫突然间对于前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抗拒。
到了准圣!不仅实力上上升到一个恐怖的地步,并且和天道的相合程度,也会成几何倍数的上升。对于天道的理解程度,已经远远不是区区一个大罗金仙能够比拟的了。
但是,这件事情是利弊均等的事情。
虽然对于天道的理解更加深刻,颇有一种朝闻道夕可死的感觉。同时,天道对于准圣级别的强者的束缚会比大罗金仙强上不止数倍。
从冥河老祖困居血海,鲲鹏药师隐居北冥,镇元子不出五庄观就可以看得出来。
天道连一个先天十大灵根都容忍不下,又如何能够容忍准圣如此放肆?
之所以不希望人参果存在这个世界上,原因就是因为虽然镇元子极力的限制人参果的流出,却也永远改变不了它神奇到足以能够逆天改命的功效。吃上一个,法力足以抵上太乙金仙。凡人甚至能够寿活四万七千岁,这种恐怖的功效让人从心底里忌惮。
“唉!”
叹了一口气,熊猫心中似乎能够想象的道悟空的成熟。
之所以和镇元子相配合欺骗悟空,就是希望他能够越来越成熟一些,不要到了取经结束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经此一次,想必应该可以。
至于镇元子,熊猫只能说,天真!
到了准圣这个级别上,办事仍旧如此天真。昭昭天道,湛湛青天可是他能够这么容易就欺骗的了的?今日之因,必然会导致明日之果。只不过,不知道天道对于这一尊准圣是如何处理的。熊猫表示自己很好奇!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就不想那么多了,俯首继续处理公务。
一件案子接着一件案子,熊猫不知道自己俯首究竟处理了多久,似乎才想起来一件事情。
“这黄鼠精已经去了这么久了,难不成还没有消息?”
心中疑惑,熊猫朝门外打了一个响指:“西牛贺洲方向最近可有公文传来?”
“有!”几个身着天庭文官官服的侍者捧着一堆文件走了上来。
“筛选之下,之前黄鼠将军他们去的那个地方,给我找出来。”几个侍者赶紧翻开公文,过了不到一分钟就已经递交给了熊猫。
天庭的办事效率一向齐高。
只不过,反应在人间却是极慢。只是因为双方确实存在着时间差,而且天庭要处理三界的事务,随随便便一个小官拿出去,都远远比人间的皇帝要忙的多得多。
要不然为什么昊天宁愿得罪三清,也一定要封神。不仅是因为自己的权力欲望难以满足,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事情实在是太特么的多了。
接过文官手上的文件,熊猫急速的浏览了一遍。
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围着出事的地方几乎所有的城隍全部上书了,确实是看见了天庭的兵马前去降妖伏魔。虽然看见去了,但是真的没有看见出来。他们也都觉得奇怪,怕连累到自己,所以纷纷上书说明情况。
“来人...”
刚喊完,熊猫就挥了挥手:“算了,我自己去。”
莫名的一种直觉,让熊猫心中有些不安。这次除了黄鼠精去了,还有自己的两个徒弟也去了。万一要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杞人忧天。
此行黄鼠精乃是一位大罗金仙,六耳和通臂二人加起来就算是一个大罗金仙初期也不一定能够战的赢。不过是凡间的小事儿而已,如何能够牵扯到两位大罗金仙?
如果去了发现这三个货聚在一起快活,熊猫发誓一定拿小皮鞭子狠狠的抽他们。
持着阴阳竹,脚下祥云缭绕奔着西牛贺洲就冲了过去。
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熊猫已经从九天之上降临到了西牛贺洲,并且是出了事情的那个地方周围。
“此地城隍何在?”
一个身着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瞬间显化出身形:“见过执法天神!”
“无需多利。本神问你,此地近日以来可曾有所异动?”
该城隍摇摇头:“自从上次天庭派遣兵马下界降妖伏魔,再也没有任何一位同道遇害。”
“这是好事情啊...”熊猫点点头。
在如今的天庭之中做地神,虽然地位比之洪荒初期已经强上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但是还远远也算不得什么地位高超之辈。
“不过...”这城隍有些支吾。
“但说无妨。”
“那黄鼠将军进入禁地之前还曾经与属下打过招呼。说是出来之后让属下备好酒菜,他要庆功。但是如今这一去,已经有数月的光景。还未从这禁地之中走出。不仅仅是黄书将军,那么多的天兵天将一个也没有发现身影。这让属下很是惶恐。”
熊猫也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了。
“里边的百姓可有诡异之处?”
“并未有。属下特意监察了很久,百姓们一如既往,安分守己。有些人做生意或者是走亲访友也从禁地之中走出,其他人也可以照样进去。可是修行者若是进去,就从未走出来过。”说着话,城隍显得有些畏惧。
“呵...装神弄鬼。本神就是执法天神,装逼都装到本神的面前了,这次定要让他显出原型。”
一挥手,熊猫抬腿朝着禁地之中走去。
刚一进入,熊猫并未觉得有任何两样。所谓禁地,不过是周围的地神们所言而已,他们一句自己发生命案的最后一处封地给化了一个不规则的圈子,将这地方给圈起来了。生怕这其中的妖魔邪祟冲出来祸害他们。
用鼻子一嗅,熊猫似乎还隐隐能够嗅到数日之前停留在此处的六耳和通臂身上的气味。不仅如此,天庭天兵天将的神力也清晰的一览无余。
周围百姓来往安逸,并不因为有任何一个外人进来有什么两样,他们可见是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