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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二嫁豪门,妈咪你别跑 > 第496章不好意思我是妻管严
  惊慌失措的男人跌跌撞撞爬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好,在看到地上散落有无余生的衣服时,赫连旳愣了一下后又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向无余生。
  他绝对不能让余生知道他做了这种事情,否则她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在赫连旳陷入懊悔和愧疚时,房间门被推开,心虚的男人被吓了一跳,进来的人激怒了赫连旳,赫连旳快步冲过去揪起林智健的衣领,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挤出带着被算计的痛恨!“林智健你算计我!”
  他很坚信,自己绝对不可能对无余生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对很有可能和床头的香味有关系,他就是嗅到那些香后人的意识才不受控制,才对余生做出这种追悔莫及的事情!
  林智健的语气带着无比的轻松,好像这一切本该就如此,“妹夫,我怎么能是算计你呢,你可是我江家认定的女婿,我的妹夫,我只不过是帮你和我妹妹拉进关系。”
  “林智健,我警告你,别再和我耍花样,否则下一次我不会放过你!”
  林智健靠在赫连旳耳边,压低声音,轻轻拍了拍赫连旳的衣服,“妹夫,如今我妹妹已经是你的人了,日后我江家可就多拜托你照顾了。”
  恼怒到恨不得把这个卑鄙无耻的林智健亲手杀了,但是也因为林智健的一句“已经是你的人”而心底泛起丝丝的愉悦。
  “妹夫,你别担心,我妹妹不会记得这发生的一切,时候不早了,妹夫早点回去吧,一会我妹妹也该醒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饶不了你!”
  下一次?
  呵呵
  怎么听着赫连旳的口气和刚刚不一样了?
  赫连旳离开后,欧阳箐过来了,帮无余生整理好衣服,又拿了床单过来换掉脏的床单,把房间恢复成刚刚无余生昏迷前的模样。
  “叩叩叩。”
  “进来。”顺手把被子拉高盖在笑豆豆背上。
  肖毅快步走到床边,距离三米远,回了句:“先生,事情办妥了,赫总走了,临时改变的计划并没有告诉林先生,
  需要告诉他吗?”
  “不用。”他怎么不知道林智健背地里耍什么把戏,把无余生送到赫连旳的“床上”为的是让无余生拉拢住赫连旳,好等日后赫连旳胜利了江家有保障。
  对林智健这种人,他不得不留一手。
  半个小时后,醒来的无余生看到了阳台和林智健在谈话的千语。
  时刻在注意房间动静的林智健第一时间发现无余生醒来,故意扮出一副,从无余生睡着后,他就一直在阳台的样子,转过身看了眼揉着脑袋从房间出来的女人,“睡醒了?”
  “哥,我好端端的,怎么会睡到床上去了?”迷迷糊糊的无余生被起身的千语搀扶住胳膊,“我还担心你会催我,结果来到你睡得跟死猪一样。”
  “你啊,陪哥聊天,没聊一会就困得靠在我肩膀睡着了,以后来看哥哥的时候能不能别再打瞌睡了?”林智健故作责怪。
  无余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从怀了宝宝后,我就一直很贪睡,这不”
  “叮铃铃”千语的手机响了第二十遍了。
  凭感觉,千语就知道绝对是韩承安打来的。
  和林智健道别后,无余生就和千语一块回去。
  深夜江边街头路边摊。
  景城的冬天不下雪但却冷的人直打哆嗦,出来的人也少,江边的烧烤摊摆了三四张桌子,只坐了两个人,桌上放着几瓶啤酒。
  老板把烤好的鸡翅和肉串端上桌,“二位请慢用。”
  韩承安给对面的人倒了一杯酒后,也没说话,就自己在吃烤翅。
  “之前我那么对你大嫂是有原因的。”
  “那是你们的事情,用不着和我解释。”一副压根不想理他那些破事。
  “之前你大嫂在隧道救了我,我们两个人都中毒了,只有一瓶解药,救了她,我命不久矣,所以我才变着法子逼走她。”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救顾延城而不救无余生?
  韩承安觉得有猫腻,不太可能,无余生是江家的人,而顾延城对于东欧财团来说是仇人,应该是救无余生才对的,现在听顾延城这么一说,韩承安就觉得这背后肯定还有什么秘密,在纠结这个问题之时,顾延城的解释也让韩承安明白了,顾延城并非是无情无义的人反而还是重情重义的人。
  但还是有点无法理解,“那海城的时候,你怎么不救她?”
  “如果千语和其她女人被人劫持,按照当时那种情形,你救谁?”
  “那肯定是救其她女人好分散”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韩承安笑着直摇头,憋屈许久的心情终于大好,抬手拍了拍顾延城的胳膊,“哥,我还真以为你是负心汉,我都打算和你散伙不认你这个兄弟了,原来是我误会你了,委屈你了,来咱们兄弟喝一杯。”
  之前是绝对不会碰这种放在街边不知道沾了多少灰尘的东西,可现在动作熟练一点也不嫌弃,拿起酒杯就和韩承安碰杯。
  在顾延城喝酒时,对面的人已经豪气一口喝光一杯酒,“哥,没想到你为了爱情能牺牲那么大,还能玩反派角色,我比以前更欣赏你,也更爱你。”
  “噗——”被韩承安那句,“更爱你”呛到。
  “咳咳咳”男人咳嗽几声,调理好气息后再喝酒。
  等顾延城喝了一杯后,韩承安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这一杯呢,敬咱们兄弟,不管时间怎么变,你我兄弟永不变,你永远都是我韩承安的大哥。”
  误会解释清楚后,他发现自己更敬佩这个男人,而那种兄弟情更胜以前。
  内心感动的男人却没有做出任何情绪或语言表示,而是拿起酒就准备喝,韩承安立刻拦住顾延城,“哥,说句话呗。”
  “说什么?”
