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张喽！”
快到饭点儿的缘故，餐馆里人流量徒增，一楼很快热闹起来。
一楼还有其他服务员，高姝和柳千雪勉强还能应付的来。
高姝算了算，还有两桌她就完成任务了。
忙碌中，高姝抽空回头看了一眼，柳千雪还在刚刚的位置。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柳千雪只接应了三桌，第一桌的年轻夫妻那一桌还是她帮忙接应的。
“服务员！点餐！”
“哎！来了！”
……
柳千雪拘谨的站在一旁，这两个男人自从进来以后，坐在位置上看餐单已经看了快小半个小时。
柳千雪站的脚有些发麻，“两位先选着，选好喊我就行。”
王胖扫了柳千雪一眼，“不是还有别的服务员吗？怎么，不愿意服务我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客流量太大，几人都已切断蓝牙耳机。柳千雪有些无助，不知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来份卤猪蹄怎么样？”王胖踢了对面的瘦子一脚。
“来鱼馆当然是吃鱼啊，美女，你这里鱼怎么卖？”
柳千雪不清楚，刚想去喊人过来，就被王胖攥住手腕。
柳千雪感觉王胖的手逐渐向上移动，触电似的把手收回去。
“一个小县城的服务员带这么贵重的首饰，我好像听说过这个牌子，叫什么奇，隔壁老刘家前段时间给她老婆买了个镯子，好像就是这个牌子。”
瘦子的注意力被柳千雪手上的手镯所吸引，“哎，把你手镯摘下来给我们瞧瞧。”
柳千雪闻言，把手镯往里塞了塞。
“胖哥，这小娘们看不起咱。”
王胖直接上手，“又不是不还你，别这么小气。”
柳千雪不想继续被王胖揩油，撸掉手镯扔在桌上。
瘦子拿在手里掂了掂，“还挺沉的，做工挺精致。”
王胖有些不屑，“做工再好也是假的，真的一个就要几万块，你没听见刚刚小娘们把那桌子磕在桌子上的动静？真的她舍得吗？”
瘦子打量了柳千雪两圈，小声对王胖说，“胖哥，这女人长的还挺漂亮。”
“没准是哪个大老板的情妇也说不准，你看这屁股翘的。”王胖的手离柳千雪很近，说着就伸手去摸。
柳千雪脸色越发难看，她往后撤了一步，避开王胖的咸猪手。
“两位先生到底吃不吃饭，不吃饭请你们出去，外面还有人在等位置。”
瘦子立马翻脸，“你他妈什么态度！你给我道歉！不然我找你们经理去！”
柳千雪哪受过这委屈，刚要回怼就听另一个胖子说，“算了算了，来份水煮鱼，麻辣的，四碗米饭。”
“就一份水煮鱼？”
瘦子见柳千雪语气带刺，拍了下桌子，“还有四碗米饭，你他妈聋吗？”
柳千雪冷着脸去后厨报菜，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这两人。
柳千雪等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手镯还在两人手里。
胖子油腻的脸让柳千雪一阵恶心，不要了，这个牌子她也不会再买了。
“大份水煮鱼！”
柳千雪拿着托盘，缓缓往两个男人在的方向走。
石锅加上几斤鱼和托盘的重量让柳千雪手臂发酸，快走到的时候，她突然往边上靠了靠，把石锅连同滚烫的鱼汤一并朝两人泼过去。
“我艹你妈！你想烫死老子？！”
瘦子从座位上弹起来，王胖也被泼了一腿，当即把桌上的茶壶摔到地上。