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右护法花三娘是主动请缨,毕竟她对年玉琢用情至深。
前几天听说教主和容卿公子的婚礼取消,花三娘开心得多吃了两碗饭。
但是好景不长,这次跟随教主出门,她分分钟都在吐血和快要吐血中度过。
李冬:“玉玉。”
这是什么鬼称呼!
他们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教主,不可能接受这么娇气的名字。
“快吃。”年玉琢面无表情,端着饭给李冬怼了一口:“你自己说说,你今天吃了多少个蜜饯果子,又吃了多少饭?”
“……”在座的所有堂主护法瞬间阵亡。
“容卿公子。”花三娘说:“你为何不能好好吃饭?你这样扰得教主也无法好好吃饭。”她忍这个小傻子已经忍了一天,着实是忍无可忍。
“你是谁?”李冬懵懂地看着她。
虽然早上花三娘自我介绍过,可是大家知道的,心智不全的人就是这么任性。
“我……”花三娘一阵难堪,俏脸铁青,她以为李冬是故意下她脸面。
“别东张西望,”年玉琢伸手把李冬的头板正过来:“快吃。”
“唔,可是嘴里还有饭饭。”李冬含着饭吃得非常慢,他吃不好年玉琢也吃不好,年玉琢吃不好,其他人也休想离席。
“教主。”花三娘说:“要不让属下来喂容卿公子,您先吃饭。”桌面上的饭菜都快冷了。
“不必。”年玉琢说:“你们几个自便,不必等本座。”说话间拿出手帕,给李冬抹了一下嘴角。
“啊。”李冬终于把嘴里那口饭吃完,他张着嘴嘴乖乖地等投喂。
“乖。”年玉琢说。
两位堂主都看得出来他们教主这是乐在其中,也看得出来右护法心情很难受,唉,可是情爱之事,向来讲究个你情我愿。
比如现在,容卿公子傻成这样,教主仍然愿意伺候。
“教主。”慕堂主和孟堂主二人对视一眼,起来拱手:“属下告退。”
花三娘见状,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教主请慢用,三娘告退。”
只见年玉琢专心伺候李冬吃饭,面对几位属下的告退,他头也没回。
“你不喜欢三娘?”年玉琢问。
“不喜欢。”李冬说:“她喜欢玉玉。”
“哦?”年玉琢心头一跳:“你个小傻子,知道什么是喜欢?”连别人的名字都记不住,亦不会这个不会那个,傻得过分。
“我知道。”李冬用脑袋靠着年玉琢的手臂:“我喜欢玉玉,我想玉玉。”
年玉琢知道这是傻言傻语,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好,那本座便应了你。”说着扯开李冬的领口,低头在上面狠咬了一口。
“呜……”李冬泪奔!
别人定情都是接吻的,为什么教主喜欢咬人!
嘴中尝到一股血腥味,年玉琢马上放了他:“店小二,送热水来。”说罢打横抱起李冬,快速上楼。
李冬窝在年玉琢怀中,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拿到眼前一看指尖有血。
“砰……”年玉琢一脚踢开房门。
“客观,您要的热水来了。”随后不久,店小二便到。
“沐浴。”年玉琢言简意赅,灵活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挑开李冬的衣带。
李冬被教主摁着洗白白也不是第一次,他非常配合地仰起头,该抬手的时候抬手,该抬脚的时候抬脚。
这具身体体态风流,肤若凝脂,饶是李冬身经百战,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身皮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原著中说年玉琢因为幼年遭遇,对床事没有什么兴趣。
哪怕后来跟渣攻在一起,也是因为对方有需求才上床。
这个说法非常靠谱,纵观跟年玉琢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对方平时的表现确实是禁欲风。
而且面对一个傻子,能不能那啥起来都难说。
李冬的想法很快就被现实啪啪啪地打脸。
刚才说到了洗澡,年玉琢抱着光溜溜的李冬放进浴桶,他跟往常一样细致小心,把李冬从头洗到脚。
“别怕。”年玉琢摁住李冬的肩膀,另一只手做了一件让李冬头皮发麻的事情。
“玉玉……”李冬心里惊涛骇浪:“痛痛。”
刚刚察觉到年玉琢的心思,他就立刻喊痛,兼不配合地动来动去。
“你这般怕痛,”年玉琢皱着眉头收了手:“等一会儿如何承受本座……”
“……”李冬就操了。
年玉琢果真想肛了自己,是谁给他的自信?
武功高强?没错,年玉琢的武功比自己高强。
身材高大?没错,年玉琢的身材非常高挑结实。
细数这些条件,李冬感觉自己要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