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楼歆失笑。
满心戒备的陆寒尘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不要总看无所谓的人，我不开心。”
莫楼歆无语的瞪他。
与省级的不同，全国第一轮是计时答题，正确率高并答的多的晋级下一轮。
来自不同省份的几百个学生齐聚一堂，在五分钟内迅速答题。然而结果依旧是残酷的，第一轮人数减少一半，不少还未褪去脸上轻狂的学生被刷下来，灰溜溜的离开。
五分钟的考试锻炼的除了真才实学，还有反应力与临场发挥。
有个别的学生分明学的不错不必淘汰，可心态不好导致成绩不佳，遗憾离场。
第一轮成绩出来后，大家望着屏幕上的数据，瞠目结舌。
拍摄的导演也惊讶极了。
与第三名43分不同，第一名和第二名拿了整整94分和95分。
这种可怕的差距即便是竞赛组也一脸诧异。这是什么概念，他们整整比别人多答了一倍！
助理：“导演，怎么办？”
导演眼神闪了闪：“正常录制吧。”
莫楼歆瞥了眼陆寒尘，鼓了鼓嘴儿，他开始时没找到按钮，比陆寒尘慢了一道题。
陆寒尘心下好笑，愉悦的盯着屏幕上两个紧挨着的名字。
中间休息的半个小时，大家都在询问那前两名是谁，嘀嘀咕咕了片刻，总算是有学生在网上查着了两人的信息。瞧着上边的内容，不少人倒吸一口气。
他们高二没错，可却已经高考结束，并且成了理科状元！
最重要的是，两人是同桌。
哈哈哈，这特么是人吗？这一点也不好笑！
林晓玲盯着屏幕，眼珠的血丝都出来了，她紧紧握着拳头，半晌颓然的叹了口气。
她依旧是第三名，也算是天才，但她面对的是两个变态。
既生瑜何生亮。
如果没有两人，她还能安慰自己是题卷太难，但有人做了95分，就说明她依旧不够优秀。
陆寒尘拧开水瓶，耐心的喂小猫喝水：“先润润喉咙，回去再喝奶茶。”
莫楼歆点头，一对儿猫瞳圆溜溜的，看上去乖巧精致。
远远瞧着，导演打了个手势，镜头就转了过去。
陆寒尘警告的冷睨一眼，不着痕迹的侧了身，从后挡住少年漂亮的小脸儿。
导演：“…………”
莫楼歆精芒一闪，好笑的将巧克力掰开分享给他：“补充能量。”
陆寒尘低沉的应诺。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吸引了无数目光，有些见到皱了皱眉，但同样有一小群女生双眼放光。
她们凑到一起，表情严肃可嘀咕的内容却完全与竞赛无关。
“啊，你们看到了吗？帝王攻和可爱受！小受受好软萌好可爱，小攻占有欲真强！”
“看得我幻肢都硬了！你们看到了吗，小攻喝小受喝过的水间接接吻！”
“这次来的一点也不亏，就算下一轮刷下去也值了！”
莫楼歆扬起眉，悠悠道：“下一轮，比比？”
陆寒尘眸光幽邃无光：“好。”
莫楼歆：“你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