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成自己给自己安排的全部科目,钟晚舒舒服服地泡在清潭中不愿再起来。
随手一招,一枚新鲜的果子就出现在手中。
咔嚓咔嚓大口咬下去,简直不要太爽哦……
钟晚就在空间里连续度过了一个月的生活,外面才过去一天而已。
钟晚感觉现在的日子也挺好的,自己忙于修炼,还有培养自己的产业和势力……
……
“嗯,做的很好,等酒楼装修好以后,我会去察看。”钟晚看着被改过的装修图,很满意万秋的办事效率。
依照钟晚的想象,从酒楼的布置、到人员的管理方式,钟晚都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实则都是前世那些成功人士的模板罢了,但放在这个世界想必照样适用。
帝国在三百面前还是战乱不断,近百年逐渐恢复平静,人们越来越有时间放在吃食上了。
万秋这种精明的兽人很适合经商……也许自己依照前世的经验真能够培养出来一个大商人。
万秋恭敬接命先退下。
萨利和哮天,一个负责后勤,一个负责训练,两个人来打理大院的事务。
钟晚给大院子题了个牌匾,“――天院。”刚刚出来就顺便带过来了。
自打三人细细阅读过钟晚给的上部秘籍,心中惊诧更甚,其中最崇尚武技的哮天尤为期待钟晚那里的中部下部……
三人依照上部秘籍,勤奋练习,又刻录了五本秘籍,用于对兄弟们的奖励。
依照钟晚的意思,不是所有跟随的兄弟都要从一开始就练习这部秘籍,要走奖罚制度。
萨利和哮天严格执行钟晚的命令。
萨利召来两个兽人就把钟晚拿出来的牌匾小心地抬了出去。
钟晚站在空旷的主院眺望整个院子,“一共四十人?”
萨利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说兄弟们的数目,暗自心跳钟晚的感知力,“是的。加上我们三个一共四十三个兽人。――其中有医师两人。兄弟们最大的有五十岁,最小的只有二十五岁。”
“哦?”钟晚很欣赏萨利的这一点不会自作主张,但能够举一反三。她眼中含着笑意。
萨利又想了想道,“按照您的吩咐,没有泄露有关您的信息。现在兄弟们还不知道您是我们的老大――,您看,要不要……”
钟晚明白萨利的意思,无非就是让兽人们认清主人,树立威严。她想了想,笑道:“就先这么不清不楚的吧,不是更有神秘感吗?……”就算有兽人看到这领头的三人对自己恭恭敬敬有所猜测但也不能落实啊……前世,钟晚做特工最善于玩弄人心。
钟晚是戴着那副免的面具出来的,不被熟人认出来就好了。
钟晚又看了一眼天院的布局,“聚居区离这多远?”
萨利回道:“一个正常兽人的脚力大约一柱香的时间。”
钟晚总想的更长远,“聚居区的房屋是可以自己搭建的吗?”
“可以的,但要向城主买地,一次十年的居住使用权。”
“有时间就去买下我们天院和聚居区这之间的所有地――不要集中去买,找几个兄弟分散开来,不要让人把注意力找到这边来。”
萨利闻言点头,“好的,我马上去办。”
哮天在一旁踟躇,钟晚看到哮天的模样,忍不住就开口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哮天看了看钟晚,低下头去,原先就不太善于表达,现在被钟晚的眼睛给盯着,更有点说不出话来――
“我、我想给您提个建议,……兽人们的训练计划――”
钟晚闻言,难道是觉得我太严苛了?
“――训练计划……是不是太轻松了?”
轻松?!钟晚一愣。
哮天看到钟晚的反应后急忙补充道:“成年期的兽人身体潜力还是可以发掘的。这个训练计划只能让他们劳累,而不能达到他们的极限。”
哮天是常年游走在死亡线上的人,对于极限一码事比自己更了解。更何况自己确实对兽人了解不深。
“你把训练计划拿过来,我再修改一下,……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哮天想了想,点点头,拿出训练表来――“这里,还有这里,我们可以增加野外狩猎,还有这个,应该增加到五百下……”
钟晚还是很满意哮天的,在这三个领头人之中,哮天最具有战斗直觉,并且较为“诚实”。
钟晚参照哮天的建议改了训练表,看着新的训练表,钟晚不由地挑了下眉,这都快赶上自己现在的训练强度了。
还在训练场上的汉子们突然感到一阵冷风吹~~
钟晚处理好几件事后就离开院子了。
兽人们目送这位戴面具的神秘兄离开,虽然好奇但也不会真的大着胆子去问,他们知道头儿是攀上了贵人,但有多贵或者又是哪个贵人却一概不管,只要能够给自己带来温饱就可以了。
兽人世界可食用的植物偏少,肉食勉强能供应,商业也并不发达,许多兽人除了建功立业游士佣兵,也没有其他太多的行当。
在钟晚的一张墨晶卡的养育下,没有哪一个兽人会傻到离开。
……这些情况钟晚都有了解,钟晚正在起步,她要一步步的培养这些兽人的集体意识和荣誉意识……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
“砰!”还盛着滚烫热水的精致杯子就这么被摔碎在跪着的年轻兽人身边――
“一群废物!”
跪着的年轻兽人吓得一抖,不敢说话。
站在旁侧的中年兽人脸上隐现青色,显然也不十分舒心,他总觉得家主这是把他也一块骂上了,“家主,实在是那碧十诺欺人太甚,我奉您的命令几次前去,他都闭门不见,只让那个石灵药协的副会长来与我周旋――,这次!这次他竟然……他竟然直接宣称已经收了徒弟,还扬言说――天佑连成为他的药徒都没位子!”
“这浑人欺人太甚!我碧家予他脸面,他竟然不要?”
“是啊,家主,他分明仗着自己是个药剂宗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