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柔倏地涨红了脸:“哈?”
“三十岁了,还是第一次……是不是很奇怪?”莫菲被陈以柔看得跟着不好意思起来,换了个姿势躺下,眼神里充满期待。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会……”陈以柔配合着莫菲的动作转过去,“……流血。”
“好了,那你现在知道了。”莫菲仰起了脖子,揉着陈以柔脑袋的同时把她的唇往自己唇上压。
小孩子就是不懂事,做有爱的事不抓紧事情说什么废话,很破坏气氛不知道嘛!
“小柔。”浪花拍打着干涸的岸边,莫菲再次开口,声音也层层荡漾着。
“莫菲。”陈以柔趴在她的胸前扬起脸,叫着她最爱那人的名字,目光灼灼。
“我想要你……要我。”莫菲觉得自己几近崩溃的边缘,体里的水分化成一种粘稠的物质在一点点的流失,她感到万分饥渴,陈以柔正堵在那道不断流失的出口,却没能好好地去填满它。
说来也怪,明明对于一件事没有任何经验,但当指尖触到能让身下那人迷乱的某一点,陈以柔已经自然而然地知晓该如何进行下去。像是一种本能,像是她与生俱来就擅长实践的事。
她喜欢听莫菲从喉咙深处发出深浅不一的嗯啊声,混着她毫无规律的呼吸在整个房间回响,陈以柔亲吻她的唇时,那声音便暂时沉寂了下去,化作一声声似哭非哭的呜咽。
她努力睁大了眼睛,好让自己维持那点少得可怜的清醒,把这刻莫菲醉人的神态牢牢记在心里,记一辈子。
和莫菲还没有太熟的时候,她曾很好意思地和自己提起手指的妙处,陈以柔那会儿不懂,这时感受着莫菲身体深处的温度,终是懂了个彻彻底底。
只是在柔软的窄道里浅进浅出,都能引得莫菲发出无数细碎的嘤咛,陈以柔瞧着她发丝凌乱地趴在自己肩头,湿热狂乱的呼吸喷进发间,无意识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因为爱,所以很多事发生的自然而然。
陈以柔把自己比作弓,把莫菲比作箭,她在一点点用力,渐渐收紧了弦,直至将莫菲对准天空中最高点,弦已崩得不能再紧。
“嗖。”
莫菲在那一瞬间整个身体明显失重,她真有了自己身处在云层之中的错觉。
只有把身上的陈以柔抱得再紧一些,吻她再用力一些,莫菲才能确定这一刻的自己仍在地面。
“怎么了?”陈以柔察觉到莫菲的全身肌肉绷紧着,自己的指尖顶在某个位置,更是被挤得寸步难行。
迅速地下降,浑身力气在一瞬间被抽离,莫菲紧抱着陈以柔的双臂忽然松了开,只是轻轻搭着她的背。
“怎么了嘛。”不明情况的陈以柔相当紧张。
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这种感觉的话,只能是畅快淋漓。
“小柔。”莫菲重重呼了口气,人生的第一次是陈以柔给的,比任何事都要来的美好。
“在呢。”陈以柔把脑袋枕在莫菲的胸口,她喜欢那里,不光能听见对方突突的心跳声,还很软。
莫菲只是静静地任她靠着,直到呼吸趋于平缓,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她扯过被子给还趴在自己身上的陈以柔盖上。
“我做的不好吗?”陈以柔从被子里钻出个脑袋,可怜兮兮地望着莫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