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旷莫名其妙地来了,又什么也没干地走了,他撇了撇嘴,转身就走,隐隐约约听那花堂主说:“……他怎么可能……”
第二天,刘旷被告知要出远门了。刘旷当然很高兴,他还以为被鬼煞发现自己会“隐身”之后,就要在这个鬼门待到死了……
“和谁啊干什么”刘旷兴冲冲地问。
不再装哑巴的哑巴大哥之一道:“呃……和门主和花堂主。”
刘旷瞬间就垮下了脸。把自己的东西随便打一下包,丢在垃圾桶里,磨磨蹭蹭地出门了。
刘旷出门就见听花堂主和鬼煞说些什么。
“为什么要带着那个光头麻烦死了。”
“我想再确定一下。”
“十五号”
“恩。”
刘旷步子顿了一下,一头雾水。确定确定什么还有十五号又是什么鬼!!
鬼煞看见刘旷,道:“过来。”
刘旷走到鬼煞身边,鬼煞突然捞起刘旷的手,刘旷一惊,倏地感觉手剜一凉,就像被戴上手铐了一样。
刘旷低头,手上多了个精致的金色手环。带着一条半米长左右的链子,链子尽头扣着鬼煞的手腕。这链子做的精细,锁也是指甲盖般大小,若是动起来会发现会从手环里伸出来更长的链条,最长可达七八米长。
可不就是加强版手铐吗!
刘旷咬了咬牙,在心里问候了一下鬼煞的八代祖宗,硬挤出一个相当腻歪的微笑:“门主啊,不用这样的啦,我绝对不会逃跑啊!”
鬼煞晃荡了一下手腕,道:“感觉怎么样”
刘旷试着动了下,严肃道:“这种细镯子,可能会磨破您的手腕啊门主。”
所以,摘了吧……让我有一点儿可以逃跑的机会好吗……
鬼煞点点头,对侍从说:“听到了吗”
侍从忙不知从哪里拿出细羊毛宽带走了过来。
刘旷叹了口气,算了算了,退而求其次,做的改动也好。……本来也没寄希望于鬼煞会取下这链子。
只见那侍卫把宽带戴在鬼煞手腕上,就潇洒利落的离开了。
……
刘旷默默放下了他那支已经抬起来的手腕。
刘旷抽了抽嘴角,对鬼煞说:“门主啊,要是磨烂了我的手,血弄脏镯子就不好了……”
鬼煞看着他伸出来的手腕,勾了勾唇,道:“无碍。”
刘旷:……我有碍啊!
花离颜拿出一个斗笠递给鬼煞,打了个哈欠,抱怨道:“这么早就出发,困死了……”
鬼煞笑道:“恩 ,昨天晚上辛苦了。”
花离颜撇了他一眼,锤了捶腰。
刘旷:“”
刘旷:“!!!!!!”
这两个狗男男,能不能不这么放肆!…………姓花的既辛苦还腰疼,鬼煞一脸春笑,难道姓花的是上面那个不可能啊……莫非……是骑乘!
刘旷大惊!
天哪……他怎么了……
竟然无师自通,脑补出了龙阳姿势!
为了不让他们继续残害大好直男的纯洁心灵,刘旷赶紧打断他们:“我们去哪里啊”
鬼煞唇角微勾,眼中隐隐有嗜血残暴之意,而口气倒是平平淡淡:“打个猎。”
从山里“走”出来,刘旷便发现这地方和来时不一样。没走多少步,便见了一个马棚,看马的削瘦男人俯首示礼,便由着鬼煞他们牵了两匹马过来。
鬼煞坐上去后,把他一把拎到马背上,口气阴测测的:“最好别碰到我。”
和鬼煞同骑与和阿木同骑是完全不同的。
阿木是个少年,体型也是削弱,两人同骑也是空间有余,加上速度缓慢,刘旷更是姿势随意,慢悠悠地权当玩乐。
而鬼煞是个比刘旷更加高大一些的男人,两在人一匹马上,就不那么宽敞了。鬼煞骑的又快,连地上滚着的垃圾桶都苦不堪言,刘旷觉得身子骨就要散架了,捞着马鞍还是觉得要被甩下来,又不敢碰鬼煞的腰,真是又苦又累,又惊又怕。
看身旁的花离颜,这人一身华贵又骚气的紫袍,姿态优雅却速度不减,引得路人纷纷回头瞧。和刘旷这幅狼狈的鬼样子堪称云泥之别,刘旷愤愤地扭过头,不再看他。
行至傍晚时,鬼煞终于停了下来,落在一间客栈门前。
刘旷已经虚弱到连吐都没力气了。
颤颤巍巍的跟着鬼煞走进了客栈雅间。直到饭菜上桌,才些许恢复了气色。
刘旷实在是难受,见这满桌菜肴,竟然也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了两下,便觉得又困又累,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鬼煞看都没看刘旷那副惨淡样子,继续不紧不慢的吃着饭。
花离颜瞥了一眼恹恹的刘旷,不解问道道:“门主,你何必赶那么快”上千鬼徒还没出发,他们这么急,到了也没什么用。
鬼煞这才看了一眼刘旷,道:“你知道我不喜与人同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