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去细细描绘那种感觉,仿佛是沉寂多年的火山忽然间爆发,炙热的岩浆迫不及待地流向四面八方。又像是一瓶被人拼命摇晃后充满气体的香槟酒,木塞开启的一刹那,压抑已久的酒液跟着冲出瓶口。
“小柔,你怕不怕?”莫菲揉着陈以柔的脑袋轻声询问,她渴望把身前的这个人紧紧圈在怀里,用自己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热情去点燃她,可事情发生的太忽然,莫菲仍是不敢置信一般,问得小心翼翼。
“怕。”陈以柔的脸上沾了点点水珠,随着她点头的动作慢慢下滑,落进了那对深浅适宜的锁骨窝里,“可是,任何事情只要有你在……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好甜的一张嘴!怎么会有人把情话说得这么自然,这么动听!
难怪每次的唇齿交融间,莫菲都会产生自己掉进了糖罐子里的错觉。
微微俯身,再次品尝这世上罕见的美妙滋味,情到深处,浅尝已不能辄止,莫菲将重心转移到右腿膝盖上,身子不自觉地向陈以柔靠近。
靠近,再靠近。
陈以柔生涩地在莫菲的口腔中探索,手绕过她的腰肢,缠上她搭在后背的长发,再沿着那缕发抚过她瘦削的脊背。
意识在手掌的游走之间越来越淡薄,感官却愈发清晰,陈以柔只觉得身体里有股陌生的力量在操控着自己。它像是被禁锢二十几年的凶猛野兽,如今挣脱了牢笼,饿极了的它只想奋不顾身地扑向猎物,去纠缠,去占有,去不留余力地品尝。
呼吸变得急促,陈以柔的胸腔里似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而在莫菲的热烈回应之下,那团火焰在她的身躯里渐渐下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为陌生的感觉。
陈以柔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它,确切来说,是每个月来例假会把她痛得满地打滚的那个部位,产生了某种说不上好,但绝对不算坏的感觉。
“小柔。”莫菲松开如小兽般在自己身下乱窜的陈以柔,脸上带着因呼吸困难而浮现的淡淡绯红。
“干嘛?”陈以柔盯着莫菲红肿的双唇有些恍惚,开口听见自己干涩嘶哑的声音,已经彻底懵了。
莫菲并不说话,一手撑着胳膊,拨开浮在陈以柔身上的肥皂泡沫,对着水下那具鲜嫩白净的身体上下端详。
陈以柔不敢再听见自己发出那般古怪的声音,红透了脸,将双腿垫在一起,双手轻轻搭在胸口。
莫菲看着她动作,看着陈以柔的脸在自己的凝视下红到极致,忽然噗嗤笑出了声。
刚才可是亲得人家嘴唇都疼了,这下倒是还会害羞呢。
“拿开。”她在陈以柔的耳边轻声说道,嘴唇若有若无地滑过她的耳廓,那里的温度灼热异常。
陈以柔打了个哆嗦,奇怪得很,之前觉得不对劲的那个部位好像有东西在动。
“我都大大方方地给你看了……”莫菲按住陈以柔的手腕,往自己胸口一贴,“你要是想摸,都可以啊。”
“我,我……”陈以柔忘了自己正用手护着胸,光瞧着自己的手被放在莫菲胸前说不出话,手心里是柔软的充实感,虽不大,但让陈以柔觉得踏实。
她才不承认自己想摸,是莫菲主动把她的胸放自己手上来的。
陈以柔盯着对方身体的同时,也让对方趁机将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小柔。”莫菲又轻轻唤她。
“嗯……”陈以柔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她对着莫菲的胸口看久了,竟觉得手中的那团柔软很好吃。
“你长大了。”莫菲忽然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