  “为咱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发表一句。”
  男人抿着唇点了点头,好像认真在想要说些什么。
  看到顾延城嘴巴动了,韩承安一脸激动和期待盯着顾延城看,结果男人回了三个字,“你懂的。”
  “我懂什么,我懂个屁!”韩承安急的再次拉住顾延城准备举酒杯的胳膊。
  “那你想我说什么?”他觉得自己有语言社交障碍,对兄弟说不出什么话唯有对无余生才能滔滔不绝。
  “例如,我爱你,咱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之类的誓言。”
  顾延城眯着眼睛盯着韩承安,那个眼神好像在说:小子,你想干什么?
  韩承安缓缓靠近顾延城,可能是喝多了,有点醉,手指着顾延城的脸,“哥,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帅多男人,还好老子抵抗力够强,否则分分钟被你掰折。”
  喝酒的男人一口酒喷了出来,“噗!”
  顿时感觉背后发紧,浑身起冷。
  被喷了满脸酒的韩承安用手抹掉脸上的酒水,对着对面咳嗽的男人挑眉,语气故作轻浮,“不如今晚嘿嘿嘿”
  嘿嘿!
  顾延城反手一巴掌甩过去。
  “啪!”韩承安的脑门顿时红了,痛得他抱着额头脑袋抵在桌上直钻,“痛痛痛”
  还今晚!
  真是侮辱他男人的尊严!
  怎么会有这种兄弟!
  不对
  等等,他怎么感觉有点危险!
  顾延城往后坐了一点和韩承安拉开位置,远离这个危险之极的人物!!!
  另外一边,在回去的路上。
  无余生看了眼千语放在一边的手机,“你怎么不接电话?”
  “那死鬼打来的,没什么好接。”
  “怎么,你们吵架了?”
  “他敢和我吵,我扒他皮!”千语冷哼一声后,叹了口气看了眼无余生,“是顾延城通过我男人,我男人再通过我来催你回家的。”
  以前,她出门,顾延城催她回去都是给她打电话,没想到他现在不给她打了,反而是通过别人来催她,除了好笑无奈更多的是被紧张心里有点美滋滋的。
  千语的余光掠过无余生嘴角的笑容,嫌弃一句:“我说,就你那情商还打算报仇,别分分钟自己陷进去出不来才是。”
  “你放心,我懂得分寸。”她是报仇没错,可她爱顾延城也是事实,心爱的人紧张自己,为自己做一些事情是人都会开心,这也没错,而且也不矛盾啊
  “对了,我走后,你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你走了,少东家也走了,我和我哥散步,然后聊会天,后面我就睡着了。”
  “没事就好。”也不会有什么事吧,即使少东家心思难以揣测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有林智健在保护无余生应该不会有事,林智健那可是无余生的亲哥,如果说连林智健都有问题,那看来无余生就很危险了。
  “还好你来接我,起初我也有点担心,如果我哥派人送我回去会不会露馅呢。”
  “你放心吧,我既然把你接出来,自然得把你稳稳妥妥送回去绝对不会让你出意外滴”千语笑着回了句。
  聊着天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约定地点,千语带着无余生下车,老远就看到对面马路的人。
  即使心里再恨顾延城,可千语还是不得不凭良心说一句:“自从顾延城和你结婚后,变了很多。”
  “是啊,以前他出入都是高级场所,之前我带他在乡下吃烧烤时,他桌子都得反复擦几遍,还嫌弃人家杯子脏不肯碰。”
  “好男人,都是老婆调教出来的。”千语笑着说了句。
  “我安哥也不错啊,人家那可是堂堂雇佣兵团的老大,东欧财团的大少,这不,被你调教成全职妇男,洗衣做饭拖地啥都干。”
  “那是,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听话的老公。”在家是暖男子在外是硬汉子,能屈能伸。
  而此时注意到对面走过来的两个人,韩承安低头用手盖在嘴边说了句:“我猜他们肯定在讨论咱们。”
  “怎么,讨论你在家如何洗衣做饭?”顾延城瞥了眼韩承安。
  顿时感觉自己没了男人尊严在兄弟面前抬不起头,韩承安拍着胸口,手指戳着桌扳,“我洗衣做饭?我告诉你,我在家那都是爷们,洗衣做饭那是娘们干的活。”
  对面有车,两个人过了马路后,是从韩承安的身后方向走过来的。
  男人压了一下神眸后,余光瞥过已经距离这里很近的两个女人,故意带着看不起的轻蔑说了句:“听你这意思,在家是她伺候你?”
  看到顾延城看不起他,韩承安顿时急了,更用力拍着胸口,“我告诉你,我在家一跺脚,那死娘们就直接跪在我面前乖乖伺候我,我让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不管在家在外面全是老子说了算!”
  哎,安哥,你那嗓门够大的,瞧你媳妇的脸都绿了。
  无余生瞥了眼旁边的千语,眼神往下瞅了一眼,拳头都拽紧了。
  看来她安哥今晚回家,得卷铺盖睡客厅跪搓衣板。
  威风完,韩承安举起酒杯,“来,为咱们大丈夫的威严致敬。”
  顾延城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态度,“不好意思,我是妻管严,不管在家还是在外面,都是我老婆说了算,咱们不同路。”
  两男人的对话,让不远处的老婆各有不同的反应,千语是恼怒到恨不得把韩承安给手撕,而无余生是满脸笑容。
  “嗨!”一副我懂得的表情,韩承安拍桌子,“谁在老婆面前不是妻管严,我告诉你,那都是装的,就凭那些娘们也想控制咱们,开玩笑!来来来是真男人就走一个。”端起酒杯,“我先干为敬,您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