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绪在床事上从没有拒绝过她。
可是今夜,那令他魂牵梦萦的红唇贴到他唇上,傅绪只沉沦了片刻,便翻身而起。
“我让肃风再取解药来。”
安宥柠听懵了,散开的里裙内的春色,抹胸泄露,一对雪白兔子只用半点布料盖住,波动的如诱人的果冻,惹火至极。
“傅绪!你差不多也得了吧,我都主动送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赌气?你不用让肃风拿什么解药,我既然敢吃,就不打算用药解,你真愿意把我拱手让人,就找个侍卫来好了,我今晚打死都不会服解药的。”
安宥柠坐起,半字不松口的狠道。
“大不了让所有人看看我这个贵妃淫荡的洋相好了。”安宥柠看傅绪站着纹丝不动,更大胆的吼道。
“安宥柠!”傅绪突然转回身,脸色是许久不见的怒沉,“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有没有脑子,媚药也是随便吃的?忘无忧知道会怎么想你?你作践自己为了什么。”
安宥柠心跳的又快又兴奋,有种之前没有的刺激感“那就不要让他知道,我们偷偷的做。”
安宥柠看出傅绪眼神很难克制的往她身上看,她再度肆意的贴过去,“大爷,你是忘记步骤了,需要我来帮你重温吗?”
安宥柠学着傅绪过去对她的霸道占有,粗暴的扯松了他的腰带。
傅绪的气息已经有几分不稳,他的脸色因为安宥柠的话非常黑沉,在腰带快脱落的时候,他理智的摁住安宥柠的手,微微喘气。
浓厚的男性气息,几个推搡的暧昧动作,安宥柠浑身也燥热了起来,她干脆的手往下逃,握住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许久没碰,好像又粗硕了些,那火热庞大的触感,安宥柠的脸红了起来,是因为兴奋,好像真的用了媚药,握着他的分身,身子居然也空前的空虚。
“你怎么这么大胆?”傅绪的喘声马上粗了。
“不都是你调教的好吗?”安宥柠恬不知耻的反客为主,把傅绪抓她的手,往她的胸前的春色上引。
傅绪低骂了一句,漆黑的凤眸藏不住欲念,安宥柠今晚诱人的样子,他怎么可能不起感觉,光是进来看到她裙下若隐若现的身子,他就难以把持了。
他对她的身子思之如狂,恨不得马上疯狂的品尝她惑人的甘甜,她就像一块世间最诱惑的毒香,散发任何香都替代不了她芳香,哪怕被吸干,他都心甘情愿的去尝。
可是这样一个诱人美丽的她,却不属于自己。
傅绪的理智和心中的介意,拉起警报,他克制着膨胀的欲望,从和安宥柠衣衫不整的爱抚中抽出手,他眼底极其纠结,然后低沉的抛出一句,“我让忘无忧来,他会温柔对你。”
安宥柠酝酿的所有温情雅兴被傅绪这句话浇灭了个干净彻底。
安宥柠抹胸都顾不上拉起,一股愤怒火烧起,拿起枕头就砸傅绪,“傅绪,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我和忘无忧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事,谁要他的温柔,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他的温柔,到底是谁没有脑子!”
傅绪并不为所动,只以为安宥柠的意思是忘无忧在床上不如他,不过这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安宥柠心都不属于他了。
看傅绪还往外走,安宥柠毛了,走下床对他大声怒骂道,“傅绪,你果然不行了,你他妈的阳痿了所以干不了我了!你承认你阳痿,承认我就让你走!”
安宥柠专挑男人最听不得的话去骂。
傅绪威风一世,遇神杀神,遇佛斩佛,朝廷上他游刃有余,床上更是弄的安宥柠摇曳生姿欲仙欲死,回回嗨到高潮,从未败过阵。
骂他乌龟王八蛋他都能忍,可他绝经不起这种尊严上的侮辱。
他是高傲的,从来都是。
安宥柠还奇怪骂的不够狠吗,突然见傅绪急转身,阴沉的凤眸急赞着深不可测的黑意,禁欲系般的天神连透出强烈的男性气息,那不可挑衅的威严感不断迸发出来,诉说一个事实,他被激怒了。
安宥柠小心脏扑通跳了两下,不怕死的晃着胸继续道,“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啧啧,怪不得把秀女全部送出宫,原来不是为了我啊,是雄风不振了啊哈哈哈。”
安宥柠笑的特别坏,是特别故意激怒人的那种笑声。
“好热啊,我的药性好像发作了,真不行就算了,宫里那么多侍卫,其实我也不怕的,不知道哪一个的技术好一些。”
傅绪果然受不了她的话,一个步子主动上前,擒她手的力度变重了几分“安宥柠,你轻浮给谁看?侍卫,你当自己是什么了,谁都可以随便上你?”
