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死他,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就是要就是要撞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撞,更何况现场还有那么多人在。”
宝马车内,一个小弟非常气愤和不解的问闫德彪,刚才为什么不一脚油门撞死那个敲诈了他们钱的家伙,在那样短的距离内,就算那家伙功夫再高也是很难逃脱的,但是谁曾想他这话刚出就被闫德彪狠狠的训了一句。
“……”
看到彪哥发火,那几个小弟都弱弱的不敢说什么,他们心里非常的清楚此刻的彪哥心里肯定窝着火呢,向来只有他们敲诈别人,哪有别人敲诈他们啊,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叫他们的脸面往哪搁,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车内沉寂了一会 ,闫德彪狠狠的骂了一句:“娘希匹,老子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然后又对那个卷毛说道:“卷毛,找几个机灵的兄弟把那狗日的给老子找到,哼,拿了老子的我老子要让他加倍的吐出来。真当老子彪爷的陈称呼是白来的啊。”
“放心吧,彪哥,我刚才取钱的时候,我已经安排人去跟踪了。”那卷毛献宝似得说道。
“不错,不错,我就喜欢这样有眼力界的人。”闫德彪笑着说道。
“彪哥,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卷毛弱弱的问了一句。
“是不是想问,我刚才为什么要给他钱?”闫德彪反问道。
“是,虽然那人的功夫很高,一个人把我们都打到了,但是以我对彪哥您的了解,您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啊,您可是连三刀六洞都不怕的人啊。”卷毛小小的拍了一个马屁。
“大丈夫能伸能屈,刚才的情况我们要是死扛,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只要他还在临江,不管他吃进多少,都得给老子吐出来。”闫德彪当然是不会说刚才自己被徐风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给吓住了,所以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
************ 而对于徐风来说他并不知道闫德彪等人的这番对话,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正在憋着一肚子坏水,准备找他报复。
现在的徐风正推车他的那辆已经被压得已经严重变形的自行车,回到他办卡的那个地方归还这辆自行车。
其实沿路上他看到过还几个归还自行车的点,但是那里只是单纯的还车点,并并不是一个工作站,他可不想干出随便把这辆破车往那里一锁的破事。
当替他办卡的那个点的那个小姑娘,看到她竟然推着一辆严重变形的自行车回来的时候,不由大吃一惊又关心的问道:“先生,您这出了什么事?”
“呵呵,运气不好,被汽车给撞了。”徐风笑着解释了一边,然后办理了赔偿手续,根据他们的计算公式,徐风最后赔付了一千多块钱,然后兴趣索然的打了一辆回到下榻的宾馆,拿了自己的东西赶奔客运中心,准备回老家。
他的运气不佳,当他赶到车站之前的两分钟,开往他的老家的班车已经按时发车了,没办法他只好等下一班了。
下一班车需要一个半小时之后才会出发,于是他买了一张车票之后,就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行了寄存在车站的行李寄存处,自己在客运中心的周围溜达起来了。
六年前这里可是一片良田,但是也是高楼林立,商铺满街,相当的繁华。
他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圈,见快要临近中午,而且里发车的时间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于是接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餐馆随便点了几个小菜,饱餐一顿。
徐风对于判断一个餐馆的好坏有着有着两条标准,一是用餐时间客人很多,二是用餐时间地面很脏。
对于前者可能也是大部分人的标准和判断的理由,毕竟要是不好的话那也不会有着如此许多的客人了。
至于这个第二条就有点怪异了,不过他有着自己的歪理,那就是脏那是因为他们忙得没有时间打扫了,要不然哪一个开餐馆的会把自己的店铺搞得脏兮兮的,让人一看就失去了胃口。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遵循这两个标准,要是真的按照这个标准来,那他别想在班车发车之前用完餐了,中午这一餐对于他来说只是存粹是填饱肚子,而不是享受美食的。
正当在他在美滋滋的享受美食的时候,先前被他敲了十万块钱的闫德彪正带着一帮子人拿着铁棍,砍刀,铁链等开着车一路狂奔朝着客运中心赶来。
原来刚才就在徐风正在街上溜达的时候,早就接到了通报的闫德彪的一个小弟无意中发现了徐风的身影,不过当时他还是不确定,于是就偷偷的拍了几张照片,发了回去。
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但是收到信息的闫德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把他们打得很惨,还敲了他十万块钱的那个混蛋。
于是乎马上就纠结一帮人,带着凶器,开着几辆车,向着客运中心直扑过来。
这些混社会的人,他们可是不会有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思想,他们一向是小人报仇争分夺秒。
当然了他们这些人要是打不过,他们也会非常光棍,非常干脆的当起孙子来的,等找着机会在来找你报仇。
就像现在一样,既然五个人打不过你,那我就来三十几个人,我就不信你是打不死的小强,更何况这一次他们还找了一个能打的练家子替他们撑腰。
“快点,再给我快一点。”当闫德彪接到下面的小弟的报告说徐风准备要离开的时候,他一方面让下面的小弟继续监视,同时又不停的催促着开车的小弟。
“彪哥,就这破路况,我想快也快不起来啊。”开车的小弟苦着脸说道。
“妈的,平时也不见这里有多少车啊,怎么今天竟然有这么多,是不是专门和彪哥我作对啊。”闫德彪非常不爽的说道。
“德彪,你也不用太着急,要是我要是我所猜不错的话,那人应该是想到客运中心坐车到什么地方去,刚才我查了一下,最近的一班车是到二十分钟之后发车到长陵的,在下一班车就是半个小时之后到陆县的,只要不出什么特殊情况绝对能够在发车之前赶到那里堵着他,再说我们不还是有人在那里盯着他嘛。”就在闫德彪焦急万分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健壮的年轻人拍拍闫德彪的肩膀,笑着说道。
当闫德彪他们赶到客运中心的时候,徐风乘坐的大巴车正好发车开出客运中心。
“彪哥,你看,那个小子就坐在靠窗的那个位置上。”眼尖的卷毛发现了徐风的位置。
“娘希匹,麻杆,靠上去,把大巴车给老子别停,老子要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王八蛋。”闫德彪红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
但是话音刚落,就被旁边的那个壮壮的年轻人喝骂一句:“德彪,我看你小子是脑子进水了,在这里搞事,你他娘的找死啊!”
然后又对开车的麻杆说道:“麻杆先跟着这辆大巴,我们到三里滩那边再说。”
那麻杆看看那年轻人又看看闫德彪,不知道该听谁的。
“看我干嘛,还不照着兵哥的指示办。”闫德彪没好气的呵斥一句。
随让你这个闫德彪的年纪要比那个年轻人大,但是在那年轻人面前还是想一个小喽啰一样,一来他的战斗力远远比不过那个叫做兵哥的年轻人,当然更主要的是那个兵哥可是九爷的亲信,深的就业信任,从权利上不知比他大了多少,这次请他出马也是付出了一些代价的。
就这样,闫德彪他们的汽车在不紧不慢的跟在大巴车后面,一直跟到了三里滩几辆车才赶超过去,将大巴车给别停了,然后如狼似虎的敲开车门走了上来。
当徐风看到他们上来的那一刹那,不由就乐了,心说这送钱的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