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别装了!”
犀利哥回过神,蛋疼得瞟了瞟沈飞。
“装?”
“你以为我是你啊!”
“铜皮铁骨的!”
犀利哥抱怨着,一瘸一拐得爬了起来。
沈飞咧咧嘴,往他嘴里塞了根辣条。
让犀利哥恢复了体力。
二号见两人重新站起来,是急忙把手机递给了两人。
随后有些苦恼得看向沈飞。
“怎么办啊飞哥,现在已经好晚了。”
“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宾馆。”
“我们不会真得睡公园吧?”
沈飞愣住,有点不知道怎么安慰二号。
毕竟他总不能去抢别人的房间吧。
就在沈飞纠结着,身后传来了咳嗽声。
正是刚刚那阿左。
阿左见沈飞等人回头,笑了笑。
“那啥,飞哥您是找不到地方住么?”
“我那刚刚好有地方空着,要是您不建议的话。”
沈飞听罢,猛地一拍脑袋。
激动得握住阿左的手。
“是么?”
“那可真是太好了。”
“赶紧带我过去吧!”
阿左热情得点头,带着沈飞重回刚刚的饭店。
那服务员看着阿左毕恭毕敬的模样,是疑惑得挠了挠头。
阿左见到这服务员,眉头一皱。
猛地一巴掌扇了过去,可却被沈飞及时拦下。
“好了,他只是在做份内之事。”
“没必要怪他。”
阿左点头,狠狠瞪了一眼服务员。
便讪笑着看向沈飞。
“这里都是我的底盘,这一带的饭店都是的。”
“来来来,上边有专门留给贵客用的房间。”
沈飞看着阿左手上的蝎子纹身,心中不禁有点无语。
这可不正是那飞机上那些大汉的纹身么?
不会这么巧吧?
沈飞嘀咕着,对这阿左也有点疑惑。
“你应该不只是个打手这么简单吧?”
“刚刚那可是数十好持枪的家伙,你在你们组织的地位……”
阿左愣住,摆了摆手。
“没飞哥你说得那么厉害。”
“我只是蝎组一个堂口的老大而已,今天整好来这吃饭。”
“这样啊。”
沈飞与阿左闲聊着,很快便到了一房间门口。
“888,这门牌倒是吉利得很。”
“是吧~”
阿左嘀咕着,帮沈飞打开房门。
“请。”
沈飞点头,带着二号、犀利哥走进屋内。
看着这堪比总统套房的配置,满意得点头。
阿左见状,向手下安排了些许事宜。
弄好之后,便走到沈飞身边。
“飞哥,您想在这住多久就住多久。”
“有事就招呼服务员,他们会帮你搞定的。”
“这是我的号码,我的话还有点事情,就先不打扰飞哥您了。”
沈飞接过阿左的名片,是无奈得叹了口气。
这名片的样式都和那少年一样,看来他们真是一伙的。
“你是去找之前那些人吧?”
“要我帮忙么?”
阿左急忙摆手。
“不需要,这是我们组内的事情。”
“先生您是外人,岂能乱麻烦您。”
“再说了,这点小事情。”
“我若是不能亲自解决,可得剖腹谢罪的。”
阿左笑着,很快离开了沈飞的房间。
二号见阿左走远,扯了扯沈飞。
“那个叔叔应该是个好人吧?”
沈飞则摸摸下巴。
“好人么?”
“那可说不准。”
沈飞说着,看向一旁悠哉叼着烟的犀利哥。
“你知道这蝎组是什么玩意不?”
犀利哥耸肩,吐了个烟圈。
“鬼知道,我都退休好多年了。”
“不过看起来他们应该是在这管餐饮的。”
“在黑圈的底盘安插势力,这蝎组应该有点底子。”
“可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沈飞看犀利哥那苦思冥想得模样,撇了撇嘴。
“想不出来就算了。”
“省的想回您老的脑瓜子。”
几人笑笑,洗漱了一番。
之后便开始安排有关沈姚峰的事情。
沈飞的目的很简单,便是带着二号去接触沈姚峰。
去弄清楚关于二号的一切事情。
并且让二号做出属于她的决定。
其实总得来说,就是沈飞不大想在看到二号那失魂落魄得模样。
毕竟二号在他眼里,就如同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二号看着沈飞那略带肉麻的眼神,是抖了抖身子。
“飞哥你干嘛!我还是未成年人!”
“你可不能犯法哦!”
沈飞无语得敲了一下二号的脑袋。
“想什么呢,笨妮子。”
“对了,姚峰的婚礼是在什么时候?”
“应该是在三天之后。”
“至于接触的话,明晚就有机会。”
“他们那边好像要弄个晚宴。”
“我们可以趁那时候去找找沈姚峰。”
沈飞与二号点点头,计划便这么定下了。
明晚就想办法混进晚宴,去接触那沈姚峰。
决定好计划之后,犀利哥伸了个懒腰。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溜了。”
“你要去哪?”
“去找个朋友喝点酒。”
犀利哥嘀咕着,离开了房间。
留下面面相觑的沈飞与二号。
“希望他别喝太多吧。”
“我觉得不大实际。”
“好了,早点休息吧。”
“明个也正好去四处逛逛。”
“毕竟来都来了,得好好放松一下~”
沈飞说着,便与二号道了声晚安。
缩进被子里睡了过去。
二号瞟了瞟一旁的沈飞,叹了口气。
随即独自走到阳台。
俯视着身下的灯红酒绿,二号的神情逐渐多了几丝惆怅。
“真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再次见面,会是怎么样呢……”
二号嘀咕着,小脸多了几丝期待。
……
与此同时,一处无人的陵园。
犀利哥手持几瓶烧酒,坐到了一墓碑旁。
上边写着四个大字。
“刘能之墓。”
除了这四个字,便没了别的信息。
简单得不行。
犀利哥看着这墓碑,叹了口气。
“你这老家伙,跑得倒是快。”
“死遁都用的出来。”
“真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把黑圈就这么拱手让人。”
犀利哥嘀咕着,拧开手里的烧酒。
轻轻得倒在墓碑上。
“这是你最讨厌的酒。”
“我就不信这样灌你你不生我气~”
犀利哥笑着,自己给自己灌了一口。
随即猛烈得咳嗽起来。
“妈卖批,是真的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