熟悉的粗暴动作,可安宥柠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不高兴,反而喜欢被傅绪这样霸道的占有,有种熟悉的安全感“那你还不是很喜欢,都硬成这样了就别装了,试试吧,说不准还能用。”
安宥柠又摸了摸,发现比刚才还大了,戏谑的笑道,“你是不是还得感谢我,我把它变得粗粗大大的,你可能还有得治。”
傅绪彻底被安宥柠的荤话给气昏了,掐腰将她按在了床上。“你别逼我。”
安宥柠脸蛋通红,嘴上兴奋的勾引,“来啊,来啊,今夜不上了我你就是怂蛋,南刹国第一怂蛋,南刹国的尊上是个硬不起,硬了也不敢上的软蛋,阳痿男。”
安宥柠胡乱乱骂着,傅绪的袍子已经被她扯的松松垮垮的,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随便一拉,就春光全露。
“你再给我说一次!”傅绪脸色阴戾,紧紧擒住安宥柠,动了真怒。
“我说,你今晚不干爽我,你就是阳痿,让人笑掉大牙的阳痿尊上,哈哈哈哈!”
安宥柠豁出去命似的嘲讽傅绪,她现在一点也不怕,比起被傅绪冷落,看他生气动粗都是爽的。
傅绪怒的暴起青筋,冷冷的瞪着安宥柠,混合他身上那股屠杀的野性,和怒火撺掇在一起,瞪的安宥柠心花怒放,浑身细胞都热烈了,见过的男人里,傅绪一直是最有魅力的那一个,他的高冷和贵气,安宥柠遇见的男人里没有一个比的上他。
说的低俗点,被他干过一次,安宥柠就被征服了,
此刻的言语激怒,身体诱惑,除了吸引傅绪,她自己也是很有感觉的,羞耻的承认,她的确想和他做。
可能她真的有点变态了,但是对于不论床上还床下功夫都这么厉害的男人,她不贪恋才是不正常。
“安宥柠!”傅绪额头突然溢出一些细细的汗珠,他正欲发火,突然喉咙无比干哑,话没说出,就被安宥柠抢先道。
“你是不是热起来了,别慌,我在你进来就在你衣服上撒了催情香,你那位苏美人招数挺多的,今晚我们俩是想也得做,不想也得做了。”
安宥柠理直气壮的搂住他的脖子,笑的那叫一个奸诈。
“你要是想去找苏美人也行,我也找侍卫解决,一起都可以啊,更刺激。”
“或者,尊上有什么更新鲜的玩法吗?”安宥柠突然伸出舌尖,惹火的在他的耳垂上撕咬了一下。
这个撕咬的动作,无疑火上浇油,击垮了傅绪最后的理智。
他大手托起安宥柠的腰,轻易就把她翻了个身,一掌打在她屁股上,瞳孔里欲,望冲天,扯下了她的裙子,哑着嗓“你这幅样子真的欠干!”
傅绪之前要安宥柠伺候他的时候,也有轻微的虐过她,亦如是打打屁股,捏捏胸之类的。
有时候,xing爱上的轻虐,能带来更刺激的体验和快乐,傅绪弄的也不重,所以安宥柠并不排斥。
“那就干哭我。”
安宥柠知道傅绪已经在她的温柔乡里弃械投降了,她身子因为他的爱抚瞬间滚烫,她没有吃媚药,可比吃了媚药还雀跃。
这种主动,是来自于内心的冲动,因爱而生的兴奋。本来是很想傅绪陪自己这一晚,现在变得她更想要了。
弄到这地步。
这一炮,不打都难受。
安宥柠吻上了傅绪的唇,这一次,傅绪没有推开,他在床上向来是主导的,男人就是男人,哪能被女人压着操。
他强势的反客为主,探入安宥柠的齿贝深处,手在她的胸上惩罚的抚触着。
两人很快抱成了一团,安宥柠被傅绪紧紧的抱在怀里,在彼此弥乱激烈的拥吻中,融成了一滩养眼的春水。
安宥柠舒服的呻吟着,傅绪的唇重重的吻她的脖子,安宥柠有些痛,她报复的在傅绪肩膀上也咬了一口。
傅绪痛哼一声,将她下巴揪起,吻的更重,怒沉沉的喘息道,“你属狼狗的,咬这么用力?”
“对啊,我就是咬你的狼狗,我可凶可凶了,所以你要能把我干爽了,我就听你的。”
两人互相怼骂着,似乎又回到了在孟国刚重逢和傅绪欢喜冤家水火不容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安宥柠,最生动,就像现在这般的刁钻,野蛮,让他又气又恨,又舍得不松手。
“老子今天干哭你!”傅绪也露出了从前驯服安宥柠的凶狠架势,他有多爱安宥柠,就有多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