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鞭飞手对于五月罂粟所言不以为然,趾高气扬道:“我怎么就不敢大摇大摆走进这血玉宫?我又未偷袭过宫少侠。”挑衅地一笑道:“莫非你是在嫉妒我是吧!”
五月罂粟更是挑衅地邪笑道:“看来你这个糟老头记性还真是差啊!你好似忘记了上次在天蓝宫,你与这宫聆轩可是大打出手,此仇难道他不会记在心上?”语毕,用极其挑衅的眼神盯着幻鞭飞手。
幻鞭飞手闻五月罂粟所言,显然一怔,但是很快恢复适才洋然自得的气焰,道:“那时宫少侠还未离开天蓝宫,离开天蓝液挥手,如今真相大白,这天蓝液挥手是宫聆轩不共戴天的仇人,并非是恩人,如今宫少侠已经恢复他的真实身份,自然不会记前嫌,反而觉得大家同仇敌忾地对付天蓝液挥手,应该是甚为欣慰。”一顿,粲然而笑道:“我未有闲情陪你,你独自一人在这里伤怀吧,我可要进宫去见宫少侠喽。”余音袅袅,动足昂首阔步地向血玉宫走去。
五月罂粟见幻鞭飞手竟然真的不管自己,独自一人走进血玉宫,心中甚为愤懑!大声呼吁道:“幻鞭飞手!小心你有幸进去,无幸出来!”
幻鞭飞手耳闻五月罂粟所言,舒尔敛足,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道:“你无非是心生嫉妒而已!我就不吃你这乌鸦嘴的一套!”
五月罂粟原本见幻鞭飞手只自顾自的进血玉宫,心中本就恼怒,此时又耳闻竟然说自己是‘乌鸦嘴’,心中顿时九火顿生,与幻鞭飞手激烈地展开辩论。
舌战少时,竟然动起手来!幻鞭飞手挥鞭而出,“泼风八打”,只见无数鞭影向五月罂粟笞之而下,五月罂粟身手倒十分敏捷,点足跃身而去,闪过这犹如游蛇的一鞭!
这五月罂粟自然也不是逊色之辈,在躲闪幻鞭飞手笞来之鞭之际,且而连连挥毒虫而出!一时之间,只见毒虫如“天降蝗虫”,向幻鞭飞手一涌而上!幻鞭飞手“横扫千军”,将涌攻而来的毒虫,一一横扫落地,二人顿时展开龙虎之争!
此二人皆是武林中武功登峰造极的高手,不会在一招半式之内决出胜负。
几十招后,五月罂粟见毒虫在幻鞭飞手的鞭下,大大折煞威力,便立即改招,收起毒虫,须臾间撒毒粉而出,幻鞭飞手见毒粉直功而来,顿时屏气敛息,以阪上走丸之速向五月罂粟直攻而去!
此时二人已过百招,仍分不出胜负,幻鞭飞手舒尔改招,挑衅道:“尝尝我的‘幻鞭笞天’!”
余音袅袅之际,一招“幻鞭笞天”而吐,只见无数幻鞭幻影变幻莫测的“啪啪!”作响,直向五月罂粟攻去!
五月罂粟见状,心下大惊!不敢怠慢半点,且变招且挑衅地道:“尝尝老娘的‘毒噬霹雳’!”
语间,耳闻“呼呼!”之音,只见似毒雾之物势如破竹直袭向幻鞭飞手!二人这一绝招几乎是同一时间所发,在两股势力所碰撞的刹那,随着猛烈的豁然而解之音,二人皆重重落于地!
只见这五月罂粟身中两鞭,衣服也被笞破,白皙如雪的肌肤,顿时烙印下两条极其醒目的血红鞭印,看着有些格格不入,而幻鞭飞手面目惨白、唇瓣发青,显然是中剧毒之状,看起来也是令人心下有些惊悸,显然谁也未占到半点便宜。
二人皆盯着彼此那狼狈的模样,不由忍俊不禁。
他二人之间的事,确实令人有些捧腹,二人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斗嘴,甚至动武,最后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而且交锋后,并不是怒发冲冠的局面,反而是互相嘲笑、幸灾乐祸的笑着,这样的场景确实很少见。
互相嘲笑之余,二人各自疗伤,在疗伤之际,倒是显得很和谐,让人真是啼笑皆非。
幻鞭飞手带着玩味的笑意道:“如今我二人皆是这般模样,皆未有何颜面进这血玉宫,如此一来,岂不是很不划算?”
五月罂粟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
就在二人皆为此而沮丧之际,五月罂粟见从血玉宫款然走出一人,见此人正是武林之中颇有威望的侠女千手一娘!
五月罂粟见之,顿时喜出望外,伸手而指道:“千手一娘!是千手一娘!”
幻鞭飞手耳闻五月罂粟一惊一乍地叫着“千手一娘”,正要数落她一番,却见从血玉宫内真的走出一人,而此人正是千手一娘,不由勃然大欣地叫道:“是千手一娘!真的是千手一娘啊!”
五月罂粟甚为欣喜道:“这千手一娘与宫少侠交情不错,让她带我二人去见宫少侠,我相信宫少侠定然会给千手一娘这个面子的!”
幻鞭飞手也觉得甚为有理。
二人顿时欣然的同一时间腾身而起,向千手一娘趋而迎之。未走进,已经迫不及待地脱口而出:“千手一娘!”
千手一娘蓦然耳闻其音,顺音而望,见来者竟然是武林之中武功登峰造极、行踪诡秘、性情诡异的两位老前辈五月罂粟和幻鞭飞手,愕然地脱口而出:“五月罂粟、幻鞭飞手!”
幻鞭飞手、五月罂粟上前先是拐弯抹角地与千手一娘套近乎一番,随后,幻鞭飞手道:“耳闻宫少侠重现血玉宫,还称了一宫之主,原本是一早就该前来道贺,只是……如今前来,还劳烦千手一娘前去同这宫宫主说说,我幻鞭飞手才好进这血玉宫啊。”
不待千手一娘回应,五月罂粟瞪着幻鞭飞手,恶狠狠地道:“你还真是自私!你一心只想着自己一个人进去!”
随后又移目千手一娘,舒尔和颜悦色地道:“千手一娘,还有我,劳烦你在宫宫主面前也提及一下我,我五月罂粟感激不尽!”
千手一娘虽知此二人的言行举止一向很怪异,但对于眼下的言行举止还是有些疑惑,愕然地道:“二位前辈既然要见宫宫主,可以直接进血玉宫,这宫宫主未有这么多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