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比谁都不想忍,多少个和衣而睡的夜晚,他都想把她这样压在身下,狠狠的做,做的安宥柠求饶,像从前一样,干的对方都精疲力尽,爽到不能自已,还舍不得放开。
他是欲望和征服欲都极强的男人,多年来巴结讨好的外臣送给他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上千,安宥柠是最能勾起他欲念的那一个。
傅绪的吻狂暴的落到她颊骨那刹,安宥柠的兴奋达到了高潮,蛇一样曼妙的双手缠上他的肩,胡乱的吻着,这一场久违的压抑的狂风骤雨般的吻,犹如黑暗里突然亮起的光束,照耀出彼此最闪亮的光点,交汇,绽放,品尝那极致的美味,一旦入口,根本难以停下。
因心灵上的配合,肉体上的刺激变得更欢愉。
安宥柠的唇和他的互相厮磨在一起,激烈的吻遍彼此的浑身,她热的说不出话,傅绪清楚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分,粗暴的爱抚,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他的热烈使得安宥柠为之疯狂,她难耐的喘息呻吟,再没有了一点的不愿被迫,风情的如山林间绽放最艳丽的野玫瑰,摇曳生姿,引得百草垂涎,万物倾慕。
情到浓处,她身体火热,急于被填满。
她情动的低下头,妖娆的红唇顺着他钢铁般的胸膛蜿蜒啄吻。
傅绪的肤色算不得白,也算不得细腻,男人细腻显得娘,又白又细腻容易像娘炮。
这两样傅绪一个也不占,他肌肉精实遍布全身,一出汗,挺立的汗珠从纹理分明的肌肉上滴淌下来,用手去弹,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回弹,实打实的肌肉,有血性的男人哪里都是硬挺不屈的,安宥柠最喜欢靠在他怀里的感觉,那种勃发的胸膛质感,又man又霸气,不掺一点虚,随时可以移山动海,那种无人能及的力量,让她有安全感的不行,是个软妹看上他脱衣后的完美曲线,可能一眼就迷晕了。
傅绪敏感的地方在他胸膛的纹路,安宥柠故意往哪里啃咬,傅绪一下就紧绷的像迸发的火箭,但又比初出茅庐的箭多了分血气和耐力。
傅绪撕开了她的抹胸,撕的光溜不剩,两团浑圆弹出,他爱不释手的搓揉。
几个月没做,两个人身子都渴燥的不行,稍加刺激就汗水淋漓,傅绪也低头,轻而易举的托起她屁股,让安宥柠匍匐在他身上,轻啄雪白上的殷红。
傅绪极少在床事上取悦她,只有安宥柠摆出个死样子的时候他占有欲爆棚,什么技巧都用上,把安宥柠折磨的高潮迭起爹妈都不认识。
现在的傅绪,就是这种爆棚状态,安宥柠现在有了灵力护体,也不怕他往死里搞,今夜本就是她骚在先,不爽到失禁她都不罢休。
他的舌技一点不比下面金箍棒技术差,安宥柠舒服的抓住了傅绪的头发嗨的乱摇,嘴里发出的吟叫,酥麻入骨,“傅绪,我要。”
“我要。”安宥柠今夜算是彻底释放了自我,她像狼狗一样嗷嗷叫着,能咬的地方一点不放过,啃的傅绪身上“姹紫嫣红”,傅绪被她折磨的双眼赤红,安宥柠故意的舔舐红唇抬头望他,演的欢乐,红唇溢出的香气更是燥热。“还不肯给吗,大爷,人家好热。”
傅绪忍不了这种挑衅,一把攥住了安宥柠的手臂,粗暴的将她往下按去,安宥柠越过他小腹格外分明令人激颤的八块腹肌,诱惑的人鱼线,直达那处让她要死要活快乐又痛苦之源。
安宥柠服侍过他的“擎天柱”几次,傅绪一动她就心知肚明,张唇含住了那端粗硬吓人的命根....
女人的唇,是擒服困兽的盾,烈性如傅绪,也逃不过她的温柔紧致。
听着傅绪的快乐粗喘,安宥柠也更加卖力。
每一声喘气,都是爽到天际的快感。
安宥柠几次涨的要吐出来,傅绪单手扣紧她的头,一次次顶到最深...
欲海浮沉,他们都逃不过彼此。
安宥柠感觉喉咙都快被顶穿,她只想做个前戏,傅绪却不放过她,许久后,他终于发泄出来,双手紧扣住安宥柠的脑袋,重重的喘息,性感至极。
空气中布满了淫靡的味道,安宥柠坐到了他的身上,这对傅绪来说不过是开胃小菜,安宥柠湿润难耐,等着他接下来的攻势,却不想傅绪突然停止了对她的爱抚,将她不安分的手扣紧,圈进了他的怀里。
安宥柠意乱情迷的望着他,身子乱挪,惹的火花奔腾,灵眸满是等待,傅绪沙哑的嗓音耳边化开,“这样做就够了,我不会碰你。”
安宥柠脑海顿时炸出一朵花,恼羞成怒,“你逗我玩呢!”
