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之际,宫聆轩让秋琰珩夫妇要是有时间,一定要去血玉宫小坐,秋琰珩夫妇闻言,甚为愉悦,慷慨地回应,到时定然会前去!
因宫聆轩还有一些事在身,不便多勾留,于是与秋琰珩夫妇就此告辞。
其实宫聆轩前来鸿恂帮时,秋兮语已经回到帮中,只是甚为不巧,宫聆轩与秋兮语二人未能蒙面,而萌儿在经过大厅之时,无意间看到宫聆轩,这才甚为欣喜地跑去告诉秋兮语这个消息,当秋兮语从萌儿口中得知这个令人欣喜万分的好消息,一时凫趋雀跃,犹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耳闻自己心上人归来一样!迫不及待地趋步向厅堂奔去!
可到厅堂,却阒无一人。
正在此时,见爹娘进来,秋兮语急迎上前,难以掩饰内心的百般欣喜道:“爹娘,我听萌儿说,聆轩来了帮中?”
秋琰珩哂然道:“是啊!聆轩就是来过帮中,只不过因有事在身,已经离开了。”
秋兮语闻言,大失所望!莲步速速向帮外奔去!
秋夫人忙道:“兮语,无需这般着急,到时我和你爹也会前去血玉宫一趟,如若你真记挂,到时就一同前去吧!”
秋兮语原本莲步趋然而去,耳闻秋夫人一番所言,果然敛足,回首,急奔至秋夫人前,拉住秋夫人的手,极其认真地道:“娘!你是说,您和爹爹到时也要去血玉宫?”
秋夫人一脸祥和地颔首。
秋兮语这才放下适才紧张万分的神色,顿时玉颜而展,莞尔而哂。
秋琰珩见女儿这般在乎宫聆轩,极其宠溺地抚摸了一下秋兮语的头,道:“你这孩子,一提到宫聆轩,你就失去了平日里的体态。你如此在乎宫聆轩,这次爹爹前去血玉宫,跟他提及一下此事,让你二人早早定下此事,免得你的心儿悬着。”
秋兮语耳闻秋琰珩竟然如此直接,又喜又害羞,娇羞地呢喃一声“爹!”秋琰珩夫妇甚为欣然地哂然。
宫聆轩离开鸿恂帮,前往少林寺与忘我庵。
对于宫聆轩前来的拜访,海涵方丈与脱尘师太甚为愉悦,宫聆轩更是诚挚的邀请二位长辈,要是有时间,一定要去血玉宫小坐,海涵方丈与脱尘师太答应。
在少林寺与忘我庵勾留许时,这才动身离开……
兹时,宫聆轩经过天玥城,原本打算出城,却见四个贼头贼脑的人好似偷袭了一个人,装进麻袋,而后快速驾着马车向城内扬长而去。宫聆轩并未看清楚被绑架之人。
对于宫聆轩虽表面冷漠,但也是一个有侠肝义胆之人,眼下见这帮人好似绑架的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如若任由这帮无耻的小人将这女子绑架了去,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宫聆轩最痛恨这种用下三滥手段的小喽啰,于是并未直接离开天玥城,而是向这辆马车跟随而去,看究竟是何等人在韩熠珺这个正人君子的地盘上,竟然干出这等龌龊之事。
跟随着马车直至来到天玥城的后门,见这帮人抬着绑架之人进了后门,宫聆轩甚为不解,要知这天玥城的城主韩熠珺一向做人光明磊落,怎会叫人干出这等龌龊之事?莫非是……在天玥城除了韩熠珺,还有一个人具有这等权利,便是轩辕墨。对于轩辕墨这个人,宫聆轩未有多少好感,只因初次相见,就是他挟持了雪音,虽后来他对自己与雪音的态度好似改变了很大,但是他一直对轩辕墨这个人未有多少好感,以轩辕墨的性情,极有可能会干出这等事。
暗忖之下,便身轻如燕地跃进天玥城内,正欲前去寻找这帮人将绑架的人关在何处,却见一个浓妆艳抹、挠首弄姿的女子,还有一个哼腰哈背、贼头贼脑的人从一房间出来,看模样甚为洋然自得。
宫聆轩虽然对她这等人不愿多入眼,只是他曾来天玥城时,见过此二人,自然也记得的。
这二人皆是轩辕墨的人,一个是轩辕墨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一个是一是跑腿的,皆是一些不怎么入得了眼的人。
以宫聆轩心思明锐之人,已经断出被绑架那个人与此二人有关。
见这二人走远,身轻如燕地向那间厢房一跃而近!顺耳耳闻房内的动静,好似里面有人挣扎的声音,看来被绑架之人就在这里面。
宫聆轩几乎以没有任何声音进入了这间厢房内,就连房内之人,也未曾发现房内已多了一人。
宫聆轩果见房内有一个被绑架的人,只是此人的背影为何这般熟悉?怎么会与雪音的背影这么的相似?
而雪音只自顾自的想要挣脱束缚,未曾发现房内已进来一个人。
宫聆轩几乎以未有任何声音的走近雪音,定眼一看,竟然就是雪音!不由惊愕至极地脱口而出:“雪音!”
雪音原本用所有的力气在挣脱这条束缚自己的绳子,蓦然耳闻此音,先是一怔!这抹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不由勃然大欣!在看清身边人的脸时,一时欣喜的用语言无法来形容!只因被堵住了嘴,无法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唔唔唔!”地叫!宫聆轩虽然甚为不解雪音为何会被竺画靥这个女人绑架,但是眼下首要的是先取掉堵住雪音嘴的布,为雪音解绑。
雪音被解开束缚的绳子,一下子扑进宫聆轩的怀中,紧紧地抱住宫聆轩,欣喜欲狂地叫道:“轩哥哥!”
“轩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知道我被竺画靥那个恶女人给绑架了?”
宫聆轩眸子有些温和与宠溺,道:“我只是正好路过。”一顿,眸子瞬间如千年寒冰,冷得足足可以杀人,道:“这么说,你是被适才出去的那个女人绑架的?”
雪音连连颔首,亦愤懑道:“就是的!那个恶毒的女人!她不但打我,还要用刀子划花我的脸!”
宫聆轩见雪音原本粉嘟嘟又娇俏可人的小脸蛋,此时竟然被打着红肿不堪,雪音何曾受到过这等委屈?一时心疼的用他那充满关怀与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雪音被打得已红肿不堪的小脸上,十分心疼地道:“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