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骚怎么卖的出去?”
终于露出他的面目了,什么柠柠,阿柠,都不如骚货两个字叫的顺口吧。
安宥柠忍住心里的悲痛,手僵硬的抚触这男人精致的五官,看着他眼里浓浓的厌恶,手掌突然一狠,使劲推开了他,“不想嫖就滚开,别耽误我和公子们风流快活。”
敢暗讽他是嫖客也就罢了,居然还承认自己是出来卖的妓!
她好歹也是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怎么会这么作践自己。
傅绪的手拧的咯紧,明明想保护,安慰,却如何也解释不出口。
看着自甘堕落的安宥柠,男人表情冰冷无度“好,既然你这么想被人嫖,我就成全你!”
安宥柠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除了你。”
“你说什么?”凤瞳黑深。
“二十个位子已经满了,你没有机会了。”安宥柠冷陌的眼神好像他只是个从不相关的外人。
她竟然现在才发现,他的演技那么好!
“你就这么想被别的男人睡!”青筋暴起,更添了野性。
“都是男人,有什么区别吗。”安宥柠毫无所谓的表情再次激怒他。
傅绪嘴角突然生出一抹戏谑玩味的笑。
“哪能这么快便宜别人,等本王玩够了先再说。”
安宥柠暗咬破了唇,血腥的味道再次漫入口腔,突然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手本能的摸了一下肚子,表情微变,马上恢复如常,她死都不要认输!
他戏弄自己的时候,心里就是藏着这样的笑吧!
傅绪面色愠怒,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只听女人挑衅的声音再度传来。
“你还没玩够?我早就玩够了。那么渣的床技,就不要出来嫖了呢,有辱你遵义王的威名。”安宥柠突然故意。
嘶--------------
看众无一不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想不到是鼎鼎威名的遵义王..
难怪老鸨吓成那样。
刚才还激情飞扬的赌客们都吓破了胆跪了一地,敢跟遵义王抢女人,不是找死吗?
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居然说遵义王,床技渣!
她不知道那是男人的骄傲,是男人最不可亵渎的禁忌吗!
她当然知道,她就是要毁掉他的骄傲!毁掉他在人前的威名!
看着当场冷了的气氛,她嘴角扬起一抹得逞凄冷的笑。
她想,她报复到他了。
却看到他突然脱掉外袍帅气的甩到赌桌上,露出邪魅的冷笑,单手勾着安宥柠的下巴,不屑嘲讽道“玩你足够了。”
安宥柠绝望的心被他撩拨鄙夷的动作扯疼了一下, “请你遵守这里的规矩,你想玩我,先连赢十局生死局。”
安宥柠凝眸,定下心神,没有任何温度的的口吻。
她不认为,傅绪会自降身份,跟这些市井小民坐在一起赌博。
“若非亲眼所见,本王还不知道你这么敬业,妓院的女人比起你都差远了吧。” 靠在她耳边说完这句话,他就坐到了赌桌旁,剩下安宥柠的身体发僵绷紧..
傅绪的指使下,赌客们很快坐满一桌,开始了今晚的生死局。
他们虽然畏惧傅绪这位大爷,同时也兴奋,这辈子哪能有这福气能和傅绪坐在一起赌博,传出去都是脸上贴金的!
能上生死局的赌客,皆是赌神级别,在普通的小赌场都是信手拈来的风云赌家。
不过,能在生死局上连赢十把的,还前所未有。
有傅绪的吩咐,没有人敢在赌桌上放水,随着骰子快速的转动。
所有人的眼神都紧张了起来,聚精会神的盯在眼花缭乱的赌牌上。
傅绪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发牌洗牌,冷眼微眯,不知在冥想什么,只是那双流利往转睿智的凤眸,如行云流水般畅淋,修长的指优雅的捏着手里的牌,仿佛不是在赌博,而是在高雅的看棋品茶。
原本吵闹庸俗的环境,因为他的介入,画面感硬是变得高端雅致起来。
安宥柠知他能力超凡,所向披靡,却不知道他竟然连赌博都能玩的这么运筹帷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出手的速度更是又快又精准,几个老赌头都被吓着了。
赌注从十倍,翻到一百倍,所有人都屏紧了呼吸,傅绪不慌不忙的抛出一张王牌,再度封盘,完美打出了九连胜。
直接打破了八连杀的记录!
