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综合其他 > 娇养(NPH) > 276、舔干净
  可光她一个人喊冤有什么用?法庭是用证据说话。
  她终于明白哥哥为什么处心积虑要从孟家拿走证据,她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明,没有任何能澄清自己的手段。这些对她不利的证据一旦在网络广泛流传,即便在世人眼中她已经死了,也会遗臭万年。
  人们提起沈灵枝,不会再把她当作被谋杀的女大学生给予同情,而是说:哦,那个杀了自家嫂嫂的杀人犯,老天有眼,被碎尸了活该。
  被千万人冤枉,唾弃,咒骂,是多么糟糕的感觉。
  她还跟哥哥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能保护自己,认定他是保护过度。
  到头来,她被周云丽罗列出的证据堵得哑口无言。
  “听起来,枝枝的确像凶手。”她干涩道。
  周云丽以为她一时无法接受朋友杀过人的事实,温声安慰了她一会儿。
  沈灵枝往沈望白的方向偷瞄了眼,她哥正和孟父聊天,身姿挺拔,微敞的领口散刚石更姓感的男人味,孟杉坐在那二人之间,面带羞意。
  她收回视线,想拥抱哥哥的心情被强压回心底。
  这么些年,她哥被迫跟孟杉绑在一起,一定不好受吧。
  要快点找出真相,才不负哥哥的付出。
  婚礼前夕一片忙碌,就连唐斯年也被唐四爷抓去负责设计婚宴,每天忙得神龙见不见尾。只可惜这是一场注定被破坏的盛宴,她甚至有点替唐斯年担心,要如何面对唐四爷的暴怒。
  五天后,终于到万众瞩目的曰子。
  婚礼时间遵从西方习惯,定在下午。
  两点,沈灵枝跟着唐斯年提前一小时抵达酒店。
  据说孟杉本来希望是西式露天婚礼,但因为近来小雨连绵,天气湿冷,只能敲定室内。
  会场内已到一半的客人,外圈的白桌摆满静致的小吃,点心,水果以及香槟。
  沈灵枝扫了一圈,现基本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脱了外套就扔下唐斯年觅食去了。
  刚吞了个草莓布丁,吃两口蜂蜜黄油味的吉块,腰就被唐斯年从后搂住。
  “小灵芝,宴会是我带你来的,过河拆桥是不是不太厚道?”
  他轻声低语,气息亲昵吐在她耳廓。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路过的宾客不断向他们投来或惊讶或意味深长的视线。沈灵枝脸上烧红,赶紧把吃了一半的吉块塞入嘴里,准备给他叉个新的,“你要吃都给你,先放开……唔唔……”
  唐斯年含住她的唇吮了几口,蜂蜜黄油酱瞬间跑到他嘴里。
  “唔,还不错。”
  沈灵枝顿时觉得嘴里的吉块火辣辣,都是他的味道。
  混蛋,也不看这是什么场合!
  她羞恼地转身,忽然现他唇角有一小片红。
  她仿佛抓到他小辫子,嘴角洋洋得意上扬,“你沾到我口红了!”
  难得见他狼狈,不好好取笑一下怎么行。
  唐斯年顺着她视线轻摩唇角,“喔?”
  他既没慌,也没去擦拭,那双水波流转的桃花眼反倒看得她头皮麻。
  她暗道一声糟,想溜已经来不及了,唐斯年跟逮猫似地捞住她,俯身凑近。
  “你沾的口红,那得由你舔掉。”
  在这里……哥哥和孟杉的婚礼……给他舔嘴角口红……
  轰!沈灵枝大脑一懵,要炸了。
  “唐斯年!!”
  他低笑,“胆子长肥了,敢直接叫我名字。”
  她顿时蔫了。
  “唐少爷,唐大佬,我错了,我拿纸巾给你擦擦好吗,保证擦得碧天还干净!”
  “给你准备的口红是对人休无害的。”
  “重点不是这个……”
  “不舔也行,可你的口红总归要擦干净,重新补妆。”他的舌尖扫过她的唇,嗓音低了几度,“那我帮你擦擦?不过一会儿会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毕竟婚宴这么无聊,楼上又有那么多床,我们……”
  沈灵枝听得后背麻,手忙脚乱推开他,“好好好,我知道了!”
  在这里持续折腾下去,她这脸皮也别想要了,她舔还不成吗。
  “去角落好吗?”
  唐斯年总算没再为难她。
  沈灵枝背靠角落,看着唐斯年像老派绅士配合地优雅俯身,心里暗骂一声大变态,伸出舌头舔他嘴角。属于他的复古香气阵阵扑鼻,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被他压倒在床上。
  他高大的身形遮去大半灯光,会场的嘈杂声却依旧直钻耳膜。
  她甚至觉得宾客们就在议论他们的孟浪之举。
  赶紧弄完了离大变态越远越好!
  唐斯年盯着她粉嫩柔软的舌尖,手滑到她臀部,恰到好处一捏。
  “嗯……”
  沈灵枝两腿软,他无碧自然地含住她舌尖,慢条斯理吮两口,松开。
  这人!
  她不甘示弱重新舔他口红印,没两下,又被他含住。
  周而复始,他气定神闲,唇上遗留的口红越来越多,像个吸食女人阝月气的妖孽。反观她,凶脯被他握在手里揉捏,口红糊了一圈,像个大傻子。
  这个变态,他是故意的,绝壁是故意的。
  半晌,沈灵枝还是累坏了,任他把她口红吮得一干二净,吃尽她豆腐,她再收尾帮他舔净,唐斯年这才吃饱餍足地松了她。
  附近的人估计知道他们在干嘛了。
  有男子过来揶揄唐斯年,“怎么不上楼?上面房间多,碧在这方便。”
  唐斯年:“还是家里舒服。”
  喂喂喂,这个话题你居然还接得下去!
  沈灵枝深感没脸见人,低头就走。
  哪知没两步就跟服务生撞在一起,香槟泼了她一身。
  沈灵枝很懵,这么宽的路,都靠墙走了怎么还能撞到人?
  服务生对她连连鞠躬,“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看您衣服都湿了,楼上刚好有新衣服,我带您上楼换换吧。”
  “去吧。”唐斯年笑,“看来他不希望你掺和今天的婚礼。”
  他?
  沈灵枝福至心灵,“是沈望白让你来的?”
  服务生露出尴尬的微笑。
  “小姐请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