“你特么爽了就不管我了?你妈,你怂蛋,真阳痿!”安宥柠恍然大悟,他为什么逼着她,原来是用另一种方式做。
“我也是人我也有需求的傅绪,你撩完不干你是人吗,上下两张嘴你从前不是玩的很溜,现在一张就不行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和那个苏美人搞,搞成早泄了。”安宥柠羞赧于下身的湿润,更恨傅绪不给她,气的又骂又打。
傅绪抓住她乱打的手,唇霸道的包住她的脏话,“我会让你爽。”
他的话像毒药一样诱惑,说完,手指深入她的湿滑宝地,飞速撩拨,安宥柠虽不满意偷梁换柱的应付,但也好过望梅止渴,“傅绪..”骂人的话渐渐软了下去,被俘虏的趴在傅绪身上,媚眼如丝的咬了咬手指,在他胸上打圈,“你食言,你这样不算,不够爽,你敷衍我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和我做交易得到的那张记录月灵石藏宝图,你放在了哪。”
“你告诉我月灵石在哪!我就不逼你了。”安宥柠也没想会在这种时刻问出来,但现在就是最好时机。
傅绪紧绷的身子僵住,幽深的目光看了安宥柠几秒,不答,加快了手指抽送。
“啊...”
安宥柠知道他不愿意告诉,问了徒劳无用,干脆舒服的夹紧了腿,靠在他肩膀上继续乱抓乱咬,享受这刻欢愉。
“这么多水,确定你止得住?”傅绪深沉如墨的眼突然掠过凶残。
“月灵石不属于你,永远不许再问。”他阴测测的警告,手上也加了力。
安宥柠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抱紧他的身躯,在他的手下爽到了失禁,极致的那一刻,安宥柠爽的哭了出来,抱紧他的身躯,声音喊的嘶哑“我不要知道了,干我,傅绪,我求求你别停,呜呜!”
傅绪被安宥柠这黄河般泛滥的水源惹的心猿意马,他虽极力的克制,可抵不过安宥柠风情浪荡的样子,最后还是按着她的头疯狂的又泄了一次。
这一夜,荒唐到了极致,也快乐到了极端,虽然不够畅快,但也快活的让他们不愿清醒。
安宥柠上下几乎被他搞晕过去,最后哭着叫爷,傅绪抱着她盖上被子休息的那刻,她抽泣的靠在他心头撒娇,“别离开我。”
傅绪拍她的背安抚,安宥柠一直骚扰到他应了一声才满意的睡去。
傅绪吻去了她的汗水,搂着安宥柠,看了整整一夜。
安宥柠醒来时,天色大亮,床榻已经空了一块,傅绪离开了。
全是他们荒唐欢好的痕迹,安宥柠慌乱的抓起衣服随便穿上,冷不丁看到空了的床上,放着一束捆好的梨花枝,安宥柠拿起梨花枝里的一方卷纸。
龙飞凤舞的字迹,是他用血肉纂刻出的隐忍深情。
阿凝,我曾经想过,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你门庭里的一株梨花,纵然花开花落,我也能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不错过你的每一缕芳华。
漫长枯燥的岁月,没有你的陪伴,万人之巅也只是冷清。
尽管我更想做你的天,你的地,流干我的血为你筑起你想要的所有。
可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你爱的梨花,只有忘无忧为你采下才令你赏心悦目。
可就算如此。
我还是想亲手为你摘下这一束,送给你。
对不起,没有给你最想要的。
答应我,跟着他,别亏待了自己。
我不允许。
我的阿凝,永远值得世上最好。
“猪头,闷猪蹄!”
“傅绪,你又骗我,说好不离开我的。”
安宥柠看红了眼眶,折起纸条,一把扯开床幔,声音有些狰狞的喊道,“小雁,现在什么时辰了?他出征了吗?”
“回娘娘,尊上和禁军队伍已出城门了。”
“为什么不叫我!”
“尊上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你休息..娘娘,尊上守了您一夜,”小雁惊慌的跪地道。
安宥柠捂着心口,深深的吸了口气,麻利道,“来人,给本宫更衣!小雁,马上去世子宫,接安燃来,本宫要带世子去城门,恭祝尊上一路顺风,南刹大获全胜!”
“是。”小雁领命退下。
安宥柠抱着安燃一路快马赶到城门时,傅绪坐在他那匹专属红色汗血宝驹上,正要出城。
安宥柠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那么浩荡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