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情的经过,许向阳并没有气愤的立马去找人。
毕竟他现在是关键时候,不能让廖铈長觉得他是个刺头。
上次陆书纪也看他不太顺眼,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整出事来,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许向阳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他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而且还牵扯到了别人,这就不能忍了。
你有本事冲我来啊,干啥找别人麻烦去?
淦!
他想了想,既然已经拒绝了顾盼云,那就不能让人这么憋屈的走了。
这仇必须得报,记仇没用啊,你得行动起来才行。
“怎么了?”一旁的张连河看他脸色不太对劲,便问了一下。
许向阳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事情大发了哥们儿!
他把张连河打发走了,工作也不做了,直接把房门锁上,然后溜出去了。
夜幕降临,张连河看了眼隔壁依旧锁着的房门。
从下午许向阳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都一下午了,人去哪里了?
因为他并不了解许向阳,所以也不清楚人的具体情况,会经常去哪里啊之类的。
他叹了口气,独自拿着饭盆去食堂打饭了。
而此时的许向阳在哪里呢?
他正在空间里面,身上头上全面武装,手里拿着个麻袋,然后做出套东西的动作。
就是现在!
许向阳眼睛微眯,突然出现在转角处。
而转角处刚刚过去一个人,正是朱新贵。
朱新贵背对着后面,丝毫没有发觉背后有人,手里端着个要饭盆还往前走呢。
许向阳猛然把麻袋套上,然后在他叫出声之前,用电木昆把人给电晕了。
他把人放倒以后,直接一顿神踢,然后把这两天的气都撒了出来。
等打够了以后,他又拿出来另外一个白色的编织袋,把麻袋打开,白色袋子口开了,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进去,再把麻袋的口子系上。
弄完这些,许向阳拍了拍手,然后确定周围没人,转头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
这事儿必须要谨慎,谁知道哪个地方有人,会不会看到刚才发生的事情?
所以,该谨慎的还是要谨慎一点。
许向阳看着对面的情况,没什么意外,然后蹑手蹑脚的跑出去,绕远路再回到楼下。
他已经换上之前的衣服,手里拿着饭盒,跟着其他人在后面打饭。
张连河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在排队,“哎,许秘书,你去哪了,怎么找不到你啊。刚才想叫你打饭的,你好像没在。”
许向阳笑着道:“我一直在啊,门口的锁头没拿下来,关上门你就没看到吧?我睡了一下午,刚醒来没多久。”
撒谎是必须要撒谎的。
当然了,说这话的时候脸色要自然,不然你自己都眼神闪躲的,谁会相信你说的话?
张连河听他这么一说,好像真想不起来,刚才的门是不是锁着的。
“哦,那我先上楼了。”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去了。
许向阳心里松了口气,同时觉得这人话不多还挺好的。
这要是钱文庆,估计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那就太烦人了。
打好了饭菜回去,许向阳一直到吃完了饭,也没有听到谁说什么。
他去洗饭盒,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异样。
什么情况?难道朱新贵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吗?
而且刚才的那条路是经常有人路过的,怎么会没有人发现呢?
许向阳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想,就这样的败类,就得让他多遭点罪!
洗了个热水澡,他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看资料。
最近他一直在丰富着自己的知识库,所以还去了空间那个世界,买了不少的相关书籍。
虽然有一种看不明白的感觉,但是他有后现代的思维,也可以半懂吧?
最主要的还是先掌握一些基础知识,后面再慢慢学,时间现在多的是。
况且现在不就是慢时代吗?
清晨。
许向阳正站在食堂排队呢,就听到后面有人在交头接耳的说话。
因为没有掩饰压低声音,所以他也可以听到。
“今天早上看到的,朱新贵可真是惨啊,被人装进麻袋里面,那里面全是蛇,虽然没有毒,但是也犯膈应啊。”
“卧槽,谁啊,这么损?”
“不知道。”
“哎?你说是不是跟整顾主任的是一个人?”
“那可没准啊!”
“我听说有人看到朱新贵前两天挖蛇了,没准顾主任那两条蛇,就是他整得。”
“那你的意思,这是被报复了?”
“说不准。”
许向阳站在前面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回他也能尝到被蛇恶心的滋味儿了吧?
就是不知道朱新贵的表情,唉……好想看看啊。
前面的张连河听着愣了一下,然后想转过头,最后转到一半停下来了。
他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啊?
昨天许向阳到底是不是在房间里?而且昨天听到顾盼云的事情,他就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
许向阳说是一直在房间里,到底在不在,那谁知道?
张连河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劲啊,他隔壁住着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吃过早饭,许向阳依旧关在房间里面写方案,也没有出去晃悠。
虽然他很想看看朱新贵的惨样,但是他的工作可不是能让他这么悠闲的。
而此时的朱新贵怎么样了呢?
张连河路过厕所的时候,正好看到朱新贵去厕所那边。
这人脸上泛着青紫,整个人好像没有力气一样,走起路来双腿发飘的感觉。
他目送朱新贵进了厕所,正准备回去呢,就听到一声惨叫。
“啊……”
声音倒是不大,周围闲逛的人都听到了。
张连河跟着其他人进入厕所,发现这人居然掉厕所里了……
那画面……
简直了啊!
因为这边的厕所是新盖的,而且要在这里待很长时间,所以坑挖的挺深,大概有两米。
上面是一个位置两条木板,要是晚上过来看不准,还真容易掉进去。
而朱新贵完全就是腿脚站不稳,整个人掉下去了。
旁边的木板也被带歪了,其他人只能看到朱新贵浑身是米田共的哭爹喊娘的。
这场面,真是太惨了。
谁看到了都不敢去拉,怎么拉?这可都是……
反正没人愿意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