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门童,恭恭敬敬的帮他们开了车门。
楚清河穿着一身宝石深蓝色的西服,礼貌地向门童道谢。
水华年穿着紫色的晚礼服,脖颈上带了一条钻石项链,高贵又美艳。
四个人进去之后,本来还在谈笑风生的一群人看到他们,笑盈盈的向他们走来。
“楚爷来了。”
楚铭宗在生意上手腕厉害,地位极高,别人为了表示对他的尊敬,都称他为“楚爷”。
楚铭宗对这种场合一向表现的很自然,“是啊!刘老板开的宴会,怎么会不来呢?”
“我的荣幸。”刘老板看到他身后的身姿挺拔的楚清河,会意一笑,“这是令公子吧,真是长得仪表堂堂。”
楚铭宗把楚清河介绍给刘老板,“这是刘老板。”
“这是我儿子,楚清河。”
楚清河和刘老板握了手,刘老板有事先抱歉离开。
楚清河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但他身为楚铭宗的儿子没有办法。
楚铭宗看出了他的不悦,“你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我会的。”
水华年跟几个贵妇聊的热火朝天,楚远溪也去找她的小伙伴了。
刘老板领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走了过来,说是女人,不如说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儿。
刘老板大方地向他们介绍自己的女儿,“这是我的女儿,刘明明。”
周围的人都夸赞他的女儿长的惊为天人。
当然,有些是客气话。
要说惊为天人,那楚远溪肯定是排在前面的。
走到楚清河面前,“这是楚清河,比你大几岁,你们可以好好交流交流。”
意思也就是,你们可以试着交往一下。
楚清河对她笑了笑,“你好。”
刘明明看到楚清河之后,才相信父亲没有骗自己,楚铭宗的儿子真的长的英俊。
和楚铭宗长的没有一点相似。
楚铭宗很喜欢这个女孩,让楚清河带他四处走走。
楚清河推脱不掉,只好带着她四处游转。
不过他对这个酒店也不熟,只好去了楼上,能俯视下面的情况。
刘明明走到阳台,冷风吹过,她抱紧了手臂,朝楚清河看去,意思是让他帮自己披上外套。
楚清河很是不解风情,看到她冷,好心的建议道:“既然冷的话,那就别站在这了。”
刘明明一阵尴尬,他怎么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我想站在这吹风,要不你把你的外套给我。”
楚清河见她说的这么直白,也不好意思笑了,“我觉得会让别人误会的,还是不要了。我去给你找条围巾吧!”
刘明明咬了咬嘴唇,他不是留洋回来的了吗?她都这么主动了,他这么驳她的面子。
看来父亲说的也不全是事实。
刘明明利落的转身走开,她不要再跟这个没风度的男人呆在一起了。
脸好看有什么用?
楚清河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他说错什么了吗?
楚清河下去之后,楚铭宗沉着一张脸,“你怎么对那女孩好点。”
他叹了一口气,亏他自己这么为他着想,他几句话就把人家给打发了。
楚清河明白过来,他父亲这是变相的给他相亲?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楚清河其实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也不拐弯抹角,“爸,您在商场这么多年了,不需要用联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了吧。”
楚铭宗被戳透心事,脸色一下就变了,“你…我这是为你好,你来到公司之后就不觉得轻松了。”
他年纪大了,说俗点,就是老了,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干劲十足了,常常感受到力不从心。
身体也不如前几年了,想让他继承自己的家业,他倒好,跑去当了老师。
还乐不思蜀。
自己为了让他以后方便点,想给他提前铺好路,他还不领情。
“我都决定要留在这了,就一定会把公司经营好的,您就不要担心了。”楚清河道。
楚铭宗这才脸色好了点,“那就好。”
一会又说道:“一会儿你对人家态度好点,既然不喜欢她,那情面上也要做到位,不要让别人难堪。”
楚清河:“我知道。”
他看着这个表面和谐,人人都保持着礼仪,带着受过训练的笑容,其实充满交易的晚会,不仅有些厌烦。
他想到了凌星月,那个笑容纯真,对待感情又那么的羞涩勇敢,和他眼前看到的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原来,他还挺想她的。
……
凌星月在家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要送楚清河什么礼物好?
把凌奇云叫过来,“奇云,如果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凌奇云想了想,“我想要一把尚方宝剑。”
其实他想说,他想要家人和小叶每天都开心,但又怕她鄙视自己。
凌星月挑了挑眉,这个还是算了,楚清河不会喜欢剑的。
又跑到书房问凌峰,“爸,如果我要送你礼物,你想要什么?”
凌峰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她怎么知道自己还有几天就要过生日了,看来自己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闺女真是越长大越懂事了。
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想要,一件毛衣,黑色的就行。”
凌星月听到这个答案还是比较满意的,毛衣确实是一个好选择,想想就让人感觉很温暖。
“好的,爸,我回去了。”
凌峰见她这么迫不及待的去准备礼物,欣慰的摸了一下头发,被人重视的感觉真不错。
凌星月跑道林琴屋里,跟她要毛线,“妈,你有毛线吗?”
“毛线?”
凌星月比划着说,“就是织毛衣的那种。”
“你要织毛衣?”林琴很是怀疑,她这是心血来潮,想学织毛衣?
“对啊!我想织一件毛衣。”
林琴下床之后,去柜子里找到一团毛线,“给你。”
凌星月看着那并不怎么整齐的毛线,抗议道:“这毛线也太旧了吧,有没有新一点的?而且这长度也不够啊。”
林琴道:“我让你跟我做手链,你都不做,现在又学织毛衣,我给你的那点线,够你练手的了。”
谁知道她是不是三分热度啊?让她学个手链跟要杀了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