气氛从所未有的紧张!所有人的眼神都聚焦在傅绪的身上,都没人注意到赌桌上美丽动人的安宥柠了。
安宥柠一直没有去看傅绪,她不会再对这个利用她的男人表现出一点的在乎了。
可是她听到那些赌客疯狂的惊叹声,她还是皱着眉看去。
她看到男人沉着冷静的完美侧脸,他的眉微微蹙起,脱去外袍的他,只穿一件修身丝质的黑色内袍,更显贵气。
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这样高高在上无人匹敌,傲绝的眼神好像天下都尽在他的手掌之间。
尤其是他眼里的认真,为他添分加彩。
他认真起来是那么吸引人。
他就是用这样的认真,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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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辈子都是本王的女人。
你的未来只有我,本王会让你骄傲的活着,做这个世上最幸福得意的女人。 ------
想到那些认真的话,安宥柠的心不置可否的绞痛了起来,她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尖划破了手心的皮肉。
等她回过神来,傅绪已经连胜了十局,他扔下手里的牌,连成一贯,在赌徒们惊呆的眼光中冷酷起身,潇洒的拿起桌上的外袍。
安宥柠浑身一紧,整个人被他的外袍裹住了,一丝不苟。
“连赢十局,怎么样,现在可以玩你了?”傅绪的俊脸放大在眼前,安宥柠只觉得脖子被袍子勒的透不过气来,喉头一紧,差点就吐出来了。
她的脸色有些泛白,因为淋了雨,没有进一粒油米,胃又翻腾起来。
眼眶因为刚才的思绪,有些莹莹的东西。
“想用眼泪博得本王同情?你不配!” 傅绪厌恶鄙夷的看着她,想到她那么不自爱当着那些男人的面脱外衣服,他心里就有团火在烧。
直到她说不出话了,他才解气的松手。
安宥柠立即把眼泪收了回去,充满隔阂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冰冷的道“没有,只是想到被你碰,我觉得恶心。”
傅绪的瞳孔危险的眯起,毫不怜惜的把她的身体提起来。
“恶心,那也是你自找的!”
安宥柠像个垃圾一样被傅绪倒提着,穿过熙攘的赌场,赌场的人全部哑口无声的旁观。
傅绪似乎对这地方很熟,走了一会儿,安宥柠只听到野蛮的踢门声,身体粗暴的被丢在一张床上。很普通的一个房间,里面却很干净整洁,和吵闹的赌场格格不入。
“自己脱,还是本王亲自动手?”傅绪站在床边看着他,笔挺的身影宛若神祗,低沉的声线,极力压制下暴怒的心情。
安宥柠从床上坐起,裹着的外袍散在床上,纱裙掉了半个肩膀,露出暴露的肌肤。
“又不说话?刚才不是很骚的吗?”傅绪的身体压下来,安宥柠整个人都往后倒去。
愤怒的凤眸望着她,他居然这样看她,他有什么资格!他凭什么!
安宥柠的表情突然变了,变得狰狞,想到刑场上那些汇流成河的血水,憋在心里的满腔恨意全部涌上来。
抬起手,一脚踹在男人的大腿上,用尽她的力气。
“屠我徐家满门,你还要我躺在你身下承欢?傅绪,你还是人吗!我他妈瞎了眼,才会相信你!”
安宥柠整张脸都因为恨变得扭曲,她忍不了,忍不了自己交出了心的男人这样欺骗作弄她!她要他难受,要他付出代价!
突然被踹,傅绪俊脸懵住,,“你说本王害死你们徐家满门?谁告诉你的?”皱着眉头,怒气却消了许多。
“别演了!”安宥柠愤恨的抬起手,想到徐家那么多死去的人,她狠狠的在他俊俏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手疼,心也是疼。
“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已经得到,徐家已经毁了,你满意了,你高兴了吗!”
“这就是你自甘堕落,不来找本王求助的理由?”
从来没有人打过他,从来没有人敢,傅绪的眼深邃如冰,深深的看着恨不得杀了自己的女人,看着她绝望愤恨的表情,他竟然也有点难受。
“找你?”安宥柠突然可悲的大笑了起来,故意的冲他吼道“我就是去找忘无忧,我都不会去找你!”
傅绪那么讨厌她提忘无忧,应该是和忘无忧有过节的,她现在要的就是让他不好过,无论用什么方式!
傅绪脸色刚刚柔了下来,听到她的话,果然瞬间变得冷硬,阴鸷的眼神怒视着安宥柠,“你再说一遍!”
“我说,忘无忧就是比你好,比你这种卑鄙小人好上百倍千倍!”安宥柠大声的吼道,整张脸突然都突然得苍白。
“你是不是后悔把自己交给本王,后悔没有和忘无忧在一起!”傅绪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恐怖。
安宥柠咬着唇,她回答是,应的是他前半句。
她是后悔,如果不是她把钥匙给傅绪,就不会酿成今天的后果。她想质问,却发现一个字都问不出口,她已经知道答案,就算亲口听他解释出什么,死去的一百多条人命也不会回来了。
“晚了!”傅绪阴沉沉的脸对着她,安宥柠突然笑了,“不晚,我已经被赶出安府,我准备马上就去找忘无忧。小时候我去治病,是无忧哥哥的爷爷给我医治的,无忧哥哥说过会永远保护我。”
“你都记起来了?”傅绪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那一声无忧哥哥,喊的他心都在滴血。
安宥柠没有说话,疏离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陌生。
傅绪的情绪暴怒到了极点,风目猩红,突然粗暴的撕下她外面的纱衣,把她压在身下,极其鄙夷的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安宥柠,你以为忘无忧会要你这副被本王开掘过的身体吗,你未免把他想的太高尚!”
傅绪说完,将她下身的裙子直接撩起,霸王硬上弓,从未有过的粗鲁方式就进入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