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得到那么丰厚的奖赏!
就得付出巨大的代价!
千年妖蛟,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要是容易对付,千年妖蛟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想到这里,刘玄羽冷笑不已。
“真是便宜你了,死在千年妖蛟的手里,却是要死的舒坦不少!”
“不过,却是可惜了那些宝物和道经!”
在刘玄羽看来,杨晨刚刚晋升到引气入体境界,根本不可能是千年妖蛟的对手,必死无疑。
只是平妖卫接下来的话,却让刘玄羽的脸色变了又变。
杨晨诛杀了千年妖蛟,且把千年妖蛟的肉身练成了身外化身。
更是在邀月私塾公开讲解《狐鲤经》,使天下百姓受益匪浅。
“这怎么可能?”
刘玄羽觉得自己简直是要疯了!
要不要这样子啊?
是自己跟不上时代,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不过是回了一趟九幽神宫而已,回来之后,怎么就给人一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的感觉?
刘玄羽被杨晨这段时间内取得的成绩,打击的体无完肤,信心全是,低着头,精神不振,垂头丧气。
更是无尽的人,前往杨家小院,要拜杨晨为师。
杨晨名动渭城,无人不知,独领风骚。
“一山不容二虎,杨晨名望如此大,又登了神位,渭城府神,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杨晨聚集四方香火。”
“我就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听到杨晨这么猛,又弄不清楚杨晨的底细,就算是刘玄羽也不敢乱来了。
不敢动手,也只能说坐收渔翁之利了!
平妖卫的人暗笑刘玄羽自找台阶,却也没人说出什么。
......
渭城。
一座小亭,呈八角。
旁边是一个石头砌成的池塘,池塘下埋着管道,可以通水。
池水清澈,里面养着鱼虾。
池塘四周,种满了垂柳,段段柳枝垂落下来,遮住了阳光,洒下一片绿荫。
垂柳下,放着一张张石质的椅子,每当夏日来临,就会有很多人,坐在石质的椅子上观柳读书。
此时天气尚寒,少有人来,但今日里的一张石质的椅子上,却是坐着一位妙龄少女。
少女明眸皓齿,肌肤如雪,晶莹透亮,仿佛吹弹可破。
青丝如墨随意的披在肩上,有风吹来,发舞长空。
她手持一柄小花伞,望着清风徐来,水波荡漾。
“叮铃铃......”
在她的腰间,挂着一口银色的小钟,钟声激荡,极为清脆。
“父亲已经令人送来小钟,让我尽快取了杨晨的性命,以免毁了我天下第一楼的信誉。”
少女一笑倾城倾国,“如今李家灰飞烟灭,唯有李老头藏身天华府,娶了许多女子为妻,这是要繁衍后人的节奏。”
“他若是想血脉流传,估计就会放弃找杨晨复仇了吧?”
“我先去杨晨家里走上一趟,随后去寻那李老头。”
少女站了起来,收拢手中的小花伞,从椅子上拿起一顶斗篷,戴在头上,飘然而去。
她步履轻盈,衣裙飘飘,如凌波微步,似仙子临尘,没有一丝的烟火气息。
“一部西厢记,一部化蝶,都是经典的故事,令人爱不释手,杨晨有大才,世之罕见,不可杀了。”
少女轻轻一笑,百媚丛生,如鲜花在怒放,整个天和地都随之明艳了不少。
“只是没有想到,他一介书生,忽然之间,便如野鸡变凤凰一样,成了人人敬仰的福德正神,而且还是一位引气入体境界的武道强者。”
杨晨崛起的太迅速,迅雷不及掩耳,很多势力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杨晨已然傲立于渭城势力之巅峰。
少女的功夫极深,像是一个精灵,很快就到了杨家小院门外。
她驻足观望。
小院中灵气逼人,又有阵法笼罩,犹如龙潭虎穴,不可轻进。
“我天下第一楼,情报强大,纵使是修真界中的各大门派中,也有着不少我们的人,可是却打听不到杨晨的底细。”
“就像是突然之间,杨晨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变得无比的强大起来。”
“难道说,是有人夺舍?”
少女若有所思。
“看起来,并不像,无论是他修行的功法,还是写出来的传世经典,都非常人所能,这样的人,若是前辈高人,必然早已名传天下,我绝不会对此一无所知。”
随着杨晨的强大,少女早已经令天下第一楼,仔仔细细的调查过有关杨晨的一切。
只是调查的结果令人气馁。
从情报中只能得知,杨晨曾是书香世家的公子,家道中落,食不果腹,且有顽疾在身,随时都会命亡。
甚至是杨晨小时候,接触过什么人,读过什么书,吃过几碗饭,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甚至楼里的天机散人,因为楼里调查不出杨晨的底细,而生了兴趣,亲自推演有关杨晨的底细,却遭到天机反噬,当场吐血而亡。
杨晨崛起之前的事,可以推演,崛起之后的事,一片模糊,无法推演,有天意护佑。
“真是个充满了谜一样的难题的男人啊。”
对于这样一个人,天下第一楼也心有恐惧。
受天地佑护,必然是身怀大气运,这样的人,若是中途不夭折,必然能一飞冲天,成就不可限量。
少女推开了杨家小院的门,走了进去,当下就有武者跳出来,挡住了少女继续前行的路。
“姑娘,请止步!”
两个锻体八重的武者,神色有些凝重,他们感应不出来少女的气息,只觉得少女与天地浑然一体,普普通通。
少女停了下来,“我和你家的公子是朋友,就说当初拦路求更新的故人来了,你家公子必会见我。”
两人迟疑了一下,才有一人道,“姑娘,请你稍等,我去请示公子。”
少女点了点头,任由武者离去,而她则是仔细打量起来杨晨小院的顾家大阵。
元气默默,引而不发,内有大凶险,纵使自己,也破解不了大阵。
想要破阵,唯有硬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